已在成亲之前说过了,吃过酒便挽着李致远要离开。
这时本应在洞房的阿忠同春华却走了出来。今日本是两人大婚,春华打扮的明艳照人,眼角的红色却破坏了这完美的妆容。春华拉着阿忠跪下磕了几个响头,便跪在地上看着李致远夫妇远去的背影。这几个响头甚至没被清和见到。
清和走出这全是红色喜气洋洋的小院子,不禁有些感叹,只觉得眼里还映着这热烈的红色,嘴角还带着怅然若失的笑意。李致远默不作声地任清和感慨了一会,这才搂过清和闷声闷气地说道:“不过是个小丫鬟,日后找几个更贴心的便是了。”清和放松地倚进这个仿佛会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怀抱:“到底相处了好几年。”
见着李致远隐隐有不高兴的迹象,清和连忙贴着李致远娇娇软软地说道:“夫君,有你贴心便够了,哪里需要旁的贴心人啊。”李致远心知这家伙是在哄自己开心,嘴角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勾起弧度,又赶忙抹平:“你说的自个记着便是。”这头老夫老妻依旧几年如一日的黏黏糊糊着,那头刚成亲的小夫妻却颇有些手忙脚乱。
目送李家夫妇离开后,阿忠才小心翼翼地扶起春华回了房。阿忠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春华手忙脚乱,想了想,便轻手轻脚地从外头捧了盆热水进来,轻轻推了推坐在榻边不动的春华:“春华姐,毕业累了一整日了,便洗洗睡下罢。”春华这才勉强朝着阿忠笑了笑:“你先放着罢。”然后便满面茫然地坐在梳妆台边取下头上的簪子。
正要取下头上最后一根簪子,手却突然被一直粗糙但温热有力的手覆住了。阿忠握住春华放在头上的手,又用另一只手轻轻将春华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很少做这种精细事的阿忠略显笨拙,神态却是极为小心,仿佛面对的不适一根小小的发簪,而是千军万马似的。春华的手在阿忠手中不安地动了动,便安静地虚握着拳头不动弹了。
阿忠又取过一柄梳子,将春华的一头青丝梳顺滑了才罢手,握住春华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阿忠挠了挠头,看着春华有些惊慌失措的神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盯着她的眼睛说道:“春华姐,我,我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你嫁到我家来,我如今却也不能保证你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春华夺过阿忠手里的梳子放在桌子上,倏地打断道:“那你为何娶我?”
这话说的着实不客气,阿忠面上却并无半点难色:“我想同春华姐在一处,一时半刻也不想再等了,我虽是没什么本事,但,但只要我能给的,我,我都会给你的。”春华端详着面前这个面红耳赤的男人握住他粗糙的手:“我什么苦没吃过?我嫁与你,本就不是为了享福,只是看上了你,想试试罢了。”后面那句话声音极低,听到前面激动的阿忠便忽略了过去。
阿忠双手握着春华软软手,只觉得内心的激荡不可用言语形容,便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娘,娘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便安置罢。”春华这时却是不见半分紧张的神色一向稳重的姑娘似是因着饮了好些酒不是很清醒,双手往阿忠脖子上一环,用自己还带着妆的脸颊摸索着阿忠有着砂砾质感的脸庞:“傻子,今日可不是睡觉的。”
再是老实的男人在这种场合也是克制不住,更何况面前的心上人还一个劲地诱惑自己,阿忠眼睛一鼓,便一把抱起春华往榻上放,即使在这种时候,阿忠也记着怀里是个娇嫩的姑娘,只轻轻将春华抱到了榻上。春华却转而看着阿忠脸庞上被自己沾染道的胭脂印记大笑不止。阿忠往脸上一抹,便也知晓这小姑娘在笑甚,却是并不在乎,只温柔地,慢慢地,将这印记弄的到处都是。
第二日这对小夫妻去给父母请安,阿忠小心翼翼地向扶着春华的腰,却被一脸羞愤的春华一把推开:“长辈都在,像什么样子!”阿忠便只能讪讪地将手收回,一脸担忧地看着强撑着敬茶的娘子。
这对小夫妻便这样开始了他们的生活。
清和却因着那日多饮了些酒水,头痛的此时还赖在榻上起不来,李致远看着脸色苍白的娘子,却不像往日那般担忧,而是戳着清和的眉心没好气地说道:“日后还这样不知节制!”
☆、第六十八章
也是清和如今的身子骨好了许多,又被李致远时时看顾着没真的喝醉,只是多少有些头疼罢了。清和皱着眉,一副无比虚弱的样子:“夫君,难受。”李致远不自在地甩了甩衣袖,到底还是没能抵挡得住清和柔软的眼神,转过头握住清和的手,又轻轻抚上她的额:“是这里?”
清和懒懒地享受着男人力道适宜的抚摸,待到李致远低头去看,清和已经歪着头打起了瞌睡,头一点一点的,许是被按的舒服,脸颊上带了两朵迷人的红云,嘴微微嘟着,睡得很是无忧无虑,李致远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忍住轻轻将手指放在清和嘟起的红唇上,细细感受了一番这柔软细腻的肉乎乎,便强自克制着没过多久移开手,想讲清和塞进被子里。
李致远刚将清和的手放进被子里,却觉着被子忽然动了动,清和很快睁开一只眼睛,又轻轻拉着李致远的袖子。闭着的那只眼睛也不老实,眼皮一颤一颤的像是随时都要睁开。李致远像是被软乎乎的小奶猫爪子挠了下心口,顿了顿才将袖子从清和手中抽出来,转而将清和裹得严严实实:“老实睡觉!”清和不安分地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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