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来来回回几次不容拒绝的敬酒,她敬着敬着,脑子就不太灵光了。试着用内力化解,却发现这酒里不止有迷·药,还含着催·情的成分。
恍惚间抬起头,那些坐得衣冠楚楚的男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欲·望。
他们那样丑陋,几乎让姜夏泛出恶心,她推开女主演的搀扶,借着最后一点力,夺门而出。
对方可能实在没想到她还能有力气,还能这样爆发,都愣了愣,这一愣,就给了姜夏逃脱的机会,至于那女主演,更是倒霉。
她已经成功让姜夏勾起了这些男人的兴趣,又让人跑了,不得已,只好还是用自己的身体一个一个伺候得满意了。
可想而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怎么样。
·
姜夏却是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现在整个人都在发懵,浑身上下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以至于每走一步都跌跌撞撞。
唯一清醒的是,姜夏知道她必须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代价,因为自信,因为轻敌,是她自己把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所以她必须不停地往前,往前跑。
终于,陷入了死胡同。
长廊两面是紧锁的包间门,前面也是vip雅间,没有出路。
而后面,是女主演派的来势汹汹的保镖。
姜夏死死握紧手心,以几乎抠出血来让自己清醒,然后她转过身,打算和那两个保镖拼了命。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能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而能做到非富即贵的又多多少少是利己主义,姜夏不奢望任何一间包厢门会打开,她也不会寄希望于长廊尽头的监控上,这种东西,不过是那些权贵三言两语就可以抹杀掉的。
历来,因为证据被毁的悬案还少吗?
可就在这样紧要的关头,在她以为将要绝望的时候——
身后的门打开了!
随之而来是男人淡漠薄凉的声音,他说:“我是谁,你们知道吧。”
就这样简简单单八个字,轻易喝退了保镖。
也彻底让姜夏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下来。没有一点点防备,她体力不支地向后倒去。
“轰”地一声,男人没有接。
姜夏费劲地睁开眼,眼前是放大的一张俊俏的脸。
那双眼睛里仿佛揉碎了时光,让人觉得一眼万年。
是叶时迁啊……
此刻他弯着腰,好整以暇地在门口看着她,唇角微扬:
瞧瞧,小野猫把自己送到了他的门口。
完全是任他处置的小点心。
叶时迁打了个响指,吩咐下属找人来把姜夏抗进去。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找两个女的。”……他自己还没碰过的小野猫,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碰呢?
满意地打量了一会,叶时迁直起腰,始终没有挨近姜夏。他很清楚,自己能碰触小侄女叶绮罗,不代表也一定能碰触和叶绮罗长得一模一样的姜夏。
这里也不比叶家,在外面的话,叶时迁不打算做没有十全十把握的事。
尤其是事关他这个不能和人接触的奇怪毛病。
如果姜夏不是例外的话,他碰她,就是自找死路,然后气息不顺,青筋迸起,在外面丢尽老脸……叶时迁想想都不行。
殊不知,他暗中思怵时,姜夏也在悄悄打量着他。
她只觉奇怪,不过是眼皮沉重,她费力抬起手心揉了揉眼睛的功夫,再看东西就不一样了。
眼前的叶时迁,不仅仅是叶时迁,他身后还有一团黑雾,仿佛附在他身上,像鬼怪一般。
可姜夏眨了眨眼睛,又好像看不见了。没办法,她只好再试试揉眼睛,这次用的手背,可还是什么也看不见。难道——
她摊开掌心,果然看见了被自己抠破的皮肉……皮肉上还渗着鲜血。
怀着这样一种可能,她再次用手心挨了挨眼睛,那一点点血液便像之前无意间那样沾到了眼皮上,一刹那,她又看见了刚才的黑雾。
紧紧抓附在叶时迁的后背上。
卧槽?难道这是老闷宝血?
想她姜夏还活着的时候,也是小哥的迷妹啊!莫非这原主的血也和麒麟血性质差不多?
她又想,也许原主的身份是侠女,所以能驱魔除邪?
于是,她终于忍不住问系统:“阿奇奇,这是怎么回事?”
“呼……”系统277其实早都憋坏了,它在姜夏面临危险时就想出现,只是一想到要让她涨涨记性,知道江湖险恶就忍住了。
姜夏是很聪明,也看似老练,但她的年龄摆在那里,从原则上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虽然懂社会上一些事,但还是太小了。又或者说,她是个老司机,但还是个正直的老司机,玩不过那些早就是老油条的老司机。
唉…系统277操碎了一颗亲妈心,说到底,姜夏才十七八岁的年纪,总得吃点亏,才会慢慢长大。
它虽然想看护着,但得学着放手,它也清楚,放手是比它那些鸡汤有用千百倍的东西。
长吁短叹后,277终于言归正传:“是的,叶时迁的隐疾就是源于妖邪作祟。”
因为这是科学医学都无法解释的事情,所以原作者在最后圆不回来时让妖怪背了个锅。
“所以就跟上个世界一样?”姜夏立刻举一反三,说:“在校园世界,作者因为太多人给黑道人设加成的男二秦漠打call,所以在最后强行给了男主林湛一个市长儿子的身份,是这样吗?”
“可以这样说。”系统很无奈,就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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