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现了什么,再问了一遍来确定。
“是。”仆人点了点头。
听见这个,江谷站在门口就没再进去了,陆梨见状也留在门口。
云深快步走到了摆放灵牌的祭台前,去调查情况。
“情况不对。”趁着没人听见。江谷跟身边的陆梨解释了自己不跟进去看的理由:“这只是一个骗局。”
“为什么?”陆梨不明白,明明看起来这里就是失窃的样子。
“你说这个贼进来祠堂的目的是什么?”江谷低声问她。
“云夫人孙蕾的灵牌。”
“那为什么又要翻箱子翻柜子的?还有这个……”江谷看着脚边的蒲团,这本应该在祭台前的,贼把这个踢这么远做什么?练脚力?
“这说明什么?”
“贼是故意的。让人发现这里丢了东西。”陆梨很快反应过来,她想,如果贼只是拿了孙蕾的牌位就走的话,根本不用把祠堂弄乱,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提醒别人他拿了孙蕾的牌位,不然这祭台上那么多牌位,少了一个真不怎么显眼,得等到祭拜的时候才能发现。
那就值得深思了,贼的目的不是为了偷灵牌,而是让人发现牌位被偷了。
云管家也在祠堂里面,在查看祠堂里面的蛛丝马迹,管家的观点是:“这可能是与我们云家有仇的人做的。但说不定是为了转移那边比试出事的注意力。”
云深问为什么。
云管家说,只偷牌位又没什么用,只能折辱云家而造不成什么实际损失。在云家祠堂瞎捣乱肯定也是为了折腾云家的面子。而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大概就是把公众的注意力从比试上转移到云家了。
云管家的意思就是,云家是受害者。
听着没毛病,但是鉴于在孙蕾记忆中看到的东西,陆梨并不相信云家真能被人怎么算计了,她们家谁都不是小白羊,说不定就是自己人干的,自己家祠堂自己家人动的手脚,很合理。
这时候从门外走来一个人,是孙绣,孙蕾的妹妹,现任云夫人。
她走得比较急,到了门口时又刻意放慢了脚步,手放在了胸口上捂着,皱着眉,走到门口便开始喊着:“我听说姐姐的灵牌出事了!”
“夫人,”云管家迎了上来,“大夫人的牌位失窃……”
可是孙绣根本看也没看云管家一眼,直直地朝着祭台前走去:“怎么回事?”
“是被偷了。”云深表情略勉强的对孙绣应答。
“被偷了?!是谁?谁要偷我姐姐的牌位!”孙绣一脸的难以置信震惊和惊慌失措。姐妹情深?如果不是陆梨看见了孙绣亲手杀了孙蕾的那一幕,还真信了她的邪。
“没查出来,对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云深的表情又难看了两分。
“这祠堂不是有专门有人看着吗?这些人还真是没用!白拿工资。”孙绣发了一通脾气。
“云管家,这些云家仆人的事情,都是归你管。你倒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孙绣将火气转到了旁边的云管家身上。
“这是我的疏忽,现在最重要的是查一下到底是谁进了祠堂。”
陆梨想起了一件事,走进祠堂问云深:“云公子,请问云夫人是火葬吗?”
云深闻言,深深地看了陆梨一样,然后犹豫着点了点头:“是……”
“真的?”陆梨也看着云深,那表情是一点不信,仿佛看透了什么的样子。
云深也和陆梨对视,和一会儿之后,终是败下阵来,在祠堂中将所有其他人都赶了出去,只剩下陆梨和江谷。
“我们云家崇信古法,从不愿让亲人火葬。所以我母亲的尸骨放在了祠堂地下室里面。”
陆梨听了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江谷,又跟云深说:“云公子,你可以去看看你母亲的尸骨还在不在……可能,也一起被偷走了。”
云深听了这话,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然后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嘴没说出来,转了身到祭台后面。
陆梨和江谷也跟了过去。她看到云深好像是在摆弄一个香炉。
江谷见此,挑眉问道:“云大公子这是想去地下室验证吗?”
云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颓然后退一步:“我永远也护不住应该护住的。”
江谷见他状态不好,建议道:“现在是白天,外面的人很多。云公子现在的行为应该不保险。最好,选个人少的时候再过来检查。”
江谷说得没错,毕竟这是云家的秘密,这种隐秘的事情万一被人发现了,受影响的肯定是整个云家。云深是云罡的独生子,将来云家也是他的,站在他的角度那不得不顾忌。
云深点头,对着江谷说了一声谢谢:“是我考虑不周。多谢江少爷提醒。今晚一点我回来检查验证,如果赵小姐说的情况属实,那我明天会回复江先生的。”
江谷点头:“不要冲动。”
云深叹了一口气,眉头的也不怎么皱了,似乎在努力地淡定:“谢谢江少爷提醒。现在先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怠慢你们了。”
“我带你们去休息吧。”云深打起精神来。
江谷拒绝了:“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你忙吧。”
江谷牵着陆梨出了祠堂,祠堂外是孙绣和云管家,两人都还没走,看见江谷和陆梨从里面开了门出来,非常紧张甚至是翘首以盼,似乎想从他们这里打听点什么出来。
“累了累了,阳阳,咱们休息去。”江谷一句话都没跟他们交待,直接牵着陆梨从他们面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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