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余雅。
“想攻下遂城呗!明明没几个脑子,还听那军师瞎扯淡。玩什么权谋?也不看看情况!更何况余雅才刚刚回来呢。”游歌耻笑。
“原来巫妖王呢?你感受到他的状况了吗?”游牧问道。
“苍老无力了!企图寻找下一任巫妖之子剥夺生命力了。”
“那就好,姐,这几个月,我私底下联系了父族那边,小五残暴,他们早已受不了了,我们两个父族联合,必然可以成功,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牧泽抬头,眼中是勃勃的野心。
“那个军师,是你的人?”游歌听他这么一说,突然问道。
“是我的人。”游牧毫不隐瞒。
“看来你在余雅身边五年,学会了不少嘛!”游歌说不出赞赏还是讽刺。
☆、遂城(2)
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午膳时分。余雅难得懒散,不愿意离开床榻。闭着眼开始思考目前形式,这几天太过匆忙,仿佛事赶事一样,没有冷静时间的余雅终于有了时间思索起来。
她回想起前几天,他们刚出上京,余雅本意是都到遂城,云州统共有四大城镇,遂城,郓城,越城,康城。其中遂城,郓城为边城,又被成为,北疆,西疆。云州接壤的是郴州,郴州有五座城,接着才是青州。
然而一整个青州都是镇南王府的封地,所有的税收产出皆归镇南王。陈朝富有九州,镇南王独占一州!但这么多年来,镇南王府代代独生,皆为孤臣,大部分镇南王死于战场,甚至常有仅剩孤儿寡母之事。过于匮乏的人口让镇南王府一直不出众,到余雅这一代更是只有一个女孩。
但镇南王府虽然接管青州,却为了得帝王安心,一直留在上京,并没有入主青州过。余雅虽在遂城,云州州牧却对她无可奈何,她若要接管占领云州,远比青州更方便。但就这样一起到遂城,意味着放弃青州。显然这对余雅来说,也是非常难以接受的,因此她并没有阻拦,甚至将比较擅长用脑的霍隽知也留在那儿了。算是磨练吧,毕竟霍隽知的心愿不就是如此吗?
余雅下意识的摸向肚子,肚子里的小生命才一个多月,正是最危险最容易落胎的时候,可这孩子偏偏顽强的留下了。
“主子,有几个人找你。”外面传来佳云的声音。
“知道了。”余雅起身,桌子上放着一套素白掐腰的襦裙,青烟色外衣,旁边放着玉盒,看见玉盒,她的神色柔和起来,从怀中一摸,摸出另一方红盒,是那皇后借机塞进去的,统共两个盒子,一个是羊脂玉佩,另一个才是重点!她缓缓打开,铜制、虎形,有子母口,右符,她起身,打开前面的柜子,从最底下掏出左符,啪嗒一声,便与右符合为一体,正是摄政王求之不得的兵符。谁也没想到,余雅竟然那么大胆,并未将左符带回上京,而是放在橱柜里,只要轻轻打开,就能看见的位置。
她将兵符放回原位,关上橱柜,毫无心理压力的准备换衣服,余雅从未穿过正经的襦裙,佳云也知她爱好,也不知这回怎么送来的竟是襦裙。穿上襦裙,披上外套,她往后一退看着铜镜,模糊不清实在不知道长啥样,顿时怀念起上京匈奴进贡的那面镜子。
佳云敲门,余雅正蹙眉看着镜中的自己,“进来。”
“主子。”佳云径自过来打开铜镜面前的梳妆盒,她的眼里暗含期待,“我给您梳个百鸟朝凤吧?”
“你先说说,你怎么准备了襦裙?还在我房里放了这么多首饰?”余雅略微不悦,她是女子,也从来不曾做过男子装扮,只是行军之人,装扮自然追求简单干脆,这种首饰耳饰更是不曾用过,她连耳洞都没打过呢。最多用的便是发簪,天知道前世她一个讲究形象的文员怎么走到如今这个糙汉子形象的。
“主子,你已经成婚了,成婚妇人都要束发了。”佳云小小声道。
余雅一怔,顿时想起来了,确实,成婚妇人要束发,盘发,以往她只稍作绑缚,发簪固定,可她现在已经成婚了。在家里确实也有束发过的,只是余雅这人任性,弄了几天就不弄了,也没人觉得不对。倒是来到了这儿,反而被说上了,“那也不用~~”穿襦裙吧?
“主子,襦裙是我们边城新婚妇人穿的,前几个月都是如此。”佳云连忙道。边疆不论男子女子都是胡服,方便逃跑也方便战斗,只是新婚大喜便会给女子备上几条襦裙做贺。
余雅见佳云执着,便也不说什么,再不干涉原则性的问题上,她一向比较纵容自己手下的。
经过佳云巧手装饰后,她不适应的摇摇脑袋,疑心她将整个首饰盒都用上了,只是看向模糊的铜镜,却能看出那个满头珠翠的女子。她看向只剩几个耳饰的盒子,再看向佳云。她颇为遗憾的看着盒子,余雅忍不住毛骨悚然,连忙束手出去道,“出去吧!你说谁来了?”
“是牧泽!”佳云颇为不屑道,“让他等久点也没事,主子一回来,他倒也知道跟着回来了。”
“是不是还带着一名女子?”余雅打开房门出去,也没说让佳云收起对牧泽的不屑轻视。
“主,主子,你看到了?”佳云瞪目结舌,她之所以气恼,也是因为主子回去才多久,他就换新欢了!啧啧啧,也不看看,她家主子新欢换的更快!
“你说的有几个人啊!”余雅不紧不慢的走到客厅,游牧游歌分别坐在椅子上,中间桌子放的是开水,余雅笑看向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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