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知书达理,元气满满的样子,又活的像个仙女了。
宫里派了教习嬷嬷来教我们王府和皇宫的规矩礼仪,小仙女学的比我认真多了,再加上她本来就有气质,我光顾着看热闹了,礼仪也只是学得没法看。教习嬷嬷每日到了时间都要回宫里,沈如诗简直成了我的私教,给我补课。
讲真,放学后被留下来这个待遇我上辈子从来没有过,毕竟,我上辈子除了学习好,啥都不好……
每次看我做错了动作,她就笑,大眼睛水汪汪的,弯成月牙。
“你长得真好看。”我那天忽然说,说的她一愣。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似的“妹妹也生的极美。”
我笑了笑,“谢谢。”
大婚典礼前,沈如诗邀我尝尝她新做的点心。
我到了她园子里绿柳偷偷摸摸的又拿出来一壶酒。我挑了挑眉看她,女儿家未出嫁前就饮酒是这里的大忌,被人发现不得了的。
“怎么?”她问。
“想不到,你也会做离经叛道的事儿,惊讶。”我做了一个浮夸的惊讶的表情,拿过小酒盅斟了一盅。
闻起来有桃花的香味儿,入口也是甜甜的,以前去南方玩也喝过这种甜丝丝的酒,后来就没再喝过了,现在喝到,还有点怀念从前的日子。
“喜欢吗?我自己酿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我又斟了一杯,一饮而尽,表示喜欢,她又对我笑了。
“入夏了,屋里闷热,如画可不要贪凉。”
我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又喝了一杯。
看来她是想问我那天看到绿柳的事儿,我这么有眼色的女配,当然赶紧给自己灌醉了,好听美人问话。可惜了,在下别的没有,酒量倒是在相声社练出来了。她一边问又一边喝,结果没几杯就把自己撂倒了。
我看着醉醺醺摊在酒桌上的美人,半晌无语,大佬你醒醒,我还没来得及坦白从宽啊。
你们经历过那种绝望嘛?你都想认罪伏法了,结果法官醉倒了……
看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我叫来绿柳,一起把人抬进屋里。主仆二人进屋歇着了,我顺走了她的桃花酿还有白釉的酒壶。
大婚当天热闹的不行,土豪皇帝家四个儿子一起办婚礼,明王景昱仁娶了兵部掌使沈源沈家的两个女儿,佩麒麟坠子的宣王景昱哲娶了慕容如意——当朝宰相家的闺女。剩下的齐王景昱陶和晋王景昱清分别娶了户部掌使家的大女儿和三女儿。
宫廷乐师演奏的庄重而喜庆的乐曲,比用耳机从网络上找来的感觉要震撼好几十倍,好像懂得了为什么粉丝都喜欢听现场的心情;宫廷内侍仪仗队威严而气派,皇家迎娶的马车也富丽豪华。
但是是马车……可惜了,毕竟我从第一次送沈如诗去西山以后,就决定摒弃坐马车这个习惯了。
更可惜的是我还蒙着盖头。这么好看的热闹,居然不能亲眼围观,身为一个吃瓜群众,内心是崩溃的。
婚礼要求从宫门口一步一礼的走到大婚礼台,大概有两百米的距离。我看着沈如诗的动作,忽然觉得她好像以前做课间操时候的领操员,想想就觉得好笑,怎么年纪变小了人好像也真的变小了一样。
我还是想看热闹,这真实的感觉可比看电视剧来的气派多了。
我偷偷看的时候,正巧碰上百官朝拜,一众紫色、蓝色官服的官员俯身叩拜,整齐统一山呼万岁,那个场面太震撼了。我好像有点懂了古人们总想居高位的yù_wàng是哪里来的。
繁冗复杂的仪式,无聊而听不懂的古老祝辞,告天地、祭天地、告百姓、赦天下,宣圣旨,广开仓,减赋税等等一系列恩旨,一项项进行,比春晚还复杂无聊,竟然活生生从清晨进行到傍晚。
好不容易熬到回明王府,看到床的瞬间,我把“摊”这个词具体化了一下。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夜听到主屋在摔东西,我翻了个身,嫌弃明王的情商。这种人在电视剧里都活不到第二集吧。怎么撑到成年的。
我又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听着肚子咕噜咕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屋里闷热的厉害,想起沈如画的那个桃花酒,嘴里干的不行,四下里看了看,这屋里除了华丽的装饰和成片成片的红色绸布装饰,竟然……没有……一个……能吃的!
又饿又困的我最终还是睡着了。
但我这一觉睡的极度不踏实,梦一层叠着一层地做。刚开始我在一个极大的空间里,我连跑带跳的也没找到边,跑累了就坐下来,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我头上有亮光,跟个追光灯似的,于是我在这个追光灯里,唱了个双回门。唱着唱着,眼前就有画面了,身边也不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我看到我小妹抱着我藏糖的罐子,一言不发的坐在我房间的床上。我那平时一说话就跟吃炸药似的亲妈抱着小妹呜呜的哭,我爹下班回来也一言不发。很久没回家的大哥大嫂也来了。
家里的气氛不怎么好,我走到小妹身边,想摸摸她的头,和预想的一样,我的手半透明的穿过她柔软的头发。我看着我的手,摇摇头,也坐在她身边。
“妈,我想我二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砸在糖盒子上,金属盖子被眼泪砸的咚咚响,我妈也哭,我爸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我吸了吸鼻子,穿都穿过来的,还给我看这些干嘛,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低下头,擦了半天也没用,我看着跟电影似的我的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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