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都顶不住她这一套,她如果狠了心不回家,不知道又会被他们藏到哪儿去。
“今天谢谢你了勋子,你这么忙,还麻烦你亲自去接她。”
“您客气了。”
“褚颂怎么样了?”
“他没事,本来身子骨就好,休息几天就没大碍了。”
梁母说起来就叹气,好好的孩子,偏偏出了这么大的事故,闹得几家人担心害怕,飞行员真的太危险。
乔骆勋没有多做停留就从梁家出来。梁家意图很明显,他们一直都不同意梁韶雪和张启的事情,对外声称他们只是朋友,压下梁韶雪和张启在一起的事实。而要他和梁韶雪结婚也不是梁家一头热,乔悠悠出事之前,乔母也很热衷给他张罗这门亲事。
梁韶雪洗了澡,头发还未干。蹲在皮箱前,把被埋在最下面的手机找出来。从老七家离开,近半个月她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摁下开机键之后,未读短信提示震得她手臂发麻。除了他发来的短信,还有他电话未接提示。梁韶雪一条一条看下来,手是抖的,心也是抖得。他没有说什么情话,只是求她接电话,他有很多话说。最近一通电话,是三十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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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同事送回酒店休息,颜夕沐开着车满大街漫无目的的悠着。还是不自主的想起在机场遇见的两个人,人群中一对璧人,多年来她一直没办法让自己的目光从他挺拔的背影上移开。梁韶雪已经看见她,她更不能装作视而不见,毕竟他还是她的大大dà_boss,见了老板不打招呼,她不敢保证还能不能在这家公司待下去。
他们会结婚吧,可是,梁韶雪喜欢的不是张启吗?
他亲自到机场接机,亲昵的揽着梁韶雪的肩膀,神态自若。这样的亲昵他们从没有过,不对!一周前有过,可是那时候,她病了,她若不生病,他会吗?会!但是得先给他灌酒,在他晕晕乎乎的时候,也许会勉为其难的抱一下。
颜夕沐瞬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真他妈的失败!大概tuō_guāng了爬上他的床,他也只会厌恶的皱起眉头,让她穿上衣服滚蛋。
京城这片宝地跟颜夕沐八字不合,二十年没在这儿有过好事儿,全是霉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颜夕沐把车停在路边,凝视着眼前这家火爆异常的酒吧。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家门店,不是原来的位置,不是原来的门面,可是那繁缛复杂的招牌,却还是那时的样子。
鼎bar。
颜夕沐缓缓驶入停车场,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夜幕中的样子有些孤单落寞。她自嘲的摇摇头,心想自己一定是看错了,堂堂七少,怎么可能流落街头?可是她还是被那份好奇勾着,停好车子到路边看,果然,她的眼神还是不错的。
张启毫不顾忌的席地而坐,指间夹了一根烟,脚边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呆呆的看着前方出神。他的存在,与周遭喧嚣热闹格格不入,像是在闹市中寻了一小块安静。
颜夕沐走近,在他旁边坐下,自顾的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俯身用他的烟上的星火给自己的烟点燃。刚吸了一口便被狠狠呛到,眼泪汪汪的拿起盒子,才发现白色烟盒上一个字儿都没有。这辈子居然有机会抽上特供,颜夕沐对这支看似平常的烟肃然起敬。
“老板,请我喝酒吧。”
张启没接话,只是把自己喝剩下的半瓶递给她。颜夕沐没接,站起来拍拍屁股,走近鼎。
这里不是她曾经驻唱的那家店,经过这么多年,鼎七控股公司的爪牙已经从酒吧、会所延伸到酒店、度假村、高尔夫球场,甚至q岛的游艇会,都是张启的产业。京城人都知道七少爱玩,只是都没有想到他能玩的这么大。
台上唱歌的女人让她想起了多年前驻唱的自己,穿的比她少,唱的没她好,就连乔骆勋那样寡言的人都曾说过,她有一副好嗓子。颜夕沐懊恼的拍着脑门,怎么又想起他!
出来时,颜夕沐手中多了两瓶酒。而这会儿工夫,张启身边多了一个女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他旁边。
颜夕沐退到一边喝酒。七少爷从来不缺女人,纵是知道他是什么品行,还是会有女人前赴后继的涌过去。有人看上他的家事,有人看上他的钱,虽然fēng_liú,还是有姑娘对她真心真意。张启对她说了些什么,不多会儿,那女子便起身离开,瘦弱的背影在夜色中有些萧索。
颜夕沐走过去,把其中一瓶递给张启,他却摇头不要,反而问道:“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差劲?”
张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吓得颜夕沐差点儿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少爷,您是不是被风吹糊涂了?”
张启的眼神依旧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现在已经没人愿意搭理我了。”
“怎么会?刚刚还看见一美人儿呢,你跟人家说什么了?走的时候背影看起来特别忧伤,跟林妹妹似的。”
“你现在追过去问她认不认识张启,她肯定说‘如果你认识,替我谢谢他八辈儿祖宗’。”
“那我还是不去了。”颜夕沐喝了一口酒,又点上一支烟。
“刚刚那是谢好。”张启说。
颜夕沐深吸一口,缓缓突出云雾。
她听过这个名字,也见过她,清秀文静的站在张启身边,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羞红脸颊。他们刚分开的时候,张启狠狠颓废了一阵子,再后来,他就和梁韶雪在一起了。难道,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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