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刀下,仰慕的邻家姐姐也为保护自己而死。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砭骨的寒冷带着钻心的疼痛自心底向上翻涌,他想痛哭想吼叫想破坏一切东西,然而四肢百骸泛起的无力感让他只能躺在床上。
他忽然想起女孩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那么温暖那么美好,却在苦无刺入身体的那一刻骤然紧绷。
一定很痛吧。
明明是那么娇气的女孩,但在那样的剧痛面前甚至都没有抱怨一声,只是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小声说“佐助一定要活下去”什么的。
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打转了。
“咦,佐助君醒了吗?”护士推门进来正好看见清醒的他,不由惊喜道。
见佐助毫无反应,护士倒也没生气,而是颇为同情地说:“隔壁病房的女孩子大概也就是这两天醒来,你要去看看吗?”
“你说谁?!”佐助猛地翻过身,死死盯着她。
护士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就是一个十一二岁长的很漂亮,黑头发的女孩子……但好像不是你的族人,你的族人……嗯……”
佐助急切地问:“她在哪?”
“左边第一个病房就是。”护士下意识答道。
佐助从病床上一跃而起,掀开被子就往外冲。
“等等,佐助君,你需要休息,别乱跑!”护士试图阻拦他,却直接被撞开了。
她没有死!
然而急切的步伐在病房门前骤然停止,佐助深吸口气,直到确定自己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后,方才推开了房门。
―
病房里陈设简洁,除了必要的医疗设备与配套的盥洗室外,便只有一套桌椅。
少女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的被子被人细心地拉在脖颈位置掖好。她面容苍白,从被子里探出的右手上还插着输液管。
因为身下披散着的黑发衬托,少女身形更显单薄脆弱,如果不是胸口尚且有轻微的起伏,别人几乎会有她已经死了的错觉。
眼泪猝不及防地夺眶而出。
「真是太好了。」
佐助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世界。
「有神代世界的世界,真是太好了。」
“佐助君?”护士在门口犹豫地唤了一声。
佐助擦了擦眼泪说:“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儿,马上就回去。”
村里现在基本没人不知道宇智波家的事,加上佐助本身也没受外伤,护士便体贴地退出病房,留给他二人相处的时间。
佐助坐在她的病床前,看着少女的面容。她睡得并不安稳,即便在梦中尤自轻蹙眉头,面带痛苦之色。
“我们都要活下去……咬牙切齿地,活下去!”
―
神代世界醒来的时候佐助并不在身边,因为主要受到的是精神创伤,佐助在医院只呆了一天便回家修养了,只是每天都会来看她。
听别人说,宇智波鼬在屠戮自己全族只留下幼弟一人性命后便叛村了,目前被划分为s级叛忍进行通缉,而她则是被当做无辜路过的受害者。
宇智波鼬这番举动带给她的影响远不止脱离联系这么简单。他传导给世界的元素因此发生了异变——她现在居然可以被普通人看见了。
木叶对此保持了微妙的态度,没有说她是非法侵入的黑户,而是给她安排了一个举目无亲的孤女身份,自此她的户口问题算彻底洗白。
但这并不能给她太多喜悦感,因为更为关键的是,那记苦无给她造成的致命伤耗尽了她体内的能量,如果没有得到补充,她便会长期失去不死的能力,这对她的任务无疑是极为不利的。
可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罪行,在她的判定里宇智波鼬居然还是英雄,甚至『贤格』因此更加明亮。这就让她极为疑惑了。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观念有问题,那宇智波鼬的灭族事件就必然另有隐情。
世界默默思索着宇智波鼬持有的『傲慢』与『自我牺牲』两种元素的含义,一时有些出神。
“世界酱?有在听吗?”女人的声音拉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诶,不好意思。”她看向坐在她面前的女人,歉意地说,“我刚才走神了。”
这个女人叫中村美佳,是木叶负责民生类的工作人员,这次是来告诉她村子里对她今后生活的安排。
“你以前住的地方太过偏僻,对于一个独自居住的小姑娘来说实在不安全,因此村子便给你安排了监护人,旗木卡卡西,他将照顾你直到成年。”
见世界看向他,名为旗木卡卡西的男人礼貌地向她点头:“你好。”
“啊,您好。”
世界隐约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银色头发戴面罩……好像是一位被称为木叶第一技师的厉害忍者?
“世界酱不知道卡卡西吗,他可是很厉害的忍者呢。”美佳笑眯眯地说。
“我知道,以前有人和我提起过卡卡西先生。”她看着卡卡西,歉意地说,“抱歉,因为伤势的缘故,实在无法起身,失礼了。”
“病人就不用这么拘礼了。”青年的声音因隔着面罩而略显低沉,但听起来像是沉稳可靠的人。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毕竟这位卡卡西先生也是英雄,性格太过反复无常的话,她也很是要头痛一番的。
现在的世界对于木叶英雄满地跑的情况已经极为淡然,只满心盘算尽快了解卡卡西的性格,搜集他所持有元素的资料。
世界小声说:“以后都要给你添麻烦了,请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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