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千多字不算粗长?小孩子家家不要乱讲哦!略略略!
☆、世界第一公主殿下
林忆宁唉声叹气回到家里,这里不是林府,是他给月晴表妹租的小院。他把母亲也接过来了,不然母亲被休,回到舅舅家也是受气。
他已经没有办法回林府了,自从祖父和父亲知道了公主退婚的真相就再也没有理过他,好像连家法都懒得动了。
白日里在衙门,上司不待见,同僚也不理他。之前关系要好的同年见到他都绕道走。
林忆宁现在才发现,之前与公主婚约没有废除的时候,那时候的生活根本不算什么。现在所有人都不理他,把他当做透明人,这种生活才是真正的煎熬。
林忆宁回来的时候院里没人,雇来的老妈子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往卧房走去,这个时候母亲和表妹应该在一起做针线。
“娘,表哥这些日子很消沉。自从公主退了婚,这官也不好做了。”
崔氏说道:“宁儿聪明,有才学,过些日子就会出头了。”
门外的林忆宁听了母亲的话苦笑,得罪了皇帝,他的仕途早就毁了,有才学又怎么样呢?
表妹抽噎着说道:“早知道会如此,我那天就不该拿着催情香去表哥房里。”
崔氏说:“胡说什么!要是不做,你就不会是宁儿的正妻!”
“正妻有什么用!住在这种破院子里,连门都不敢出。要我说,咱们就是着急了,何不等到表哥和公主成亲后,我再和表哥成就好事。这样虽然是给表哥做妾,但是好歹住的是大房子也有人伺候着。”
崔氏怒道:“你这丫头,我给你出主意,成全你,你还怪我!要不是我早早把你接走,你早就和你的家人流放边疆去了!”
“您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给我催情香,我听了你的话,我家里人会流放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您心里想的什么,你不过是嫁不了我爹,就想着要我嫁给你儿子!”
月晴的声音尖利,听她的声音根本想象不出她往日里温顺驯服的样子。
崔氏气结说不出话来,月晴扔下手中的针线,掀开帘子就要出去。刚一掀起帘子就看到林忆宁呆呆的站在门外,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
“表、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月晴嗓音轻柔婉转,好像刚才尖利刻薄的话不是她说的似的。
林忆宁推开她走进了屋子里。
屋里点着炭盆,但是林忆宁身体和心里都是冷的,捂都捂不暖。他问:“娘,催情香是你给表妹的,后来表妹去酒楼找我,是不是也是你指使的。”
崔氏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的眼神。
林忆宁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崔氏这样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娘,你到底是不是我娘?你就这么坑我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我有家不能回,仕途也毁了,你满意了吗?你开心了吗?”
崔氏拍打着他哭道:“你怎么有家不能回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月晴不好吗?她能给你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操持家务,公主行吗?她只能让你每天放衙回来,还要伺候她,哄着她!”
林忆宁拽住崔氏的手,“别说的好像都是为了我!我问你,刚才月晴说,你想嫁给她爹是怎么回事?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崔氏双腿发软,她坐在软榻上,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脸上带着惆怅,又带着些甜蜜。那种表情是林忆宁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像是少女在思念自己的情人一样。
“我和我表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后来表哥家里家道中落,家里觉得门不当户不对,所以就硬逼着我嫁给你爹。”
崔氏哭着说:“可是我不喜欢你爹,我和你爹连话都说不到一起去。当我看到表哥家月晴出生的时候,就想着,我要让你和月晴在一起。这样就像我和表哥在一起了一样。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林忆宁气得牙关紧咬,双眼通红,“我的名字呢?我记得父亲说过,当时你非要给我起这个名字,爷爷劝了也没用。”
崔氏垂下头小声说道:“月晴她爹有个小字,里面带宁字。”
林忆宁的心沉了下去,眼前发黑,他从来不知道崔氏是这样想的。与其说崔氏想让他娶一个好媳妇,还不如说她为了实现自己的执念。
林忆宁摔门出去了,月晴在后面喊,“表哥,天已经黑了,外面这么冷你要去哪里啊?表哥!表哥!”
林忆宁没有理会月晴的呼喊,他孤独清瘦的背影,眨眼间消失在胡同里。
天已经黑透了,天空渐渐飘起了雪花,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看起来安静极了,他知道公主府里只有几个看房子的人。公主住在宫里,只有等到成亲那日才会回到公主府。
林忆宁看着公主府大门上的牌匾发呆,他好像看到了自己和公主在万安寺看桃花。桃花随风飘落,他拉着公主白皙细腻的手在桃林里乱跑。公主的脸跑得粉嫩粉嫩的,和林子里的桃花一样好看。
他一直痴痴的站在那里,雪花在肩膀落了厚厚一层。
林忆宁对着公主府轻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懂得珍惜。”说完他冒着大雪离开了。
从那天以后,林忆宁再也没有回过杨柳胡同。崔氏去林府找他没找到,又去衙门口堵他。可惜不管她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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