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这么突然。
成为了新任女皇,庆王忙乱了好一阵。桑榆的葬礼,登基大典,封赏后宫,还有桑榆以前的君侍该如何安置,事事都要她操心。
好不容易坐稳了皇位,庆王立刻召来暗一。
“上一任凤君……现在怎么样了?”
暗一答道:“先皇让他去小枫别院陪景王了,两人被关在一起,天天吵架。”
“呵,便宜他们了。”庆王想了想,“他们害了先皇的□□你能找到吗?”
“回禀陛下,属下能找到。”
庆王揉揉额头,“把□□交给凤君,让他一点一点的给景王下毒。如果他不肯,那就让他自己把□□给吃进去。”
暗一领命去了小枫别院。
别院很大,但是景王和凤君只能住在一间小屋里。
屋外种了一棵柳树,太阳光照不进屋子里,夏天倒还好,等立秋了,屋子里阴冷又潮湿。屋顶是漏的,墙上也裂了大缝刮风的时候透风,下雨的时候漏雨。
刚刚下了一场雨,空气阴冷冰凉,地上全是泥巴,暗一白色厚底官靴踩在上面沾了一鞋底泥。她惋惜地看着这双鞋,这鞋子穿不得了,回去就得扔了。
暗一派人把凤君叫来,过了一会儿一个畏畏缩缩地干瘦男子进来了。原本温和舒朗的凤君变成了一个满脸愁苦的男人。
暗一把□□交给他,交代了两句就走了。凤君用力捏着手里的瓷瓶,指节泛白。
这里时时刻刻有人盯着,暗一不怕凤君不听命,如果他不给景王下毒,自然有人把□□喂进他的嘴里。离开的时候暗一心想,先皇还是太心软了,留着他们的命有什么用?还得派人看着,浪费。
回到小屋里,景王没有问凤君干什么去了。脱下华服,去掉爵位,她不过是个普通人,这里可没有内侍供她驱使,穿衣吃饭,打扫屋子,全都要她自己动手。
难熬的不是自己动手干活,而是其他人的态度。她不再是亲王了,连一个普通的侍卫都敢嘲笑辱骂她,若是他们不开心了,打骂挨饿都是常事。
“开饭了,快点过来拿饭,别磨磨蹭蹭的。”
凤君跑出去端了饭菜进来。
景王拿起筷子就吃,桌上只是一碗清水煮的白菜,两碗糙米饭。放在从前,景王连见都没见过,王府的狗都不会吃。可惜形势比人强,她不吃就只能饿着,没人惯着她。
凤君吃着碗里的粗米饭,看到景王把饭都吃了,轻轻舒了一口气。
过了些日子,景王发现精力越来越差,经常咳嗽,有时候甚至会咳血。这些症状她再熟悉不过,她知道,自己被下了毒,还是和先皇一样的毒。
想到这里,景王又咳出一口血,她看着手里的血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她用□□害人,到头来也要受□□侵蚀之苦,可见自己是遭了报应。
景王满手满嘴都是血,凤君看她癫狂的笑着,吓得往后缩了缩。
景王凑到凤君身边,“你给先皇下毒,现在又给我下毒,真是好,好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凤君不断地往后缩。
景王掐住他的脖子,“你以为你弄死我了,女皇就能让你活下去?别做梦了,我死了,下一个就是你。我现在就为君分忧,省着陛下将来还要赐你一条白绫。”
凤君被掐住脖子,发不出声音,他抓起桌上的破瓷碗往景王脑袋上砸。两个人扭打起来,门外的侍卫听到声音进来拉开他们,不过凤君已经被掐断了脖子,停止了呼吸。
景王哈哈大笑着,凤君脖子上沾着景王嘴里吐出的血,他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侍卫们没说什么,拖着凤君的尸体离开了。
景王躺在床上咳嗽,咳得好像要把肺子吐出来了。她现在体会到了女皇曾经的痛苦,她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母君不重视,父君天天谨小慎微,只有女皇带着她玩。
那个时候真好啊!大姐就像是母亲一样,可惜这一切都回不来了。躺在床上的景王几乎被后悔淹没了,她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谁都不会记得她。
她捡起地上的破瓷碗,冲着手腕狠狠划下去,划的太浅,又划一道。血液慢慢流干,身体越来越轻,眼皮越来越重,景王想着如果有来生,一定要好好做个贤王……
景王杀了凤君而后自杀的消息传到宫里,庆王愣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
她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拿了朱笔继续批奏折。如果他们两个的死可以换回皇姐的生,让他们死十次都便宜了他们。但是皇姐永远都回不来了,那么,谁还会在意他们俩呢?
桑榆完成了任务,从黑漆漆的营养仓里爬出来。安子皓把她扶起来,她冲了个澡,把营养液冲了下去。
安子皓一直守在浴室门外喋喋不休。
“桑榆,桑榆,你知不知道我们发了多少工资?可多可多了!你快点洗澡,洗完澡我们去吃海鲜大餐,吃龙虾,鲍鱼,吃海参。我的天呐!我已经多久没看到这么多工资了?”
桑榆在浴室里喊道:“你能不能离远点,你知不知道,你守在浴室门口像个变态。”
安子皓撇撇嘴,“我们那么熟了,我觉得咱们是可以一起洗澡的情义了。”
“变态!谁要跟你洗澡!”
“你别后悔,我有八块腹肌呢!”
“我还有十六块呢!”
“那么多腹肌,你以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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