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白他一眼,“你吃错药了啊。”
旁边的几个演员都以“英雄你胆子真大”的眼神看着那人。
汤姆威斯多姆上午才刚认识他,是扮演s的德国裔爱尔兰演员迈克尔法斯宾德。演员们有自己的拖车,除了男主角杰拉德巴特勒之外,大部分演员都是两个人共用一个拖车,汤姆与迈克尔法斯宾德合用一个拖车,他们刚才正说到吃完饭要回拖车休息。
迈克尔法斯宾德并不以为意,他把午餐配发的美国甜橙掷给她,她一手接过,又掷还给他,“中午吃过了。”
另一个演员问:“他们在押你能不能赢了这儿所有的武指,,你能赢吗?”
少女瞪大眼睛,“你们赌了我就要应吗?想太多了吧你们。”
“赌金很高。”
“有多少钱?”
“大概……1000块?”
她撇嘴,“太少,没100万我是不会出手的。”
那人笑了,“100万?”满脸“姑娘你莫不是疯了”。
“你不信?没关系,我对你出手绝对用不了100万美金的。”她一伸手,就将那人掀翻在地。
那人狼狈的翻身起来,嘟囔着:“说动手就真动手,太野蛮了。”
已经有人在喝止他,“你快住口!”
迈克尔法斯宾德惊呼了一声,看对面的汤姆威斯多姆一脸迷惑不解,好心解释,“她性子,嗯,不是太好。”
“她是谁?”
“她叫,是凌师傅的师妹。”
“男孩子名字?”
“是。谁规定女孩子不能用这个名字?”而且居然跟他同名呢,想想就觉得妙不可言。
汤姆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那个有男孩名字的女孩环视四周,冷笑:“你们都不服是吗?好,从明天开始,我接受挑战。赌金低于1000块就不要开口,趁早滚蛋。我知道你们不服我师兄,更不服我这个姑娘,没关系,我可以用拳头说话,告诉你们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千万不要小看会武功的女孩子。”
她扬着脸,夏日的灿烂阳光照在她小脸上,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我们中国人有句谚语: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她用中文说了一遍,随即又用英文翻译了一遍,“习武者总认为自己天下第一,我也觉得我一个人足以打败你们所有人,不服的尽管来向我挑战,我绝不退缩。”
凌东云站起来,不悦的说:“师妹,别闹了。你知道他们都不可能打得赢你的。”他这话也说得十分狂妄。
女孩没理他,“武器随便你们挑,道具也行,开刃兵器也行,你们还可以开赌盘,赌我会不会受伤,见血为算。”
“胡扯什么?你不是要上街?赶紧走赶紧走。”凌东云拉走她。
虽然凌东云不太高兴,但新的赌盘还是开出来了,除了赌谁能打败,还赌她会不会受伤。导演扎克施耐德没有阻止演员和剧组成员的小小赌博行径,他认为武指班里唯一没被他雇佣的这个少女能起到一个激励作用,于是干脆装没看见了。
凌东云拿了1万块押师妹赢。他们弄了一个记事板,分别写上赔率与下注的人和金额,第一个挑战米迦乐——这是那个女孩的中文名字——的人已经出现。
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演员和武指以及剧组的其他职员都没离开训练棚。道具组的职员赶制了一个宽大的高台,拿来了一些道具武器,有长矛和没有枪尖的□□木杆。
米迦乐穿了一件剧组的t恤,上面印着“我死于温泉关战役”。t恤尺码很大,是照着身材高大的演员们的尺码订制的,她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下摆在左腰打了一个结,衣领斜斜露出半边肩膀,可以看见她里面穿的紧身背心。
她站在台上,台下几乎占满了人,比平时训练时候的人要多得多。
汤姆威斯多姆跟着迈克尔法斯宾德在台下占据了一个好位置。他俩都下注押米迦乐赢,迈克尔法斯宾德押了300块,汤姆意思了一下押了100块。
迈克尔法斯宾德看了记事板已经在捶胸顿足的后悔,“我应该多买一点的。”他下注的时候太早,赔率还是一赔三,但凌东云下了1万块之后,赔率已经降低到一赔一。人们都不信一个17岁的小姑娘能打赢这么多成名年长高手,押她赢的没几个。
早些时候汤姆已经从迈克尔法斯宾德那儿得知了一些米迦乐的资料:她刚过了17岁生日,中国人,是凌东云的师妹,来美国一年,刚高中毕业,但没有来得及在去年年底申请大学;目前她还不是剧组职员,虽然听说导演扎克施耐德想雇佣她来训练演员,但被她拒绝了,理由未知;她现在只是跟着师兄在剧组玩,顺便给师兄做饭,凌东云是她法定临时监护人,没让她留在纽约的凌氏武馆,大概是因为怕她动不动就揍人的坏性子给他惹事——但其实她在蒙特利尔也没少揍人。
凌东云没在台下,早早回了酒店休息。用他的话来说,根本不用担心他师妹会打不赢。
今天挑战她的是个加拿大人,年纪不大只有20多岁,跟日本老师学了5年合气道。
两人对面站立,加拿大小伙子先双手合十行礼,米迦乐抱拳还礼。虽然合气道讲的是“天人合一”,并不以攻击手段见长,也很少使用武器,但稳妥起见,加拿大小伙子还是选了短棍。
米迦乐也同样选了短棍。
两人的起手姿势几乎相同,但一交手,高下立判:加拿大小伙子的短棍第一招便被击飞,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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