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声不吭的去了英国?”
见他眯着眼兴师问罪的样子,叶悠安忙垂下眼,怕被他看见眼里的心虚,她从没想过裴知贺刚刚的话是在骗她,因为裴知贺说出口的话,从未骗过她。
所以,两年前,她才什么都不敢问就仓皇逃离,因为她害怕,听到他无所谓的对她说:“既然你知道了,那么就到这里吧。”
“怎么?不敢看我?”
“咳咳咳!”
叶悠安转头,看见袁嘟嘟背对着他们站在楼梯口处。
“我可是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我刚刚上楼梯都是背着上的楼!那个……导演说必须开拍了,杨依然也已经回来了,所以……”
叶悠安觉得袁嘟嘟简直是她的天使,她连忙挣开裴知贺的手,快步走到楼梯口:“没事没事,我们没什么事,马上下去吧。”
袁嘟嘟听叶悠安急促的语气不由转过头,见到叶悠安脸上的绯红,笑得满富深意:“我懂,我都懂,我们下去吧。”
叶悠安不敢看身后,急忙跟随袁嘟嘟的脚步,还不忘为自己解释:“你懂什么啊?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那是角度问题,我们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裴知贺平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嗯,开始什么都没有。”
叶悠安背一僵,更加加快的了脚步,心里狐疑,裴知贺竟然帮她一起解释?果然两年不见,还是有所变化的。
他又补充道:“后来也没有什么。”
叶悠安见袁嘟嘟侧头看她,露出一个“我什么都懂,不会说出去”的表情,她才知道,裴知贺确实有变化,比以前更加腹黑了。
***
“好了,大家到齐了就开拍吧,我先说一下,这里是拍大家清晨起床的画面,因为时间和光线的问题,我们争取一次过,行吗?”
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上楼时叶悠安一直紧紧的抱着白寒的手臂,拉着她走到了最前面,直到关上房门,才缓了口气。
“怎么了?”
“呵呵……”叶悠安干笑两声,她不知道这么说,她和裴知贺发生的这些事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没事,没事。”
白寒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可是我看你一脸心虚的样子啊。”
叶悠安忙跑到洗漱间,仔细照照镜子后,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了扑水,擦干后反头问白寒:“现在呢?”
白寒有些反应不过来,“现在怎么?”
叶悠安轻咳一声:“现在还像不像心虚的样子?”
白寒没憋住笑道:“你当心虚是写在脸上的?用水一冲就没了?”
“真的显得特别心虚?”叶悠安抿嘴,“不会吧,我觉得我表情管理挺成功的啊。”
白寒忍不住走上前伸手捏了下叶悠安的脸,她不算是可爱的长相,却总是让人忍不住觉得她特别可爱。
叶悠安蹙眉,还是问道:“我觉得我演技还行,应该现在看不太出心虚了吧?”
白寒捂住肚子往回退,退到床边一屁股坐下笑道:“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叶悠安瞪眼:“你刚刚说我看起来心虚是骗我的?”
白寒忙摆手:“你对裴知贺做了什么?我们下去之前还是理直气壮的样子,怎么等你们两下来时你就心虚了。”
叶悠安也走到床边坐下,苦恼道:“很多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总之是我对不起他。”
“你们以前是情侣吧?初恋?”
叶悠安惊愕:“你怎么知道?”
白寒叹口气:“长了眼睛的人多少都猜到一点了。”
见叶悠安不说话,白寒又继续道:“你突然这样,是因为你们分手的事情有误会?”
叶悠安更加惊愕:“这你也知道?”
白寒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孩子,你还小,等你成年了很多事就能看清楚了。”
叶悠安看着白寒眼里藏着的幸灾乐祸,别过头避过她的手:“你现在不像为我难过的样子,我情商不高,也别当我傻。”
白寒轻笑,自从她和叶悠安说了自己的事情之后,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其实两人的相处方式已经渐渐发生了改变,有时候,人与人相处就是这样,当一个人知道了另一个人鲜为人知的过去,两人谈心过后,关系就会自然而然的亲近起来。
这两天,她和叶悠安的关系因为睡在一个房间的缘故,看似比起其他人要亲近不少,实则不然。叶悠安很会把握她与其他人的距离,不会让别人感受到她的疏离,也不会让人和她过于亲近,就像出色的外交官,把自己与不同的人之间的尺度把握的非常好。
起初,就连她也以为,叶悠安天生擅长把握人心,毕竟若不是能看透每个人的性格特点,又怎么能如此精确的把握好每一个度呢?可是随着后来的相处,她隐隐觉得,或许自己最初的想法是错误的,所以才有了今天下午的试探。
果不其然,叶悠安人际相处中的高明,都建立在她与那个人不亲近的基础上,她确实通透,容易看透人心,却并不擅长把握人心,她或许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游离于人群之外,不被他人影响,自然可以游刃有余。
从今天下午的几通电话,她就知道,叶悠安对于亲近的人,很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或者说,她在亲近的人面前,相处起来是稍显笨拙的。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明明白白的摆在自己相信的人面前,或柔软,或尖锐,清晰可见。这样直白简单的方式,看似笨拙,对于爱她的人来说,何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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