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道:“小姐果然聪明,苏家没留一个活口,消息不可能外泄。这水榭公子是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不守夫道,四处游荡行走,据属下所知,他与苏家并无瓜葛,但是与山寨却关系密切,相国大人怀疑山寨内藏有对方的据点,只是属下无能,到现在也没有查出。这几日那水榭公子又住了进来,属下也不敢贸然行动。属下觉得,水榭公子可能是对小姐的身份有了怀疑,不过小姐原本就绝少露面,如今又易了容,凭他再大本事,也查不出小姐。”
啥?你说我现在这副脸是易过容地?我说我怎么老觉得自己的脸皮厚呢,敢情是脸上还糊了东西。
我四面摸摸自己的脸皮,希望拽下个什么东西来,可惜扯得脸皮疼,也没弄出个子丑寅卯。水莲嘴角撇了半天,才道:“小姐脸上易容的材质不是一般的东西,轻易扯不下来,要不然早被人看穿了。”她从怀里摸出一个指头粗的小瓶,道:“小姐若想去掉脸上的材质,只需用这个滴在水中洗脸即可。”
我接过那小瓶,里面装着不明液体,看不出是什么,心里痒啊痒,老天,我长什么样还不知道呢,要不要立刻洗了?忍了又忍,还是等到逃走以后再说吧。
“昨日闯进秦江月院子里的人,是不是你?”
水莲低了头道:“是,水莲怕秦江月对小姐不利,可惜水莲学艺不精,没保护到小姐,还中了秦江月的暗器。秦江月恐怕已经对小姐起了疑心,小姐千万小心。为了预防意外,小姐还是另做打算,趁早离开这里。”
果然是个忠心的属下,我叹口气,倒是和我想法一致。我吩咐水莲暗地里做好准备,找机会离开山寨。
接下来几日,那个拽拽的水榭公子没再差我,我也乐得清闲,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打劫,一边准备逃走的计划,水榭公子已经盯上了我,我必须趁早走,不然,不是落到秦江月手里,就是被水家发现我是冒牌的相国小姐,到时候我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暗地里也仔细算计,我一个人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买块薄田,开间小铺子,雇个厨子和伙计,大抵需要多少花费。
靠现在这样一点点地攒,恐怕还没攒够就被弄进相国府了,我终于忍不住,问水莲有没有办法弄到三千两银子,不要有相国的印章,最好全国通兑,我自有用处。
水莲应了,过了一日接到消息说,三日后银票即送到。
有了银子就有了一切,哈哈哈。
对于我现在还毫毛无损地活蹦乱跳,没有被水榭公子弄死弄残,山寨里的众山贼都表示惊叹佩服。我也奇怪,自从那天我给秦江月念了首桃花诗后,他再没来找我麻烦,莫非是被我一首才华横溢的桃花诗感动得从此以后另眼相待了?
恶寒,这么狗血的事情只在电视上演过,你啥时候看见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爱上一个山贼?又或许是我那天说错了什么话让他怀疑到了我的身份?
切,不管他,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还得忙着准备逃跑大事呢!
但是,我总有被人暗地里跟踪监视的感觉,每次回头,却什么也没瞧见。
这样张惶回顾了n次后,我怀疑自己已经被这个活阎王吓成了神经过敏,于是放弃,照常去给那肥公子送饭。
到了关他的偏僻破院子里,不见守门的,却听见柴门后面一片女人的浪笑声,夹杂着一个男人挣扎的呜咽声,拌着衣物的撕裂声。
不用看也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自古以来,有几个山贼是好人?即便到了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里,也仍是这样。
这群女人平时没少去风月场里狎倌儿,没想到竟然对这肥公子也下得了手。啧啧,那一身的肥肉,她们的品位够可以。
那公子又哭又叫地,我皱皱眉头,一脚踹开门,屋里有五六个女人,围着地上的男人,他的衣物撕得破碎,几乎不能蔽体,被一个女人按在地上正拉扯最后一件褂子,被我这么一踹,都扭头望过来,地上的人趁机奋力挣开,披头散发蜷缩成一团拼命往角落里躲。
我尴尬一笑,众山贼鼻子里哼一声:“你倒来的是时候,算你一份。”
角落里的男人抖嗦得更厉害,胸前衣襟大敞,露出光滑如玉的肌肤,天,这家伙的皮肤竟然比我的还好!
我不忿地扁扁嘴,放下饭菜,那堆女人已经又拽住了那男人,我清清喉咙,不紧不慢道:“我说姐姐们,你们果真是不怕死的,水榭公子随后就到,等他来了看见姐们的fēng_liú韵事,脸上颜色一定好看得紧。”
哗,屋里的女人一愣,然后眨眼间跑了个干净。
呼——终于知道,水榭公子的招牌原来是比吸尘器还要管用的家用清洁电器。
肥公子是个美人
地上那公子哭得两眼通红,拼命拉扯衣服遮住身子。啧啧,那个肥硕的公子原本竟是个美人!
这才饿了没几日啊,竟然消瘦成这样,披散的长发里可以看见精致的容貌显出来,果然大户人家的公子,竟是丰神俊秀,眉眼动人,连身材都修长俊挺了,想是今日被那群女人瞧见,怪不得按耐不住了。
我往前走一步,他恐惧地抱成一团,脸上尽是哀求。
这公子想必已经又饿了一天,我弯腰把饭拿出来,放在他面前,道:“快把饭吃了罢,你家老娘也不说赶快送银子来赎你出去。”
他的眼泪哗地掉下来,我看他这戒备的样子很是可怜,毕竟在二十一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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