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肌肉都崩住了,身后的人伸手环住了她的腰,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僵硬,微叹一声道:“今晚不会,放心睡吧。”
听到这句话,她这才真正放心,便安心在他怀里睡去。
头一天睡得太多,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精神头十足的傅霏非甚至跟着莫之寒去晨练。
两人练完便在沙滩上慢慢游着,清晨的风很是舒爽,太阳光斜斜打在海面,并不晒人。
“早上的空气实在太好了,以后我都跟你一起出来晨练!”傅霏非一边舒展着身体,一边回头对身后的男人说道。
“嗯。”莫之寒轻轻应了声,却没说后半句话。
如果你以后能起得这么早的话。
的确,傅霏非这所谓的“每天”最后因为各种情况没能做到。
两种情况,一种:赖床起不来。另一种:劳累过度赖床起不来。
散步到庄园里,吃过早餐两人在球场打了会儿网球,下午去海边玩,傅霏非身上的痕迹差不多消了,这才有勇气换上比基尼去海边滑水,玩了一天只觉得通身畅快,果然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啊!
晚上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莫之寒继续看他没看完的厚厚的英文书,傅霏非还有几分精神,躺在床上侧身面对着莫之寒。
“明天咱们玩儿什么?”
“你定。”他转头看着她答道。
“我们去海里自己捞海鲜做着吃怎么样?”
“嗯。”
见他每次回答完她的话就继续回头看自己的书,傅霏非撇了撇嘴,干脆地道了声晚安就转身背对着他打算睡觉了。
莫之寒转头瞥她一眼,默默放下了书,关上床头壁灯。
“你......”黑暗里,只听到傅霏非才开口说了一个字,余下的话便被另一张唇堵在了嘴边,接着,身上的睡衣被人慢慢剥光,可怜兮兮地滑落到床底下去了......
哎!和一个刚开了荤的男人同床共枕是不能随便放松警惕的呀!
☆、r9
早上傅霏非起床的时候,身边照旧是空的,反复眨了几下眼才去除了眼底的迷蒙,看挂钟时针正指向十点,比起上一次,起码这次醒的还早些。
翻个身才发觉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傅霏非郁闷地想着,下次一定要穿上衣服再睡,现在想起自己居然是不着寸缕地躺在那男人的怀里睡了一晚上,她心里万分后悔也万分羞涩。要不是被折腾得太累了,她怎么能做出这么“伤风败俗”、毫无形象的事?!
谨记!谨记!
洗澡时身上还有那些暧昧的痕迹,但比前天少了很多,这主要在于昨晚某绅士有意收敛了。傅霏非继续气闷地穿上衣服,今天去海上捞海鲜注定穿不成露得多又凉快的衣服。
从衣帽间出来,佣人正在整理房间,见到她便微笑着问候,“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放在外头了。”
傅霏非笑着道谢,走出睡房,不出意料,莫之寒正在外边坐着看书。
这次傅霏非一点也不惊讶,问了声早安便坐在桌旁吃早餐。
吃完早餐傅霏非忽然想喝香槟,便走到吧台后倒香槟,莫之寒转头看向她,“给我倒一杯......”傅霏非抬眼看他,只见他微微一笑,“好吗?”
傅霏非没说话,却又倒了一杯,端给他后径直坐在他旁边。
“《纯粹理性批判》?原来这几天你就在看这个啊!”傅霏非撇了眼他手里厚厚的一本书,这几天见他似乎都在看着同一本,没去留心名字,现在一看才看清书名。
不愧是高智商人才,看的书都这么高深有内涵。
“嗯。”莫之寒喝了一口香槟,却没有自己放回面前的桌上,而是直接递给了身旁的傅霏非,傅霏非一时没觉得有什么,接过帮他放好。“你要看吗?”莫之寒问道。
傅霏非讪笑,“看不来。”她傻了才会没事看这么难理解的书。
“你是麻省理工毕业的吗?”傅霏非忽然有兴致和他聊起天来。
莫之寒再次将目光从书转向她,笑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这是常识。”好吧,她不过是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过一篇他的专访,知道他毕业于麻省理工而已。
“那你应该知道我读什么专业的了?”看到她那眼里的心虚,肯定这“常识”她未必都知道。
“呃......你想喝红酒吗?我给你倒。”
莫之寒不说话了,却用那双杀伤力极强的眼睛盯着傅霏非看,傅霏非在他面前战斗力基本为零,很快就败下阵来。“好吧你读什么专业?”
回答她的是细密的吻,她话音才刚落,莫之寒的唇便落了下来,精准无比地含住了她的唇。
唇舌勾缠的间隙,傅霏非残存的大脑反应能力似乎听到莫之寒说了句:“一定要记好,经济学和工商管理学博士。”
等到这一吻结束了,莫之寒若无其事地拿起高深的《纯粹理性批判》继续看起来,傅霏非还怔怔地坐在他旁边,手指无意识地摸着微红的唇。
好半天了,她才回过神来,惊诧地开口,“我记得你才二十七?”
“嗯,还好这个你知道。”
“二十七就双料博士?你开挂了?”
莫之寒这次用了肢体语言回答她,他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低头继续看书。
傅霏非暴走,她被鄙视了!她的智商被鄙视了!
她还没那么差吧?她好歹是工商管理硕士!(虽然比他低了一点点)智商比她高了不起吗?学历比她高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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