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只是小南,既然這樣就把被子拿開,讓阿耀看看我們現在在幹的事是什麼關系!” 他足足僵直了幾秒,很快便預感到江以南的企圖……一股前所未有的驚怒攫住了古問鳴,他一邊緊緊抓住蔽體的薄被,一邊轉頭怒視著背後的惡魔,用盡全力吼叫著:“你瘋了嗎?你試試,你敢你就試試,我殺了你,你別逼我殺了你!” “是嗎?殺了我?”江以南的笑聲淩亂而癡狂,古問鳴的拒絕顯然徹底激怒了他,他粗暴地試圖扯掉緊裹他們下身的被單,“你怕什麼?我都看了無數次了,給阿耀看一下又怎麼了?讓他看看你被男人操完之後的樣子,你後面的穴兒還含著我的大家夥呢,我今天射進你屁股裏的東西都流出來了,你那兩條腿肯定到處都是……把被子拿開!” 他惡劣的行為令這房間內不久前的情愛欲火全都熄滅了,現在劍拔弩張的氛圍就像是鬥爭。古耀的焦點一直跟隨著他們,他們之間的互動加深了他眼中的憎恨,這場短暫的較量裏江以南不顧一切的態度壓過了古問鳴。 他輸了,他鬥不起。“好吧,好吧,我錯了,我輸了。對不起,南,南,是我錯了!” 古問鳴終於低下了頭,他濕透的黑發散落幾縷在額前,泛白的雙手死活不肯放開遮掩他不堪的布料,“我可以說你想聽的,不是江以南……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男人,我唯一的男人!”他無法承受地避開了古耀燃燒著仇恨的目光,以空洞得完全失去沈穩的嗓音,那樣屈辱地斷續說著:“這樣可以了吧……放開我,讓阿耀走。” 他的話還沒說完,古耀就轉身從這惡夢似的地方跑開了,留在地上的血跡證明他真的來過。江以南把房門用力甩上,他的動作急躁,可灰眸之中的死寂之色也說明他的靈魂不在這場歡愛裏,只是身體本能地把古問鳴壓上最靠近的那面牆,之後就瘋狂地在他銷魂的肉穴中菗揷,粗魯地撫摸著他健壯迷人的身體,享受他只給他一個人擁有的美妙。 “鳴,我好舒服啊……”江以南愛戀不已地吸吮著男人後頸的胎印,他堅硬的陰莖在古問鳴灌滿米青.液的肉道裏激起淫穢的水響,一手扣握住他虛軟的腰,一手伸過去擰捏他左胸上的紅嫩的乳頭,為兩人累積著達到巔峰所需的刺激感,“……嗯,你的身子就該給我狠狠的玩,捅幾次你後面的小洞洞就乖乖聽話了,你就愛這樣被我搞,被我操,我越狠你就越舒服。” 在這間肮髒的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淫亂的響聲和升騰的溫度揭示了男人可悲的yù_wàng。古問鳴緩緩地任由被子滑落在地上,任由他殘余的尊嚴和驕傲就此埋葬,在江以南扳過他的臉向他索吻時主動回應,甚至是配合他頂弄的動作使勁擺腰,肉體主動的迎合熟練得完全變了一個人,只除了他深深閉上眼時某些淌過眼角的液體,是怎麼也止不住。 如果一切從沒有開始過,那麼今天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發生,而這不可挽回的狀況,只起源於他接到的一個電話,在那一天…… 在烈日的荼毒之下,古問鳴開車融入到北路不太擁擠的車流中。他自己一個人,忽然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古問鳴按下耳機上的接聽鍵,另外留心著路面的情況,“請問是哪位?” “古叔,是我,以南。我……回來了。” 當那道陌生的沈穩的聲音所說出的名字穿透過他的聽覺時,古問鳴有過剎那的恍惚,他前方道路上流溢著的強烈的陽光加重了這種不真實感,眼前閃現記憶深處關於那個孩子的一切,輕微的弧度揚在了他的嘴角,仿佛又看見當年那個頑皮小鬼抱住他的腳拼命喊他樹樹的時候。 “你這小子居然肯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現在剛到嗎?在哪個機場?我去接你。”從他的追問中可以聽出那藏不住的喜悅,不自覺的笑意在他的臉上擴散,他左手操縱著方向盤,右手心隨意地撫住了額際,手肘撐在車窗上。 “叔,你真是的,你一下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啊?”對他的迫切,對方顯然也很愉快,不由得失聲笑了,那悅耳的聲線有說不出的動聽。 “那就回答最主要的那個,你現在在哪裏?” “唔。”電話那頭的人沈吟了會兒,忽然沒了聲響,於是古問鳴微微斂眉,“怎麼?不方便?” “沒,我跟古叔之間有什麼好不方便的。”耳邊傳來男人的話語,慵懶又優雅得讓人連心都有點發軟,連他也不得不承認這聲音很好聽,“只是我這次回來沒給幾個人知道,我暫時還不能暴露行蹤。” 汽車依舊在公路上飛馳,掠過街道兩旁的大樓和樹木,穿越城市的煩囂。“這麼神秘?”古問鳴不禁正色起來,他打了左轉的方向燈,很是不解,甚至感到些許擔憂,“是有麻煩了?” “也算不上,只是有些私事。” 聽見他的回答,古問鳴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假思索地問:“我能幫上嗎?” “不用,只是小事而已。我又不是小孩子,能處理得好,而且我聽說叔現在想退了,所以就別為我淌混水了。” “呵,想不到小鬼頭也有體貼人的時候。”古問鳴覺得好笑地戲謔道,想著那個男孩兒,他的眼裏浮出幾絲感慨和懷念,讓他的臉龐顯得很柔和,“在叔眼裏,你永遠都是小孩子,所以有事就盡管和叔說,再說現在叔的小尾指還沒切呢,不算正式退了,哪怕再怎麼不濟也一定能保你安全。”這話避重就輕,有點閑話家常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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