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牛逼跪着也要吹完,风澈歪着嘴在思染面前强颜欢笑。
帅气接住飞回来的擀面杖,月生摆出了一个威武八七的姿势,瞥了一眼前方乱了套的父子俩,再看了看怎么也藏不住的承宇剑,一切都明白了。
“娘!爹只是给我看看大宝剑,其他什么也没做啊!”思染挡在风澈面前,着急忙慌解释着。
“大宝剑……大保健……坑死老娘了……”月生心里暗暗骂了声坑,继续面不改色居高临下,缓缓道:“大宝剑需要在这荒郊野岭看?”
“这里……因为这里集天地之灵气,聚万物之光华,阳光明媚,勃勃生机……”思染快编不下去了。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大宝剑!给我回家!!”月生狠狠看了一眼很怂躲在思染身后的风澈,气的头也不回大步走了。
晚饭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安静入鸡,就连一向难伺候的铃儿都忍着眼泪拼命吞咽着月生做的海藻汤,因为他们知道,若是这时再惹了娘,那屋外跪着的爹肯定又要遭罪了……
“吃完了?吃完就给我读书去,思染,今天要教妹妹认十个字,若她明天写不出来,我就唯你,唯你们的爹是问!”月生凶巴巴收着碗筷,吓得两个孩子逃难一般滚回了房里。
“还有屋外偷笑的那个,进来吧!”月生没好气,边洗碗边喊道。
“给你做了馒头,吃吧。”她用屁股指了指灶台旁的蒸笼。
“娘子,别生气了……”风澈咬着馒头,弱弱滴。
“我生气了吗?”月生扬了扬眉。
“娘子,为夫错了……”
“你没错,你错什么了?”
“月生……”
“你简直是在拔苗助长!”月生洗完了碗,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道:“思染才六岁你就教他出云式,你老实交代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出云式的!”
“十六岁……”
“那你这都三十的脑子里装的是屎吗!不知道练功需要循序渐进啊!首先要打好基础,思染马步扎稳了吗!筋骨拉开了吗!柔韧练出来了吗!哎哟,说你你还委屈了,干什么,要哭啊!你哭,你站在大街上哭,让全村人来看看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梨花带雨的样子!!”风澈快哭了,但月生被气笑了。
“娘子,为夫知道错了,为夫再也不操之过急了。”他憋着嘴,和思染一个样子。
“受不了!今晚别碰我!”月生解下围裙,气鼓鼓上楼了。
夜晚,划分了宋魏边境的夫妻两个隔着银河聊起天来,这种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情发生的太多,早就习惯了。
“你真不让我碰?”风澈试探到边境。
“身上不方便!”月生转过身子。
“哦。”他老老实实滚回了魏国。
“哎,我说风澈,你是不是太不关心铃儿了,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月生想到白日里铃儿的哭诉,为了她的心理健康,她决定好好与风澈谈一谈。
“我没有啊,我怎么会不喜欢铃儿……”风澈满头雾水。
“女孩子家的心思更细一些,你别总让她觉得你更喜欢思染行吗?今你把铃儿一人丢家里,孩子哭得让我这个做娘的心肝都疼,平时铃儿是怎么对你的,真想骂你这个负心汉!”月生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听到铃儿哭了,风澈心中一紧,仔细想想好像自己是对思染倾注了更多的心血与爱,去填补心中的那份愧疚,却没想到无意间伤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思染的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孩子需要慢慢培养,况且,思染又不需要像他爹那般面对那么多……”想到夏林,月生连忙背过身子,停了停才道:“我更关心思染的功课,他爹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会背四书五经,他怎么到现在背书和□□一样……”
可怜的思染,风澈在功夫上面对他操之过急,月生在功课上面对他操之过急……
“难不成,思染他随了你的脑子?”风澈打趣一句。
“韩风澈!老娘现在就和你宣战!”月生气的大举入侵魏国,风澈立刻还击,顿时鸡飞狗跳。
“哎……爹娘又打架了……”思染和铃儿叹息一声。
欢乐又鸡飞狗跳的日子还在继续,思染渐渐文武双全,铃儿在娘那边学了武,在爹那边学了舞,在哥哥那边学了书,成了全方面发展的大才女,时光荏苒,不知不觉又是几年。
“哈!看我华家枪法!”
“哈!看我韩家剑法!”
十岁的思染和八岁的铃儿拿着自己的“武器”打的上天入地,到了忘我之境,快要与太阳肩并肩的时候,啪啦一声碗碎声彻底让他们回了现实。
“第四十八个了……”
“娘不会放过我们……”
“快逃啊!!”
“哥哥等等我!!”
月生采买回来,推开门见到了让她已经“平静”的一幕,她放下篮子,无悲无喜收拾起地上的碎碗,想着思染和铃儿肯定躲哪儿去了,因为这两货知道,只要躲到他们的爹回来,一切都有商量的余地,反正肉盾有了,怕什么不是吗?
“月生娘子,我回来了!”风澈推开门,见月生正在握着锅铲用内力翻动着锅里的菜,那灶台都被她的内力震的微晃,他卸了鱼蟹,温柔夺过她手上的锅铲,将她推到一边。
“思染和铃儿又惹你生气了?”
“他们有你这个盾牌现在是有恃无恐,风澈,你不能这么惯孩子了,快把他们交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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