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亲手做吃食也就罢了,若是天天做天天送过去,不管谁都要起疑,更何况是小心谨慎的太后?
皇帝索性顺水推舟,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
他长臂一伸,把应采媚揽在怀里,低头轻轻叹了口气。
或许得知真相的人,只会说自己的不孝,说他的冷血无情,说他连亲生母亲都不放过。
但是霍景睿知道,这世上所有人或许都会责备他,唯独应采媚不会。
果不其然,应采媚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后,轻轻笑了:“皇上这招借刀杀人,真够毒的。估计皇贵妃在仁明殿快要疯了,明明是小毒,怎么就把太后弄死了。只怕今夜不能成眠,正寻理由如何跟皇上好好解释呢。”
皇帝也是一笑,指尖挑开她的xiè_yī,埋首在应采媚胸前的柔软里:“还是爱妃最得朕心……”
应采媚眼皮一抬,霍景睿之前没来由的沮丧终究散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弑母的罪孽世人看得重,在她看来,冤有头债有主,皇帝要不是被逼得紧了,恐怕也会放太后一马,最多像庆王爷那般幽禁,一切用度却像以往那般,也不会委屈了太后。
只可惜,果真是一个家族的人,婉充媛是蠢的,皇贵妃是傻的,偏偏这太后也是没脑子的,被杀真是活该了。
皇帝翻身把应采媚压下,一连串的吻从她的颈侧慢慢往下,湿润暧昧的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突出。
“嗯……”应采媚猛地身子一颤,皇帝的舌尖在她的肚脐里打转,惹得她不由绷紧脚尖,双手用力抓着身下的锦缎。
从没想过,她的肚脐居然是自己的敏感处。
应采媚不知自己忘情得仰头,红唇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勾着皇帝的后腰,在霍景睿看来却是一副美人图。
她的身子因为动情而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美目微眯,隐约能看见水波潋滟,双唇微张,似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皇帝俯身便吻了下去,在那柔软的唇上辗转缠绵,直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暧昧的银线藕断丝连,更添了几分火热。
应采媚双手突然一推,翻身把皇帝压在床榻上,舌尖在下唇上一舔,俯视着身下人,眼底似是藏着些复杂的思绪。
她三两下扯掉皇帝的腰带,扔在床榻下,略显粗鲁地撕开他的衣袍。反正这里没外人在,霍景睿瞧着一副施施然的样子,也不介意自己露出本性,也就释然了。
应采媚一手撑在身侧,缓缓坐下,两人同时溢出一声舒服地喟叹。
她纤腰一扭,微微一动,双手便撑在皇帝的胸前,随意游弋。
皇帝两手放在应采媚的腰侧,略略摁住,便用力冲刺起来……
芙蓉帐暖,在两人抵达巅峰的一瞬间,应采媚听见皇帝贴在她的耳边,小声低语:“爱妃可知,朕的父皇便是太后用同一招杀了的。”
“唔……”突然听见皇室的隐秘,应采媚一怔,只觉涌起的峰潮比以往要厉害,不由闷哼出声。
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偏偏掐在此时此刻提起这事来。
她喘着气软倒在皇帝的胸前,在余韵中懒洋洋地开口:“听说先帝是病逝的?”
要是太后用同一招,又怎会让先帝愣是有时间留下遗诏?
皇帝一手抚着应采媚的后背,感觉到掌心下柔腻的肌肤和还未完全消退的颤栗,冷冷地答了:“君王从小便要习惯各种毒物,太后的毒再厉害,好歹也能拖延一时半刻。”
就是这一时半刻,足够布置完一切。
先帝很明白枕边人的野心,更清楚太后偏心小儿子,其实是年纪更小更容易拿捏。他毫不犹豫地把帝位传给长子,还告诉霍景睿一句:若是太后阻碍了帝王的路,无需留情,可诛杀之!
有先帝临死前留下的话,霍景睿立刻就明白生母做得好事。他对这位生母没有多少感情,毕竟小时候太后为了争宠,时不时在人前做戏,人后便把他丢给奶娘和宫女而已。
等长大一些,他要念书练武,与生母相处的时间更短了。
再加上生母想要控制自己,时不时在吃食里放些不该出现的东西,霍景睿便明白,在太后眼中,他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一个厉害的棋子。
那些玩意儿要是真上瘾了,那以后霍景睿想不听太后的都不行。
虎毒不食子,太后为了权势做到这种地步,让霍景睿很是不齿。要不是当年父皇发现了,如今的自己如同傀儡,被人任意操纵,那生有何恋?
可惜父皇太过于心软,又甚是喜欢生母,这便瞒下了。
只是太后根本不懂得收敛,辜负了先帝的一片痴心,反而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皇帝搂着怀里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女子,正眯起眼一副餍足的摸样,像是一只刚偷腥的小猫,倒是可爱得紧。
用力搂紧,皇帝埋在她的肩窝里,缓缓闭上了眼。
仁明殿里灯火通明,不时传来一阵破碎的响声和声嘶力歇地尖叫,宫女们兢兢战战地守在殿里,生怕贵妃迁怒,却又不敢离得远了,让娘娘出了事,谁敢承担这责任?
大宫女劝了劝,被赏了一个大巴掌,重着半边脸被嬷嬷打发出去了。
奶嬷嬷让心腹守着门口,这才扶着皇贵妃坐在贵妃椅上,小声劝说:“主子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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