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晚上就那么囫囵过去了,第二天一早见到杨陆,这心情可不是一般的复杂。
“叶书记,您早。”杨陆照样来叶家做早饭。
叶展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他也想当那尴尬事没发生过,但是很抱歉,他就是戴不起微笑的面具。
反正他所有的面目杨陆都见过,也无所谓装不装了。
杨陆做的稀饭小菜很快就上了桌,叶展云举筷而食,眼睛连看都不看杨陆。
杨陆看他如此疏离的表现,微微叹了口气,上楼洗衣服去了。
昨天被自己拒绝后,叶展云很快就上了楼,经历了那么尴尬的时刻,他就是再没脑子也知道不要上去自讨没趣,所以二楼的清洁没做,叶展云换下的衣服也还没洗。
到了二楼浴室一看,扔在地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杨陆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急忙往阳台奔去,只见一条内裤歪歪扭扭地挂在阳台上,敞开的洗衣机里,各色衣物混杂在一起,泡在浑浊的洗衣粉水里。
杨陆默默地把内裤从衣架上拿下来,重新搓洗了一遍。把内裤拧干晾好,又把洗衣机里的浅色衣物拿出来,放到盆里搓洗,洗衣机重新转动,把剩下的衣物洗完。
他沉默地做着这一切,叶展云吃完饭上来,见他仍像以往一样忙碌,嘴角哼了声,没说什么,径直进了卧室。
“走了。”叶展云整理好自己,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杨陆把衣服晾好,擦干净双手,紧跟在叶展云身后出了小楼。
一路无话就进了县委大院。
杨陆几次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这事似乎不应该自己先开口。他是没想到叶展云反应会这么大,其实同性恋也没什么,他绝对没有歧视的意思,可是当这件事发生在上司和下属之间,除了那个被拒绝的先想开,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以前叶展云下车时还会跟杨陆玩笑一句,现在别说玩笑了,连个笑脸都没有就推门下车了。
杨陆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心情复杂地将车开回了后院。
“杨陆,年过得怎么样?”杨陆刚进值班室,周成就笑呵呵地问道。
杨陆胡乱点了点头,被叶展云猥亵导致的感冒,肖翠翠的骚扰和两次不愉快的相亲,最后再跟叶展云弄到现在这个地步,这个年过得糟透了。
“哎,小杨,怎么看你兴致不高啊?”老张也凑了过来:“听说过年时还有姑娘登你家门了,怎么样,跟哥哥说说。”
杨陆听了这个更郁闷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你倒是说话啊!”老张摇了摇他的肩膀。
杨陆一挣就挣开了,也不说话,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发呆。
热脸贴了冷屁股,周成和老张面面相觑,杨陆这是怎么了,平时安静好欺负的大绵羊也知道咬人了?
“杨陆,出啥事了?”周成坐到他身边,关切道。
杨陆抬头瞅了他一眼,看出他目光中的关怀不似作伪,才缓声道:“没事。”
“没事你他娘的这副鬼脸?”老张不相信,把一面镜子递到杨陆面前,道:“一笑跟哭似的,当自己很有幽默感?”
“我……”杨陆轻轻叹了口气:“我好像把老板给得罪了。”
“什么?!”周成和老张齐齐吃了一惊:“你老板?你老板脾气那么好你怎么会得罪他了?”
杨陆有口难言,叶展云脾气再好,也不能让自己跟他睡觉啊!
“你跟哥哥说说。”周成的脸色凝重起来,做司机的得罪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那还有活路?而且叶书记可是全县的父母官,杨陆要是得罪了他,在机关里谁还敢找他开车?
“我……我……”杨陆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你急死我了你!”老张指着他,恨铁不成钢道:“有啥事你倒是说啊!”
“我,”杨陆犹豫了很久,才硬挤出来一句话:“我没去京城接他。”
“啊?”老张和周成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怎么能干这事?”这千里送君千里迎君的可是巴结领导的好机会,一般来说领导是信任你才让你千里迢迢送他回家的,这杨陆也太傻了点。
“你为什么没去接他?”两个人几乎要抓着杨陆摇晃了。
杨陆更往椅背瑟缩了下:“打到我家的电话我没接到。”
“你,你!”老张想说你这蠢蛋!既然老板有让你接的意思,你就是啥都不干,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电话旁也是应该的!
“你就不会主动给叶书记打个电话?还等着领导主动给你打电话,有你这么大牌的司机没有?”周成给他一拐子。
杨陆当时一是感冒二是被肖翠翠和相亲事件骚扰,其实最根本的原因是他都被叶展云这样那样了,一时心里拐不过弯来,怎么可能主动打电话。
“我,我打电话时叶书记就上路了。”杨陆小声道。
“你活该!”周成和老张明显觉得杨陆这次太不上道了,看他一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样子,两个人瞪了他一眼,自顾自拿出象棋来下,不理他了。
“我该怎么办?”杨陆无措道。
“凉拌!”
杨陆和叶展云关系跌入低谷的事情很快就被有心人看出来了。
平时对杨陆总是和蔼可亲的叶书记,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一副平平淡淡不阴不阳的脸,连嘴角的微笑都消失了。
再加上周成和老张无意识的泄密,大院里的人更是认为杨陆失了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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