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敲的他心脏微震,他是她的大树,一生陪她看日出,一生,听上去很美好的样子。
“然后呢?”意犹未尽,他问道。
某女娃硬着头皮唱到:“爹爹,爹爹,我们去哪里呀!你就是我的天大地大。”停顿住,她对萧亦然说:“该爹爹唱了。”
萧亦然挑眉,道:“怎么唱?”
紫洛雨摸上他的手掌,带着那双漂亮的大手,打着拍子,说道:“爹爹,你应该唱:宝贝宝贝时间的手一挥,你是永远的珍贵。”
唱完,她手指戳戳他梆硬的胸膛,梨涡深陷,一张笑脸仿若生长在温阳中的小花朵。
“宝贝…宝贝…。时间的手一挥…你是…。”萧亦然断断续续的唱道,后面的字还没有唱出来,他就觉得心脏不受控制的加快。
“爹爹,你有跑调哦!嘻嘻…”她笑弯了眼睛,美男爹爹脸上泛红了,矮油!其实跑调不丢人啦!
萧亦然大囧,清了清嗓子,唱道:“宝贝宝贝时间的手一挥,你是永远的…珍贵。”
最后“珍贵”两字,唱的大概只有蚊子能听见…。
“爹爹,雨儿没听清楚你唱什么。”某小女娃抗议,他这是在唱给蚊子听?
某王爷耳根通红,不说话,只有他自己知道,悸乱的心脏很不安分的在乱跳。
眼尖的紫洛雨眼珠一转,落在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珠上,暗暗一笑,小手拉着萧亦然前襟,撒娇似的说道:“爹爹,你说我是你永远的什么?”
某王爷那颗活蹦乱跳的心扑通扑通高跳两下,声音有些低哑:“宝贝。”
紫洛雨撇撇嘴,不对,不对,这不符合歌词,张开小嘴,又问道:“还有咧?”
萧亦然黑眸微闪,拿下她捏着他衣襟的小手,笑着问道:“雨儿还想做本王永远的什么?”
真是的,人家问他,却反把问题抛回来,太狡猾了。
“银家要做你永远的珍贵,珍贵懂不懂?”她朝他张牙舞爪的叫呼。
萧亦然眼神如定,动也不动的看着她,认真的问道:“雨儿确定要做我永远的珍贵?”
紫洛雨被他如此认真的表情吓了一跳,她在这遥远的异世,睁开眼看到的是他,把她带回府的是他,供她生活成长的也是他,在她心中,他就像一个父亲对她无微不至的爱护。
那在他心中呢?皇权至上的他,拥有令人畏惧的权势,拥有羡煞世人的容颜,拥有他想要的一些,这样的男人给了她独宠,那她不应该是他永远的珍贵?
为什么他还要去问这句话?还那么暧昧?她与他虽相处时日不算短,但她不会认为他对她的那是情爱。
且不论她现在身体只是五岁小娃,就单看他对自己清白的那重视程度,她就知道,他没有对任何人打开心扉,他的身体便是他的底线,没有人可以去触碰或亵渎。
想到这些,紫洛雨豁然明白,也不去较真什么歌词,笑嘻嘻的从他手中抽回小手:“爹爹,雨儿做你宝贝就满足了。”
她的愿望很小,只要能开开心心的生活,没事儿当当米虫,没事儿调戏调戏美男,健康成长就好……
咳咳!貌似调戏美男的思想不太健康。
哎!可惜上天大概不给她这个机会,偏就让被一只小狐狸的身体困住,那两朵冰清玉莲,她一定要拿到,做人啊!该多难啊!
萧亦然原先还带暖色的脸沉了下来,就连他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这样不在乎的话,他会愤怒。
或许,他是希望她说想做自己永远的珍99999贵吧!
宝贝,宝贝,本王心中的至宝又怎么会不珍贵?是她还小,不够明白,本王也可笑了,和一个孩子较真什么?
温暖来的快,散的更快,某小女娃抓着毛笔在纸上写着,弯弯扭扭的字迹像是蚯蚓爬的一样。
她悲剧的想着:自从来到古代,姐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啊!
时辰过的真慢,她都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这倒霉的字还是没能写的达到萧亦然定下的标准。
最后,她忍无可忍,把毛笔乓的一下放在案桌上,撕下一片纸,捏成粉笔形状,沾着墨汁,写上一个字,那字体比起之前来,不知好看了多少倍。
“爹爹,你看这个字能过关了吧?”再不过关,她要抓狂了。
怪异的写法,不可否认确实别有心栽,这“忍”字写的不差,完全把隐忍的愤怒诠释在这字上。
能写成这样也不容易,倒是难为这小女娃了。
“今日算你过关,明日不可投机取巧。”萧亦然知道这小娃子耐心已经被磨光了,今天也就放过她了。
神马?她这叫“投机取巧”?我一脚踹死你妹夫啊!你来“投机取巧”我瞅瞅啊?这种艺术字,没有一定的锻炼,是写不好的。
出了“小黑屋”,外面的世界一片光明,鸟语花香,空气舒畅。
正当她放空心灵的时候,眼前多出来一个小身影。
“奴婢叫小草,是小郡主的今后的丫鬟。”她怯生生的说道。
一身粗布衣服,小手紧捏着衣角,显得紧张不安,五岁大的年龄,一张秀气的小脸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那双漆黑的大眼睛,除去那眼睛,她掉在人群中,只怕也没人会去多看她一眼。
紫洛雨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别院那女孩儿。
“小草这名字不好,以后就叫琉璃吧!”每个人都有璀璨的一面,她希望这女孩以后不要再做一个自怜自弃的小草。
“谢小郡主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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