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加快了一倍。
紫洛雨的小脸撞击到他的怀中,一种青竹的淡香飘之鼻翼下,清雅怡神,他的单手把她的头在他的胸膛上,强劲平稳的心跳声搁在她的侧耳中。
不知为何,忽然有种很安心的感觉,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不需要用易容来遮掩自己,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甩甩头,这种感觉要不得,越是心安,越容易陷入别人的陷阱,这个男人表面看似和善,实际上,他也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
一路上,他和她谁也没有说话,风吹过耳的路上,清清冷冷,而他们相拥的温度冲淡了这路上一切的清冷,两人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当然,这温暖仅是玉面男子感受到的,至于某小女娃,早在他怀中梦周公去了,嘴边流着的一条口水都可以吹成泡泡了,男子身上的青衫早已盖在了小女娃身上,儒雅的白色里衣配上玉面,他给人一种极致的雅,仿若云中儒仙。
神医谷
日头下的两人脸色已不复初来时的精神,轩辕流尘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像一块缺了水的土地,清澈无瑕的黑眸有些扩放和模糊,几日未经食,他的身体临近崩塌边缘。
弑魂比轩辕流尘好些,毕竟是习武之人,几日虽未进食,也没有太过虚弱,只是那双腿已经麻木不仁。
“主子,属下恳求您不要求医了,我们回皇宫好不好?”看见主子日渐消瘦的脸颊,快要饿死的病态,弑魂心焦了,他怕主子的坚持换不来结果。
轩辕流尘模糊的双眸逐渐聚焦,他的手掌紧紧捏着轮椅,气虚的说道:“这一双腿若不能行走,我苟活于世又有何用?”
“主子,您的身体…。”
“住嘴,本皇子的身体用不着你多嘴。”他叱喝道。
知道自己对小雨儿的心意后,他就想给她一个未来,这双腿不能站起来,他拿什么给她未来?不过是个拖累她的废人罢了,不懂爱时,他只想与清风雅竹作伴,懂爱时,他有了奢望,有了期盼,有了贪图。
这一次来到神医谷,他早就做好打算,如果不能治好这双腿,就算死在这神医谷又何妨?人生最大的绝望莫过于心死,不能和喜欢的女孩儿长相厮守,就是他最大的绝望,他一生无所求,唯一求的就是能与她在一起。
弑魂气急,也心痛至极,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因为有他在,没人能伤害到主子,而这一次,主子似乎钻进了一个死胡同出不来,无论他这么努力,都不能救出主子,主子的命运似乎已经被闻人神医捏在了手上,他不来医治,主子就会死。
“闻人神医,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弑魂此生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只求你救救我家主子,主子他真的会死。”弑魂用尽所有的力气使用出浑厚嗓音高声说道,一番恳求的话中,还夹杂了些压抑的哭腔。
丹房
“鬼叫鬼叫,叫魂啊?死不死,跟本神医有个屁关系?”闻人卿宇好心情的打开丹炉,一股清香飘来,他低头一看。
“哈哈,一共三十个极品丹药,不错不错,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出几个月,本神医就好拿去找妖女换玉佩了,呵呵,再来看看,下面要练的是什么丹药?”一张皱巴巴的纸出现在了闻人卿宇手上,看了半响,他皱起了眉头,喃喃念着:“蚀骨断魂散,这药凶残歹毒,早以失传,妖女的心果然是黑的,居然要本神医给她制作这么歹毒害人的药,不行,不行,你大爷的,还真不能不行,管她呢,害的又不是本神医,还是本神医的玉佩要紧,可练这样的毒药,需要试药人来尝药性,谁肯尝这种毒药呢?有了,外面不有一个再适合不过的少年?”
闻人卿宇如一阵狂风般刮出丹房,树林中白影一晃,他就到了轩辕流尘面前。
轩辕流尘和弑魂见到闻人卿宇皆是一惊,随后又万分惊喜。
“闻人神医,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家主子的这双腿。”弑魂祈求的说道。
“救他可以。”闻人卿宇从上到下把眼前的少年打量了一番,轩辕老儿的第七子,果然是个天然的毒药罐子,从小在母亲的胚胎中就身中剧毒,要换做别人,早就死了几百次了,他却能活到如今,真的一个奇迹,用他来试炼蚀骨断魂散再适合不过,那种歹毒的药,一般人碰即是死,这少年不知能不能撑到他炼出解药。
“神医慈悲,神医慈悲。”弑魂在地上磕起头来。
“别瞎说了,本神医不慈悲,你给本神医滚走,本神医只跟你主子谈。”闻人卿宇知道跪在地上的那男人会阻碍到他拿眼前这少年试药,所以,赶走此人是才能继续下面的话题。
“可…这…。”
弑魂话未说完,轩辕流尘不容置喙的对他说道:“弑魂听令,立即回宫,不得延误。”
弑魂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闻人神医似乎不怀好意,但主子下令,他有不得不听。
闻人卿宇见弑魂走了,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救你的双腿没有问题,你必须成为本神医的试药人。”
轩辕流尘叫弑魂走的时候,就已经猜到,闻人神医必定是有要求,他也做好了足够的思想准备。
“可以。”他淡淡的点头,苍白的脸上没有惊讶,没有恐慌,他淡漠的表情仿佛一尊玉人,仿佛别人说的试药人不是他一般。
这回轮到闻人卿宇讶异了,这小子还是不是个人?他要拿他当试药人,他就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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