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嫩嫩的小脸努力的点着头:“恩,我今天新学了一支曲子,晚上吹给师姐听。”
“你别光顾着吹曲子,要注意身体,不然心口又该疼了。”拍拍可爱的小脸蛋。
师傅就这么一个孩子,从胎里带出来的病,从小只要一激动就心口疼,他们几个人都宝贝的不得了。
当自己第一次踏进这个府的时候,当自己第一次看见那张小脸对自己笑的时候,就在心里发誓,一定要一世守护这个上天的恩赐。
只是当自己功成名就的时候,他已是她人的夫,一个无论自己多努力,都不可能企及的人,只有那一声声誓言言犹在耳:
“师姐,待我长大了,做我的妻可好?”
不知不觉中,脚步已经踏入了半山腰中的凉亭。
“你是谁,引我来这有什么目的?”
从凄婉的昨天中醒来,眼前的人充满了迷样的可疑。
“不愧是成名二十载的云大将军,才这么会就被你看破了,一点都不好玩。”
伸手拿下头上的斗篷,露出的是一张美绝人寰的脸,虽然包裹在一身男装之下,却无法遮掩掉属于女子特有的英气。
“微臣参见皇上,适才是属下唐突,请皇上降罪。”
任谁也无法想到,堂堂红羽国的一国之君,竟然会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子,在这出现。
“朕今日打扮成这样来见云将军,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将军大可不必多礼。”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却做男子打扮私自出宫,怎的如此不知自重?”语气中已经带上了薄怒。
“不好看吗?朕认为这样很漂亮呢?”一个轻盈的转身,有如谪仙下凡,端的俊逸非凡。
红羽的女子多威武型,面前这个君王,漂亮的象男子一样,身子也纤细的有如弱风拂柳,那一转身的浅笑,真象他……
“你是一国之君,借病不上朝,还将自己打扮成男子装束出来游山玩水,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我出宫也是为了体味寻常百姓的疾苦,难道将军认为天天在庙堂之上坐着就能感同身受到百姓的生活了吗?”
看着她哑然的表情,继续往下说到:
“至于做男子打扮,朕也是没办法啊,只有做男子打扮,才能将我的脸遮住啊,你什么时候在大街上看过遮头盖脸的女子?难道……”语气转为试探:
“朕的这身打扮让云将军想起了谁?”
“没……没有,只是觉得有点不和时宜。”略带狼狈的逃避着我探索的眼光。
“朕刚才吹的曲子,云将军觉得可好听?”那是那带着玩味的语气。
“好,好听……”似乎不太想和我在这些话题上扯下去,出口已经是随意的敷衍。
“是吗?日前在母王父后曾经的住处凭吊他们,却无意中看见了父后留下的这个曲谱,记得母王曾经说过,父后最爱这只曲子,可惜朕初学乍练,怎么也学不来父后的意境呢。”状似不经意的再次提到过往。
“听说云将军曾经师从朕的外祖母,与父后也算是同门之谊?”探索的眼睛可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变化。
“恩,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声音中已经不胜唏嘘。
“那云将军能否对朕说说父后的故事呢?父后打朕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在朕的记忆里,只有母皇寝宫的那一幅画像让朕瞻仰,每次一提到父后,母皇就伤心不已,久而就之,朕也就不敢问了,如今母皇也已不在,朕想知道父后的事情,只能问云将军了。今日既然与将军在此遇上,肯请将军能诉说一二,一解朕多年来的思念之苦。”看见她的脸色在我的不断感慨中愈发沉重,知道这一注压对了宝。
双手撑在凉亭的栏杆上,眼睛却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我知道她的心思已经陷入到遥远的回忆中,只能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祁幽是个很乖巧的孩子。”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缓缓的开口,那是属于她独有的记忆,已经忘记了该对前皇后的尊称,也许在她的记忆中,他永远都是那个对她回眸浅笑的少年。
“师傅常年征战在外,祁幽的父亲在他出生时就已经过世,因为从胎里带出来的病,祁幽不能有太激烈的情绪,不然就心口疼,所以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我们练武,静静的吹他的笛子。”即使是已经不在的人,她的语气中依然有着深深的疼惜。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从他第一次对我绽露出笑容的时候,我就从心里发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守护他,于是我拼命练武,十五岁便随师傅上战场,只为了有个能配得上他的地位。”坚定的话语中能听出,为了心爱的人儿,她是怎样从刀光剑影中搏杀出来的。
“那年我陪他在这里上香求签,为了求神保佑正在杀场的师傅,却不料师傅被敌所困,白秀珠那个狗贼,却万般阻挠皇上发兵,为了救师傅,祁幽甘心成为当时太女司徒朝凤的初伺……”
第20章:谋定后动
第20章:谋定后动
伸手拍向她的肩:
“云将军,恨么?”
“恨谁?恨你母亲抢走祁幽却不好好珍惜他吗?恨你们身为皇家却抢他人所爱吗?恨老天不公,让祁幽青春年华却已香消玉陨吗?”眼神已经逐渐狂乱。
“将军,你错了。”我虽然同情她,却也不得不说句公道话:“我父后是母皇的初伺,按皇朝规矩,初伺不能为后,母皇天性温和,只有此事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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