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还是要下去,跪等林木木他们吃完,才能跟着一同回来。於是艰难的爬起身来,摸索着走出房门,下楼。
这一餐淩司也依然没有多加为难,问过洛予晖且确定他依然拒绝吃东西之後,便把他的那一份让人端走。用餐时间一过,三个人依旧一起回房休息。
林木木潜意识里仍是非常想劝说洛予晖妥协认命,这个事情,沈默反抗什麽的,到最後一定得不偿失。可是他想了又想,却忌惮这没敢开口乱说话。就因为中午多管闲事,以至於一个下午的时间他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
此刻脑子里反应出的一句警告词便是──阶级友爱害死人!
想到此处,他唉声叹气趴回床上,翻找出一本摄影技巧类的书籍来看,这是他选修课的周末考试内容。
小狐狸吃过晚饭後,也觉得精神恢复了许多。毕竟身体久经训练,没有那麽容易就累坏。可是他却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脑子里盘桓的全都是下午在调教室里,荣竟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们三个人,情绪都不太高,各自郁闷的过完了晚饭後的休息时间。
到了晚上,专属奴隶的调教内容也是根据荣竟大人的心情随机而定,并不与岛上绝大多数奴隶在一起统一管理和训诫。
於是这天晚上,他们三人统统被带到一间空置的活动室。
这房间不是一般的大,里面拜访有各种运动健身的器械,右侧有片空地还铺了十几米见方的防滑运动毯,对面墙壁上镶嵌这一面大玻璃镜。
淩司带着林木木等人走过去,对镜子前站着的一个年轻男人打了声招呼。
那人转身,倒是个干净阳光的美人。
他微笑着,扫了一眼面前三个奴隶,开口自我介绍:“我叫肖行,荣竟大人辖区内的高级形体训练师。专职负责他专属奴隶的形体训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你们三人每天晚上的这段时间都要和我在一起度过。可以称呼我为肖老师。”
林木木等人听见他这样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马上喊了一声老师,然後行礼。只有洛予晖搞不清楚状况。於是被淩司按住背压着他行礼,并且警告,“对於给你授课的老师,见面时要施九十度躬身礼以示尊敬。否则要有惩罚。”
洛予晖并没有抵触这条规矩,顺着淩司的力道,安安静静鞠了一个躬。
这个时候,肖行却走到洛予晖跟前,对他说,“荣先生特别关照过,说你眼睛看不见东西,让我多留点心关照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拉住洛予晖双臂,往背後的方向轻轻按压,然後拿姿势越来越辛苦越来越扭曲,直到洛予晖觉得整条手臂都酸麻起来,已经无法再继续往後拉伸哪怕一毫米。但是肖行仍不放手,反而力道越来越大,弄得洛予晖气都喘不过来,在不到一分锺的时间里,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肖行放开手,不再为难他,却摇着头说道:“这样的柔韧度实在是差太多了,难怪荣先生不满意。这样既不能让他在上你的时候感到很愉悦,对你自己来说,也会很辛苦,稍微有点难度的x爱姿势,你都很难完成。要好好练习了。”
洛予晖听他说得那麽露骨,自然不太好意思。把头别开去,掩饰心里升起的那种难堪的感觉。
这些人讲话真是一点不含蓄……
肖行大约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却只笑了笑,接着又用差不多的方法去测试了一下林木木以及小狐狸两个人,各自给了评价。然後开始根据三个人不同的身体状况教授不同的动作。
无非是训练他们身体的柔软度、开合度,韧性以及延伸性。
林木木和小狐狸两个人还好些,他们在翡翠岛的时间都比较长了,曾经接受不少类似方面的基础训练,虽然没有肖行要求的这样苛刻,但是至少身体的某些部位已经得到过适当的锻炼。而对於初次面对这种训练的洛予晖来说,这种筋骨拉伸的动作,格外让他觉得别扭。
其实他从前也不是特别讨厌运动的人,至少偶尔也会玩一点诸如保龄球、斯诺克以及高尔夫之类。而那些让他觉得玩起来还算顺手的运动,和这种身体上的拉伸运动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在他的认知里,这些动作让女性去完成的话远比较合乎情理。
因为有荣竟大人的特别叮嘱,所以肖行对洛予晖果然是特别的关照一些。晖晖的眼睛看不见,所以肖行每每亲力亲为,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调整都帮着洛予晖拉伸到位,丝毫不给他偷懒的机会。有些古怪的姿势,肖行会一直按着洛予晖,让他保持那种动作不变,直按得他几乎全身都抽筋了。
“这只是最基本的柔软体操,连这个都做不好,这个星期你就很难及格了。”肖行让晖晖一条腿弯曲半蹲,另外一条腿侧向伸直,然後用手在他的大腿上用力压紧,在让他整个身体侧贴在大腿上,“不行,还要再低一点。放松身体,太僵硬了,完全没有找到那种柔软的感觉……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对你身体的紧致也很有好处,会让荣先生更喜欢你的……”
洛予晖接连两顿饭没有吃,而且还要一直承受没玩没了的体力活动,这会儿因为腿筋的疼痛,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一点低血糖的症状,不停出虚汗,并且脑子晕乎乎的。
无论荣竟还是眼前的这个什麽老师,都一直说他僵硬,要求他放松。洛予晖听得心烦不已。这种时候,如果他真的放松了,也许就真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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