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爬的逃跑起来,居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她不在耽搁,快步走到屋内,看着流云衣不蔽体,扯过床上的被单围在他身上,想扶他起来,奈何力气跟不上。
麻利的将头发挽起,看着在一旁发愣不说话的越子期。
“你还愣着干嘛?过来帮忙,我一个人抬不动他。”
四九看了看郎君的表情,估计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毕竟虽然郎君经常往这跑,但骨子里从内到外都是只喜欢女人。突然知道自己一直称兄道弟的哥们喜欢自己。
估计任谁也不能马上接受,他拉了拉子陌的衣袖,眼神实意。
“我来,我来帮忙。”
子陌马上跑进去,四九轻拍了下越子期的肩膀。
“郎君这人够多了,要不你去外面等。”
“好,照顾好阿蛮。”
四九点点头,苏小蛮和子陌把流云架到床上。
“去准备热水。”
她低头看了看一直闭着眼的流云:“你先把衣服换好,我在给你看。”
流云睁开眼看着她:“我这样子是不是很狼狈,很让人唾弃,大抵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是怪人,无耻,异类。”
苏小蛮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不!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都说异性是为了繁衍后代,同性之间才是真爱。”
此话一出屋内的几人全都愣住不说话,气氛诡异的安静。苏小蛮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话扔在这个朝代是太过前卫。
流云倒是最先笑出声,不过扯到嘴角的伤口,让他疼的皱眉。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有趣的娘子。”
四九也是佩服这个苏娘子,都这会了还能开这样的玩笑。
等流云换好衣服,苏小蛮才仔细的给他检查,身上几乎都是淤青,那胖子下手够狠。
“有劳苏娘子了。”
苏小蛮拿出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伤口上:“客气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什么?”流云没听清她说什么,瞪大眼看着她。
她干笑两声:“我是说,客气了,医者父母心。”
他仔细打量身边的女子,脸色比上次看着要红润白皙很多,人也稍稍胖了些,眼睛越来越清亮,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
“苏娘子的眼睛很漂亮。”
“是吗?谢谢,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漂亮。”
她有些腼腆的笑了笑,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他。
“一日三次,很快这些淤青就会退下去,好在骨折这些没有,只是表面外伤,但是还要注意有没有内伤,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要及时再请大夫。你现在最少要卧床静养半个月。”
流云点点头,该说的都说完了。她背起药箱,走到房外,看到越子期坐在楼下,老鸨还在一旁小声抽泣。
见她下楼,越子期迎了上去。
“如何?”
“都是外伤,我给留了膏药,不过内伤有没有,我就不能确定了。如果有别的情况要马上再请大夫,他这样少说也要静养半个月。”
越子期回头冷冷的看着老鸨:“听到刚才苏大夫说的话没。”
老鸨忙点头称是是是。
回去的路上,他也沉默不语,苏小蛮到有些不适应。用手推推他,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
“放心吧!你脚踩两只船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你表哥的。”
”你在说什么呢阿蛮!”
越子期简直要被她这句话气的吐血身亡了,什么叫脚踩两船,哪有船,他自始至终想踩的都是她这只船。
“不对不对,应该是你放心,流云先生看上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简直想给自己一拳打晕自己算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现在需要绝对的冷静。
☆、我要娶阿蛮
“行了,你回去吧!我听说越夫人都准备了午膳,我们一下子都跑出来,不好,你回去和越夫人说下,下次我再登门请罪。”
“我母亲没这么小气,倒是我回去该怎么说才好?”
越子期满脸愁容,本来今天带阿蛮回来,母亲很高兴,眉眼间都是满满的喜悦,但自己半路跑来风月楼,还拉上了阿蛮,估计这会她气的又要把越家的家法统统搬出来,等着他回去受刑。
苏小蛮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四九,你送阿蛮回去,记住,务必要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去。”
说完越子期掏出一包银两,放在她手上,她垫了下好重,这要多少钱。
“这里是十两,你收好。”
“十两!这太多了!不行不行,太多了。”
嘴上说着不行不行,可眼神里的渴求还是出卖了她,越子期就喜欢看这个小财迷,喜欢又不得不装大方的样子。
“拿着,这是你该得的,我说了我要比秦之时多三倍请你给我祖母医治,阿蛮你真的不考虑来当我的私人大夫。”
他微弯身,低头与她平视,满眼笑意的看着她,苏小蛮看着他那张虽然欠揍,但却很迷人的脸,胸中那颗少女心,没来由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趁自己还没脸红之前,马上推开他。
“做人要讲诚信,讲诚信。”
四九牵来马车,她马上快速坐上马车,放下车帘双手轻柔着发烫的脸颊,真是祸害,她刚才差点就被他的笑迷了眼了。
越子期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意直达眼底,接着又叹口气,全元安的人都以为他是断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个绝对的正常男人。
这些都不是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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