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杀手,想不通也不能放了我们,因为我们在黄小姐死后的表现很可疑,没有选择报警,而是立马离开。
但我们离开也没有逃跑,只是晃晃悠悠的在商场周围转来转去,所以警察对我们感到费解。
他们费解的审问,我无语的回答。
第一次审讯结束后,我简直被那群警察折磨的精神恍惚,他们要么不让睡觉,要么大灯伺候,要么在我短暂睡着的时候突击拎起来提审,在犯人行为迟钝,精神迷茫的时候审问最容易击破心理防线。
我烦躁郁闷的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心里祈祷阿素来个超能力带我飞,她丫的也真是,该她展现能力的时候非得团着。
屁股下的椅子坐得我很难受,四肢被锁的无法动弹,肚皮前面还有个冷硬的板横着,我的屁股和腰已经涨得麻木。
审讯员一直重复的问我们入住旅馆期间的事,问的不厌其烦,又是威逼利诱,又是大声呵斥,要把人逼疯的节奏,我的心情已经处于最低落的状态,又被冤枉,不免躁狂。
于是我就控制不住地跟他们对着干,他娘的,这几个斯文货果然暴起揍我,揍的我痛,但不留下痕迹,我依着眼前的情形生生把脾气憋了下去,他们持续跟我打疲劳战,持续熬我的心理。
突然有个女警进来说需要我的鞋,我的香港脚就在此时被曝光了,我的脚臭不是盖的,给路边的野猫闻一下,猫都会被熏晕。
审讯室一下子臭气熏天,两个警察立马捂住了鼻子,有一个站起来出去给我拿鞋套,他说拿鞋套将就盖一盖味儿。
看他们被熏的样子,我终于得意了一次我的香港脚,跟阿素在一起时,我都要用沐浴露把脚丫子搓的干干净净,保证没臭味了才从厕所里出来。
等我的鞋回归后,女警说已经鉴定是我的鞋踩碎了黄小姐的眼镜,我已经懵逼了,这也能鉴定??
女警后来补充说,我的鞋底有两粒非常小的眼镜渣子,和黄小姐的眼镜百分之百吻合。
我懵逼的第一表情被他们看在了眼里,想不到那个黑脸警察还算有良心,他问我是不是有梦游症?
看来对于这两天的审讯他心里也有个底。
另一个和气警察轻微撞了一下黑脸警察,似乎在提醒他,不要给我洗脱罪名。
我思虑了一小会儿,严肃又清楚地告诉他们,我没有梦游症,这也许是栽赃陷害,凶手从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翻进旅馆勒死黄小姐后,拿我的鞋子踩眼镜,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承认,就像我没有梦游症,所以不会撒谎说有。
和气警察突然转成了一副臭脸样,他骂我不要信口雌黄地替自己脱罪,已经证据确凿,让我等着法庭的判决。
那黑脸警察一凝,有些复杂的看着我,他问,你在房间里睡觉的那一晚,有没有什么异样?
和气警察用拐子撞了撞他,极力压低声音说,已经水落石出了,你还问什么?
黑脸警察说了一句不能那么草率,就叫人把我带出了审讯室,我被重新关进了羁押房里,多亏黑脸警察的明理,还好我没有转移到其余的地方。
原以为的坏警察是个有良心的负责警察,原以为的好警察却又是个草率懒惰之人。
世上的好坏,在没有经历一些事情时,真是傻傻分不清楚。
☆、出去
我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灰暗的羁押房里,现在浑身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睡得朦朦胧胧时,听到奇奇怪怪的说话声,声音忽远忽近,似乎在唤我林臻。
肩膀上仿佛有一只冰冷的大手在拍,我一个激灵被吓得清醒,羁押房里空无一人,依旧冷冷清清的样子,我的心顿时绷紧了,难道是大槐树那里跟来的脏东西??
我想张口喊警察,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啊啊啊的气息,不久,我又听见了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他说,林臻,到角落里来。
我很快想起了这人的声音,是卞先生!!我瞅了瞅房外的值班巡逻警察,他面容疲惫,昏昏欲睡,正点着头打瞌睡呢。
房里的确没有一个人,我疑心自己又出幻觉了?我将信将疑地走到角落里去,隔着空气我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冷冷的,有人皮的触感。
我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哆嗦着,轻轻试探地说了三个字,卞先生?
在我听到角落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后,我一呼气,整个人顿时放松了许多。在阿素眼里,她的表哥是个厉害角色的人,现在看来,他能隐身出现在密不透风的局子里,实在是神通广大。
卞先生压低声音叫我不要说话,让我跟着他就可。
我看着四周的铜墙铁壁,忍不住说,怎么跟?难道穿墙?
卞先生只是再次提醒我不要说话,引起警察关注的话有的玩。
角落里突然凭空出现一张长方形的白纸,纸上有一连串的鬼画符,道士的符纸一般不是黄色的么?卞先生的这张白符纸看起来着实晦气,像给死人贴的一样。
他叫我转过身去,我照做后,他好像把白符纸贴在了我的后背上,他说这是隐迹纸。
我随口一说,还是能看见身子。
被卞先生高冷地怼道,傻叉,你看得见,别人看不见,明白?
我还嘴说,傻叉说谁?
卞先生果然是个伶俐的人,没有顺口来一句傻叉说你,而是用陈述的语气淡淡道,有个傻叉在说我。
我嘴上来了劲儿,想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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