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我的全身,我大声朝外头喊救命。
幸好,他们能听见我的声音,卞先生还问我在哪里,我哭丧着脸说不知道,他们叫我别动,然后没了声儿。
我又掏出师父给的护身符往那些头发上贴,半点作用都没有,我想起阿素给我的纸片人,就想去拿,奈何手脚被头发丝缠得动不了。
我颤声说,大姐,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找我做什么呀!
身后的她发出咔咔咔的尖笑声,我被头发缠得快翻了白眼,晕晕乎乎的时候,前面突然发出一道灿烂的金光,一把桃木剑飞进来咻咻咻的几割,身上的头发逐渐散落,卞先生在外头叫我抓紧桃木剑。
我照做,手刚放上去,桃木剑就把我朝金光闪闪的前方拉,等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才看清周围是个密密麻麻的墓地。
他们全围过来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怎么跑到了这个地方来,我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们,卞先生听后,说我被鬼迷了眼睛,所以走偏了方向。
我转头看向身后黑压压的坟墓,上面没有照片,不过她的墓型很大,看得出来生前家里应该有几个钱。
我跑半天,跑进了一个坟墓里,也够匪夷所思了。
又想起刚刚舔了一个女鬼,不禁有些反胃,我嘴里充斥着一股尸臭味儿,一恶心,我就弯腰呕吐了。
我没告诉他们我舔了女鬼的事,只觉得丢脸。
回到帐篷旁边,我用了两瓶水漱口,还想再漱口的时候,被阿素阻止了,她说明天早上还要用水,叫我别浪费。
晋宇一挑眉,问我漱口做什么,他坏笑说,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心虚地骂了一句滚,就钻回帐篷里缓神歇息了,我后知后觉发现肩膀上很痛,我扯开衣服看了看,让我又是一惊!上面有红红的手掌印,小小的,像小孩子的手那么大。
脑海里浮现起曾经做过的梦,一个红衣服的小孩,趴在一个男人背上...
我深深打了个寒战,接着把肩膀上的异样给小苏和阿素看,她们面面相觑,难得意见相同地说,过几天就会消了,这没神马。
没神马个鬼!!
我坐卧不安,执意拗着阿素陪我去找卞先生,卞先生看过那个手掌印之后,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说既然留下了这个印子,脏东西已经跑了。
我不死心地去找晋宇,他摸着头说,没见过这个情况。
晋宇宽慰我一阵,他说那么多人在,没什么好怕的,要怕也是脏东西怕,周围有几个道士,敢来道士窝里搅弄,迟早得栽。
我翻白眼说,得了吧,除了卞先生,你们几个都是半吊子!
晋宇有些讪讪,他其实比我还怕鬼,非得装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滥竽充数。
我师父的符纸毫不起作用,我甚至开始怀疑他的能力,但上次他拿藤条把阿素打的满地打滚,又怎么说?
我睡得不安稳,第二日,他们很早就把我叫醒启程,我烦躁地搓着头发,黑着脸上路。
早上大家吃得都是压缩饼干,各自拿着水瓶,边走边吃。我没咬几口饼干就有些恶心干呕,我扶着树,呕吐了有一会儿,连黄黄的胃酸也吐了出来。
他们拍了拍我的背,问我是怎么了?
从昨晚舔过长发女鬼后,我嘴里的尸臭味儿就没消失过,面对他们的关心,我还是没办法把跟女鬼亲热的事说出来。
我告诉他们,或许是昨晚受了惊吓的原因。这个回答没叫人怀疑什么,我继续死撑着。
我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路,我觉得身体好像越来越虚脱了,喝水也会呕吐,所以我什么都没吃。
阿素和小苏见我脸色不好,一人一边扶着我走路。
小苏撇撇嘴嫌弃道,瞧你那熊样,一个女鬼而已,就把你吓得一蹶不振了。
我还嘴道,你来试试?
她用棍子打开灌木丛,轻哼说,我想试,没得试。
我累得甚至不想说话,就没跟小苏继续斗嘴。
阿素观察着我帅气的美男子脸,她关切地说,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青?还一直出冷汗,要不然你休息休息?
我摇着头,继续死扛着走路,没走几分钟我的腿一软,整个身体一栽差点就摔倒了,还好有她们扶着我,让我不至于五体朝地地趴下去。
我彻底歇菜了,呼吸也变得困难,喉咙里还有一点痒意,嘴里的味道很大。
整个队伍停了下来,阿素搂着我的身躯,她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她的眼睛忽然定在了某一处,之后,她立即扒开我的衣领看了看。
小苏和晋宇同时倒抽了一口气,我连忙垂眸,我的每一个毛孔里似乎都长出了细长黑亮的头发丝,它们交织在一起逐渐覆盖了我的皮肤,我自己都恶心的不敢看了。
卞先生冷静地观察我身上的头发,他不苟言笑地问,你昨天在墓穴里,还发生了什么没?
事到如今,我也不敢拿小命开玩笑,就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长发女鬼化作了阿素跟我亲吻,我...我亲了她身上几下。
小苏又气又心疼我,她不轻不重地捶了我几下,疼得我立时呻.吟,神经里的疼痛感似乎放大了好几倍,一扯动毛孔里的头发,便有钻心的疼!
小苏慌慌张张地跟我道歉,她问我哪儿疼,我吼她,哪儿都疼!
接下来,他们放下包袱共同钻研我身上的头发丝,卞先生用小刀试着割头发,割了之后它还是能长出来,长出来的速度像上过生长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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