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玉彤转眼演什么姐俩好。
当然,这些人的心思玉彤心里有数,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事情自己舒坦了才最重要。回房的路上,玉彤挽住妹妹玉佳的胳膊:“今天多谢你了,以后可别那么急,她们什么心思我们都知道,我们做好自己就行。”
玉佳还是头一次据理力争,心里正在回味刚才自己的表现,又听到姐姐谢她,她立刻脸红了:“我就是觉着她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姐姐才是最棒的。”
对玉佳这个小迷妹,玉彤是觉得很暖心的。
“我家玉佳也是最棒的,走,我们去做小衣服,晏姐姐的女儿满月正好可以送过去。”玉彤还想带玉佳出门子逛逛,毕竟回到侯府,要出门太难了,还得碰到走亲访友的时候才行。
玉佳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好,我跟姐姐一起去选料子。”
第二十七章祠堂
天似鱼肚泛白,雪竟然停了,俗话说化雪比下雪还冷,虽过了一会儿有太阳出来,可晒在人们身上,依旧没有一丝温暖。
偶有顽皮的小子经过,一不小心就摔个大马趴,丫头们走过俱提起裙摆,生怕下裳沾了雪。这样的场景在外边常常见到,在侯府却不一样,尤其是老太太住的地方,仿若春天一般,让人丝毫察觉不到。
三房的下人也足够勤快,早就把雪铲光了,玉彤也能出来踢毽子了,夏桔在一旁数着。
“一、二、三……”
直到踢了快两百个,玉彤才停下来,拿帕子擦汗。家里热龙烧的旺,可一进来,这么冷热交替,反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玉彤连忙让春樱拧了热帕子擦身体。
夏桔一边替玉彤梳头,一边跟玉彤说话:“姑娘,五房的玉诗小姐听说快要定亲了,我有亲戚在五房在使唤丫头,她们说五太太带玉诗小姐拿着庚帖去了康大学士府呢?”
“这怎么这么好打探啊?”像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三房,有可能连春樱跟夏桔都不知道,五房这不是成了筛子吗?
夏桔笑道:“说不准是人家故意露出来的。”
曲氏听了也大吃一惊,“说了一门什么了不得的亲事,还故意露出来。”
魏妈妈摇摇头:“京中的一位翰林,乃康大学士门下的弟子,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是翰林了,很有些才名。”
“那也不错,康大学士介绍的人肯定没错。”虽说曲氏不大喜欢蒋氏,可五爷张武却是个乐于助人,为人上进的人,而且跟张钊关系还不错。张武把康大学士搞定了,以后肯定前途无忧了。
由此及彼,曲氏也有点慌,要不要跟女儿也寻摸一两人先相看,再跟张钊一说,张钊却不同意:“彤儿年纪并不大,而且户部那边若是有意升我,岂不是吃亏了,再等等吧。”
看张钊这样镇定,曲氏才平静下来。
除夕夜
侯夫人李氏带着儿媳妇小朱氏,正忙着吃团圆饭的事情,因为这次吃了团圆饭后,还要安排祭祀。曲氏等人已经司空见惯,不忙不紧在帮李氏的忙。
男人们一大桌,女人们一大桌,中间没有用屏风隔开。只有在这个场合,玉彤才能看到家中的众人。
侯爷张懿身材颀长,玉彤听闻他武艺过人,现在看也确实是如此。大姐张玉窈能够当上皇子妃,与这位大伯的功劳分不开的。
这年头选亲,个人素质暂且不说,门当户对实在是太重要了。瞧小朱氏还是老太太娘家亲侄孙女,只是朱家地位现下不如张家,所以小朱氏在李氏面前伏低做小,不敢说二话。
再说平西伯府出身的王氏,因为其是嫡出,父亲兄长皆得到重用。所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府里无人敢略其锋芒。
只见他端着酒杯与众位兄弟,侄子说话,皆以勉励为主。张钊也站起来跟兄弟们一起喝酒,他往旁边桌子看了一眼,跟张懿道:“怎么没看到二哥的儿子?今儿可是团圆夜啊!”
家族自以和睦为主,尤其是张钊这样遵从孔孟之道的人来说,仁义礼智信缺一不可。
张懿这些年也习惯俩个侄子不过来,现在看张钊一脸不赞同,想解释,却又突然一想,是啊,华氏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她只会为了自己的眼前利益而斤斤计较,难道让这么一个妇人断了二弟的香火不成?
张榭跟张武都没说话,张榭纯粹是因为她家跟二房华氏关系不错,自家妻子性格憨直,平时二嫂还会帮衬一二,再说二哥宠妾灭妻,闹出后宅不宁,这也是必然要承受的后果。而张武则觉得自己要认清本分,庶出就不要多言,跟小时候一样最好。
“先把他们俩人叫过来,在这里跟长辈行礼,今年祭祀就把他们加进去吧。”张懿不仅是侯爷,还是族长,今年祭祀若有二房的俩个孩子,也算是给老二留了香火了。
显然女人这边正在说话,并没有太听清楚,玉珠跟玉涵不知道在说什么,玉凤依旧是那幅半睡不醒的样子,甚至是老太太正在喝汤。
直到有两名少年走了进来,他们身上穿的连侯府管事都不如,玉彤满脸茫然,曲氏低垂下头,老太太却抬起头来。安平候张懿带着他们上前请安,俩人口呼:“给祖母请安。”
老太太指着大的那个,有些恍惚:“耀哥儿?”
玉彤心中一动,张耀是她的二伯父,华氏的亡夫,这两位很有可能就是二房的俩个儿子,她看向曲氏。
曲氏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张榭介绍道:“老太太,这是二哥的长子和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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