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我秋生前世有没有去住过情侣酒店的线lu 过——————————
荆州城主比想象中的难对付的多,即使成功笼络到他的儿子到这边阵营,明里暗里的说着梁王的好话,即使让定州城主写了一份情深意长,有理有据的长信给他,荆州城主还是巍然不动。没有接受言宁的好意。
言宁眉头深锁,虽然定州解决的快,但是现在却卡在荆州有一段时间了。大本营那里虽然没有催,但是据他舅舅传来的消息,现在留在大本营的世子都蠢蠢欲动,大世子已经明里暗里给自己的军队穿了不少小鞋了。
因为那天言宁玩的太过,温睨已经好几天没去理他了,现在见他如此苦恼,到底是不忍心,沏了壶茶给他,“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嗯?”
言宁抓着温睨的手,“现在附近愿意归降的都归降了,不愿意的还在张望,我们现在是卡在这个死胡同,荆州不解决,其他的也解决不了。”
“慢慢来,王上给的时间还很充足不是。”温睨说。
“可惜大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后方扯我的后腿了。”言宁严肃的说。
温睨笑,“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还能把你扯下去不成,不过是蹦跶几下,你要是不高兴,我修书回去,叫人教训他一下好了,要他嚣张。”温睨看着斯文秀气,到底是在权利争斗的核心区,又怎会是小白兔,智谋狠心,他一个都不缺。
言宁举起他的手在嘴边啃一下,“不要,现在看着他的惨样我也不会高兴,不如,你再穿一次上次那个衣服,我肯定马上高兴起来,心情一好,说不定荆州也很快就能搞定了。”
温睨笑容消下来,手抽出来,“想都别想,大sè_mó。”起身,麻利的走开。
言宁苦笑,那天上午,温睨一能动了,就把柜子里的衣物器具手册全都烧了,还明令秋生不能再拿这些东西给他。床顶上的铜镜也被温睨让人用布绑了死结。
然后温睨睡大床,言宁在卧房外打地铺。伺候言宁的小厮都见怪不怪了。言宁虽然身份尊贵,但是温睨是言宁的心尖尖。
言宁摸摸鼻子,至少今晚应该可以上床睡了。
秋生在荆州也很郁闷,言宁他们事没解决,他就得在荆州陪着,想想以前在山上打牌混日子,再想想现在苦逼的跑前跑后,秋生真的够了。
王胡子摸下山来见他,一场欢爱后,秋生软绵绵的趴在王胡子的胸口,戳,“你说我们像不像j,i,an夫yin妇偷*情啊!”
王胡子没理他,什么j,i,an夫yin妇,明明是j,i,an夫yin夫么。
秋生苦恼的揪王胡子胸前的红豆,“荆州城主怎么这么讨厌啊!到底在犟什么?”
王胡子沉声道:“郭城主,应该是个很付责任的人,他心里系着荆州城这么多人的性命,怎么敢不谨慎。”
“这么说,我提议的找个人做掉他,然后让他那个笨蛋儿子当城主的主意不行吗?”秋生撅嘴。
“他是个好人。”王胡子摸着秋生头。
“大不了我就不做掉他吗,只是绑起来,等到天下大定的时候再放出来,到时候他要是不同意也没办法啦!”秋生说。
“他们的事让他们去c,ao心好了,你不要费那么大的心力,我看你,眼下都是乌黑的了,睡不好?”王胡子用手指抬高他的脸,心疼的说。
“你忘记了,我们已经主动上了他们的船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再说了,他们早点搞定,我也好早点回山上打牌么。”秋生说。
王胡子气结,“难道不是没有睡在我身边,所以睡不着?难道不是为了早点回山上和我厮守?只记着打牌?”
王胡子的语气让秋生笑的发颤,“天哪,王大奔你是不是被穿越了?酷爱琼瑶的小萝莉。哈哈哈……这样的话,以后只能我压你,不能你压我,我才不想被小姑娘压呢!哈哈哈……”
这番话王胡子连蒙带猜的知道个大概意思,嘲笑加企图反攻,王胡子燃烧起来,反身再压,压的你不住求饶,才知道谁是你的天。
第二天秋生是捶着腰去和言宁碰面的。说了自己的一个思路。言宁摸下巴,“这个事我也想过,但是我们做不妥当。荆州城主很烈性,他也有本事,后期会给我们找各种不痛快的。”
“那如果是敌对方做呢?他们也在找突破口吧,如果谁去那边扇这个风,然后我们以救世主的身份降临怎么样?”秋生脑筋转的快。
言宁点头,“这样好像也不错,如果荆州城主讨厌的事都让对方做了,相比之下,什么都没做,甚至适时伸与援手的我们,岂不就是上上之选。”
秋生点头。
言宁开始行动起来。首先,他再也不遮遮掩掩,他在荆州这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的不说而已。现在他主动向城主府投拜帖,态度诚恳的去和城主谈招降之事。
其次,他安排出各路细作,在对方敌营里煽风点火,让他们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比如试图绑架城主,拿城里的老百姓威胁等等。
终于,在又一次言宁的帮助下救出十几个被诱拐的孩子后,荆州城主向言宁拱手称服,“世子宅心仁厚,梁王天望所归,荣登大宝之时,就是天下苍生有福之日。草民愿领荆州百姓追随世子。”
言宁微笑,态度超然,心里则咆哮,‘尼玛,终于搞定了,可以完结了。’
荆州臣服,余下的州县都纷纷归降,言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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