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他说得很有道理。在大老板身边工作,能见识很多事情,眼界也会变宽。
可她还有小玉,肚子里还有个小宝宝,她怎么可能置孩子于不顾?
刘春芳想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摇头,“真的很抱歉。我恐怕不能跟在你身边工作。我还有孩子,他们需要我。”
方老板也不气馁,“在我离开之前,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他都这么说了,刘春芳也只好答应。大不了,在他临走的时候,她再说一遍。
第二天是周末,花婶一大早就出去了。
刘春芳在家照顾小玉,吃完饭,小玉到隔壁找亚琴玩。
刘春芳便开始收拾屋子,自打张德强走后,花婶整日魂不守舍,带小玉也不怎么尽心。不过好在,小玉是个乖孩子,并不乱跑。要是饿了,就去隔壁找李盼娣要吃的。
她刚把垃圾啊丢到外面,就见一个中年女人趴在院门口向院里张望。
刘春芳上前寻问,“请问你找谁?”
中年女人吓了一跳,回过头来,讪笑两声,“我找张德强,他在家吗?”
刘春芳总觉得这人鬼鬼祟祟,有点不太对劲儿,“你找他有事吗?”
中年女人拍了下自己大腿,“我能找他有什么事?他个王八羔子,让我给他牵线搭桥。将近三个月了,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彻底没影了。人家女方找我,我就来找他喽?”
刘春芳脸色骤然大变,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庞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在那里不停抽动。
中年女人唬了一跳,“你?”
刘春芳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压下心中的怒火,“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
中年女人本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刚要逃走。
刘春芳却死死攥住了她,“你把事情说清楚喽,到底怎么一回事。”
中年女人神色慌乱,拍打刘春芳的手,“哎,你怎么回事?我要找张德强,又没得罪你,你摆着一张冷脸是想吓谁?”
院里的人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刘春芳扣住中年女的手,一字一句道,“我是张德强的媳妇!”
中年女人惊讶地张了张嘴,“什么?”她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张德强你个杀千刀的。这建国都快三十年了,你居然还妄想娶两个老婆。这人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这不是成心想砸老娘招牌吗?”
家属院里的人全都围了上来。
听到这话,大家纷纷表示惊讶,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人死如灯灭,哪怕花婶往日做得再离谱,大家对张德强都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德强居然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情。
这边媳妇还没离呢,他居然就去相看了。最要命的是,他还是翘班去相看的。最后自己竟给卡车撞死了。
这是报应!
中年女人久久没能等到张德强出来,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
末了才有人好心告诉她,“他死了。七月十号死在百货大楼门口。”
七月十号?那岂不是相看那天?中年女人冷汗涔涔。她一腔愤恨都被这责意外消息惊住了。
她抖着嘴唇,“怎么会呢?那天我带女方走时,他还好好的呀。怎么一转眼,人就没了?你们莫不是在骗我吧?”
有人黑了脸,“谁会拿这事骗你。不信你去百货大楼问问,七月十号是不是有被卡车撞死。”
中年女人讪笑两声,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又担心这家人会赖到她身上,当下也顾不得多说什么,扒开人群撒腿就往外跑。
谁成想,刚跑没两步,就正面遇上花婶。
众人纷纷扭头去看这场戏。
花婶看到陈媒婆的时候,就知道她苦心瞒下的事情终于还是暴露了。
这些天她不是不想去找陈媒婆算账,可她去找陈媒婆,别人就会知道是她给儿子牵线搭桥,间接害死儿子的。
她不愿承认,她儿子的死,她的功劳最大。
可这会子,瞒已经瞒不住了,花婶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她拦住陈媒婆的去路,扯着对方的衣服,一通乱打,边打边叫,“你个黑心烂肺的东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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