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脚水啊?你娶媳妇是干什么的?”
张德强无所谓道,“平时都是她倒的,但是今天情况特殊?”
花婶皱了皱眉,“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她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哦,是不是她以为有工作了,就不想伺候婆婆和男人了?”
说着,她就要闯到卧室去找刘春芳算账。
张德强忙把人拉住,“妈,你想到哪去了。我是想节省时间生孩子。难道你不想抱孙子吗?”
花婶一腔火压了下去,立刻换上笑脸,“好,你说的要孙子。”
张德强重重点头,推她回房睡觉,“妈,你早点睡吧。”
花婶撇了撇嘴,“儿子,你可别犯傻,你告诉你老婆,哪怕她现在有工作了,该她干的还得她干。晚上到点就下班,赶紧回来做饭,别指望我做给她吃。我还要去你胡婶家做祷告。”
自打数字帮倒台,旧习俗重新被人们捡起来了,基督教也重新在国内蔓延。农村乡下,一般会有一个临时聚点,每天都有一个固定时间,基督徒聚在一起,唱诗歌做祷告。
张德强笑着点头,“好,妈,我会告诉她的。”
花婶这才转身进屋,张德强帮她把门关上。
熄灯后,他进了卧室,这才发现他媳妇已经累得睡着了。
他掀开被子,碰了碰刘春芳,“媳妇?醒醒。”
“我今天真的好累啊,明天吧。”刘春芳眼睛都睁不开了。
张德强解开她的衣服,“不行啊,后天我要早起,去乡下砍树。”
刘春芳半眯着眼,配合他的动作,意识却是模糊的。
事后,张德强丝毫没有爽快,看着昏昏欲睡的媳妇,他心里憋闷难受。
又过几日,厂里宣布刘前进成为正式工。
许多人都在恭喜刘婶,苗翠花也跟着一起恭喜。
花婶在旁边看见了,故意道,“哎哟,苗妹子,你家林子跟前进同一时间进厂的,怎么前进成了正式工,你家林子却没有呢?”
苗翠花哼了一声,“前阵子,我家林子受了两次伤,错失名额有什么奇怪的。正式工又不是只有一次,说不定下次就轮到他了呢。”
花婶撇了撇嘴,“那当然了。他不就特别喜欢留级嘛。初中没被选上,他又留了一级,第二年才选上。他还真是事事都喜欢落后人家。”
苗翠花笑了笑,“是啊,我家林子确实不太用功,但是我家小森从小到大学习都好,现在就在医院当实习医生,相信很快就会转正了。你啊,羡慕不来的,谁让你没生那么多儿子呢。”
花婶气得脸都歪了,看到周大妮,她又挖苦道,“你有三个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娶了个好吃懒惰的货。”
苗翠花撇了撇嘴,“你儿媳妇要上班的,你现在不也得自己做饭?”
花婶得意洋洋道,“那你就错了。春芳就算上班,她回来也得给我做饭。我才不惯她这个臭毛病。”
苗翠花没想到她心这么狠。
正说着话,刘春芳回来了,脸色蜡黄,眼底一片青黑,一看就是休息不够导致的。
苗翠花撇了撇嘴,“有些人可真是蠢到家了。把儿媳妇身体累坏了,对她能有什么好处?怀孩子也会比别人困难。”
花婶反唇相讥,“你家周大妮没累着,她嫁过来两年多了,连个蛋也没给你下一个。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
说完,她冲着刘春芳厉声喝道,“还不快点进屋做饭。”
刘春芳揉着腰,哦了一声。
道路弯曲,两边开着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晃了好几下。
刘前进看着面前的姑娘,露出腼腆的笑容,“我叫刘前进,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害羞地低下了头,小声回他,“我叫林娇娇。”
刘前进怔了怔,“姓林?你和林婶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远房表婶。”林娇娇抿着嘴笑。
刘前进仔细看了眼她的容貌,清丽可人,她很爱笑,笑容开朗,很暖心,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笑得合不拢嘴,“我喜欢看电影,你喜欢什么?”
“我也喜欢看。读书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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