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他!会不会是……”哈利面目急切。
“不可能,魂体不可能在施展魔咒,更不必说是需要极大魔力的呼神守卫。”秦白斩钉截铁的语气让哈林刚冒生出来的希望和期盼顿时被浇灭,然而秦白却并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继续打击。
“更别说如今他连魂体都没了。”
哈利很倔强,一如当初的詹姆,对莉莉·伊万斯的一见钟情到后来的愈挫愈勇最终抱得美人归,哈利也继承了詹姆这点性格,起码秦白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的不死心。
“既然你不相信,那么……”秦白转眸看向赫敏挑眉轻笑,“格兰杰,你身上应该有什么可以转换时间的东西?”
“额……”赫敏感受到秦白话音刚落两个男孩的目光都落到她的身上,显然哈利已经知道秦白这么询问的意图,双眸再次绽放出烟火的光芒,让她难以抵抗,最终带着点迟疑和不可置信回答,“你怎么知道?”
“格兰杰,你选了所有的课程,总有课程时间是冲突的,你会选了课,却不去上吗?年级第一小姐?我不这么觉得。”
“……”格兰杰从衣领中拿出怀表,“这是麦格教授给我的。”
“那么……”秦白摊开双手耸耸肩,看向哈利,“不相信我,那就自己去找答案吧。”
秦白并没有特意去问哈利最终答案,小天狼星已经被洗刷了罪名,一切财产也都回归到他手上,包括他曾经最不想回的那个布莱克庄园,当秦白站在布莱克庄园的某个画像面前,看着里面那个有些歇斯底里的夫人和对非纯血巫师充满了恶意的克利切家养小精灵的时候,心里面五味杂陈。
“我想,这么多年,我欠你一句谢谢。”西里斯走到秦白的身旁,看着她陌生而熟悉的侧脸。
“为什么?”秦白并没有转头,只是看着画像中那个逐渐平静下来的贵妇,那是奥赖恩的妻子,西里斯的母亲。
“无论是在霍格沃茨,还是现在。”
“霍格沃茨我是教授,那是本份,而现在……”秦白终于转眸看了他一眼,“我只是看在奥赖恩的面子上,总不能让他连一个继承人也没有,让他终身奉献为之而亡的古老而荣耀的家族就此灭亡。”
画像中的女人脸上带着斯莱特林式标准而优雅的微笑,眼里却透着点真诚,端庄的面容上滑落两行清泪,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的女巫,显然她也看出了面前站着的并非她以为的麻种巫师。
“哈利……就交给我来照顾吧?”
“他答应,我无所谓。”秦白的语气淡漠,“贝拉还好吗?”
“不太好。”西里斯语气低沉,虽然两者对立,却始终是家人。
秦白抬眸深深看了他跟年轻时相比已然憔悴了不少的面容,“在阿兹卡班,谁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吗?”
“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跟你们比起来,还不错。”秦白的语气云淡风轻。
“你找到他了吗?”西里斯看到秦白微挑的眉梢,连忙补充,“只是作为朋友的慰问而已。”
“不,一点踪迹也没有。”轻描淡写的语气中透着悲戚的冰凉。
西里斯蠕动了下嘴唇,却并不知道如何回话,他很遗憾?不,他巴不得黑暗公爵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巫师界,然而看到秦白娇弱不减年轻却全然大变的容貌他却高兴不起来。
哈利最终还是跟西里斯住在一起了,他提出了让秦白搬过来的想法只是被拒绝了,卢平教授是狼人的事实曝光,他不能再在霍格沃茨担任教授了,这么一看,倒真有些像是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教授。
霍格沃茨永远也不会缺教授,卢平走了,很快就有人会顶上,而这一个,却是让秦白平静无波的内心中最为痛恨的一个人——疯眼汉穆迪。
开学典礼上,当穆迪走进霍格沃茨礼堂的那一刻,秦白的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而凌冽,她的眼眶似乎开始发红,捏着玻璃杯的手也开始变得青白发抖。
“嘿!,雪,你冷静点好吗?他可不是什么潇洒的人物,也值得你这么激动吗?”就坐在一旁的潘西显然把秦白的那点情绪变化看进了眼里。
潘西的声音稍稍地唤回了秦白的理智,她低垂下眼帘,抬眸略带勉强的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容,向已经把目光落到她身上的那些贵族们解释,“你可真爱开玩笑,只是霍格沃茨被那样不修边幅的人闯进让我有些不满罢了。”
德拉科和布雷斯不露痕迹的对视一眼,显然他们的眼中都看出了点别样的东西,西奥多·诺特倒是面上半分不显,只是把餐巾递给她,“相信你会用得着。”
果不其然邓布利多宣布了疯眼汉穆迪成为他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当话音刚落,秦白手上的玻璃杯应声而碎,低垂的眼帘遮盖了眼底翻滚的情绪,身上却缠绕着不安分的煞气。
“抱歉教授,打扰了,或许我需要去盥洗室整理一下。”秦白说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离开,留下教授席上的邓布利多教授的叹息,而麦格教授心中的心情也是一言难尽,第一次有些不赞同邓布利多的决定。
秦白对上盥洗室的那面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眼底的愤怒和恨意有多么的让人胆寒,她拽着水龙头的手指关节已然泛白,咬唇压下心中的那些恨意,脑子里面却不断回想起在穆迪不知情之下而消亡的生命,只有她切身体会着那生命离开时比起身体,心中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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