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房子自然是我的。”薛凝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理直气壮的说道。
无忧只觉得可笑,可悲。
祸不单行(三)
无忧只觉得可笑,可悲。
这也是她们生长的地方,要拆迁了,她们没有一点留念,没有半分伤感,想的,竟然只有拆迁款。
是她太多情,还是他们太薄情?外婆,外婆,要是您泉下有知,会不会也觉得伤心?
外婆啊外婆,她们生前不尽孝,连回来见您最后一面都不回来,现在,为了这笔房屋补偿款,却齐齐回来了,终于在这个时候肯承认自己为人子女的身份了。
泉下有知的您,是高兴还是伤心?
您别伤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不会让她如愿的。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只想享受权利而不用尽一点责任。
视线转到薛凡身上:“小姨,你也要房子?”
薛凡脸上闪过一丝暗红,忙摆手,:“不,我只是听说要拆迁,所以过来看看,毕竟不是小事。”
无忧转过脸,不再看她,她不想看低人性,然而,却无法高看。
薛凝看着薛凡,脸上满是不屑:“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却不敢说,薛凡,真是讨厌你这样畏畏缩缩的样子,想要也不敢说。”
“是啊,那像你,从来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无耻。”无忧面露讥讽。薛凝面色一僵,随即恢复常色:“不管怎么说,这个房子有我一半。”
无忧再看向薛凡时眼中平静如深爱,没有一丝情绪:“小姨,你说的是真的?”
薛凡苦笑着点点头:“我虽然不是什么千万富翁,但是也吃穿不愁,有地方住。钱财多到一定数目,就只是一堆没用的数字。”
一旁的薛凝冷哼一声:“假清高。”
无忧看着一旁面露不屑的薛凝:“外婆去世的时候要见你最后一面,你都不肯回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给我说房子是你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我请问你,在外婆生前,你可有尽过一点为人子女的义务?你有没有为她养老送终?没有吧,既然这样,你凭什么给我说你要继承外婆留下的房子?”
“你,你……”薛凝被无忧说得哑口无言,你了半天,最终憋出一句:“不管怎么样,这个房子本就是我的。”
无忧想也没想,直接回她一句:“你还可以更加无耻一些。”
薛凝恼羞成怒,三两步走过来抬手一巴掌打来。
相依为命(一)
无忧怎么会让她得逞,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然后站定,充满恨意盯着薛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你别做梦了。”
那恨意让薛凝一颤,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转念一想,笑容浮上脸颊:“你不同意没关系,我的律师自然会找你,法律面前,由不得你不同意。”说完,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薛凡担忧的看着无忧:“不会出什么事吧?”
无忧看着薛凝的背影冷笑,大不了对簿公堂,她也不会让她得逞。看着薛凡:“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薛凡点点头,叹了口气离开。
一室喧嚣归于平静,无忧看着熟悉的物品摆设,想到外婆临终前的哀叹,心揪成一团,狠狠的痛着。不为自己,只为外婆。
薛凡没有说错,她恨薛凝和自己是应该的,外婆是就被薛凝和她累死的。
如果不是薛凝,如果不是薛凝把她丢给外婆,外婆怎么会那么早就走了?而这个罪魁祸首,这个连外婆最后一面都不肯来见的人,现在竟然站出来要求继承外婆的遗产,多么可笑,多么可笑。
外婆,泉下有知的您,情何以堪?
看着怀里的红木盒子,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敲门声又响起来,在这夜里显得越发清晰。
薛凝到底要干什么?
无忧泪水一抹,怒气冲天的奔到外面开门:“薛凝,你要再这样小心我报警告你扰民。”话刚说完,在门打开看到来人的的那一瞬间,无忧一愣,顿时心酸难过委屈,各种滋味一起涌入心头,再次潸然泪下,扑进来人怀里:“老大。”
悲戚的呼喊声让周邵轩很是难受,心里不可抑止的开始泛疼,伸手抱住她:“别哭,嘘,我来了,一切都有我,别伤心了。”
刚才进小区的时候和一个同无忧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女人擦肩而过,正觉得诧异,哪知没走两步,又碰到一个。
联想到下午无忧的不对劲,他礼貌的叫住了那个女人,坦诚的告诉她自己是无忧的男朋友,这才知道是她的小姨薛凡,而前面那个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人,竟然是她的母亲。
这个时候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只客套的聊了几句,薛凡说什么让他好好照顾无忧,别太伤心之类的。
周邵轩心知有异,要了薛凡的电话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这才匆匆的上楼来。开了门,果然见她伤心不已,不由一阵心疼。
相依为命(二)
“很小我就知道爸妈不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经常吵架,无止境的争吵之后摔东西,甚至动手,然后先后摔门离去,剩下我一个人在冰冷的家里,面对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什么是家庭温暖,什么是父爱母爱,更不会撒娇。后来,他们终于离婚了,我被母亲带回这个城市,丢到了外婆这里,从此不闻不问。”
“我还清楚的记得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外婆给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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