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世界里闲逛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肖烈多次与她回家,甚至在家里买菜做饭。肖烈平时不下厨,到了这里就奇怪起来,勤快多了。家里的床铺没再用白布盖着,反正不久就要回来一次。
一个人的屋子好似拥挤热闹了些,牙缸里的牙刷也不再孤单了,甚至有了来作伴的毛巾,拖鞋,衣物,被褥。
屋里不再冷冷清清,安安静静。
在木屋,堕落好像不需要理由。但在城市,闲着就是罪过。
对门的年轻夫妇天天起早送孩子,夫妻俩起早贪黑的忙。卫澜和肖烈就显得清闲太多。卫澜想起自己的公司,心中升起了些许走丢的事业心。
“肖烈,你不用上班么?”
俩人躺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干净的天空。
“我在休假。”
“这么久?你父母不管?”
“他们在国外,公司的事他们基本不管了,我,更管不了。”
“平时没见你们打电话。”
“不怎么打。”
“我看你弟弟管你挺多的。”
“肖扬啊。”
“嗯,长得挺帅的。”
“我们俩长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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