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水惫懒的看着她的笑容,也许他曾经多次在意,在她的家中、在雪山上,他在意有没有人会主动握上他的手。然而她绝不会被这片刻的脆弱所感染,皆因他的面具已经物我两忘,她无法认清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郑之言懒懒的瘫在一旁:“怎么你一丝悸动都无呢。对世间不公正抱有同情心的林大记者,竟然熟视无睹,真是令人伤心呀。”林秋水托着面颊,极其认真的看他:“你嘛,无论如何,对你都是活该。我不是那些毒鸡汤的追随者,一个天生获得远远超过他所失去的人,最好不要在我这种工薪族面前装可怜。”
“啊…你还是那个虚伪的样子看着顺眼,看的我都快爱上你了。”
郑之言拍拍她的脸颊,低低的笑出声来:“你这是自暴自弃了。”
曾有人告诉她,共享秘密是罪恶的,也是亲昵的。而郑之言每一个设计好的秘密都在叫嚣着一种征服。与其说是自暴自弃,不如说是一种油然的无力感与空虚,这似乎与风暴之前的一切没有什么不同。
林秋水想着,微微的笑了出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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