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停滞了好半晌,方柏樵终于扶着桌面小心站起,一言不发转过身。
「坐在桌沿就好,这样我看得比较清楚。」男人命令着。「……脚打开,继续弄。」
「裴……」脸红得彷佛就要滴出血来,方柏樵忍不住开口低唤,极度的羞窘交迫让暂时紧紧合起的大腿不断发颤。
但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
「现在还是只能放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吧?你想痛死吗?」他毫不留情低斥。「你动作再不快点,等一下餐厅就要打烊了。」
方柏樵身躯震动了下,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
在那双淡眸瞬也不瞬的深沉注视中,美丽纤直的大腿又缓缓的往左右分开,已经微微抬起的yù_wàng下,隐蔽的秘孔被迫朝着男人暴露出来,不明的白色乳状物衬得那色泽越发鲜艳。
「再沾一点奶油吧。」裴炯程清清喉咙,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坐姿。「这次塞两个指头进去试试。」
平常耐心其差的男人,这会儿倒是耐性十足。方柏樵没法子,只得直下心抛开所有的羞耻感,又挖了块奶油充当润滑剂,自个儿胡乱折腾了好半天,终于从两根增为三根。
「不行,起码要四根以上,你的手指比我细多了。」
「……裴……」他几乎昏去,「拜托……」
「撒娇也没用。如果真要我帮你,兵役的事你就得乖乖听我安排。」
「……」方柏樵不语了。
他咬紧牙,硬是又放了一只进去,浑身抖得厉害,细汗也不断涔涔泌出。
「很好,我看你倔强到什么地步。」裴炯程见状,狠狠眯起了眼。「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方柏樵默默抽出手指,依言下了桌子,虚软的两腿险些软倒,勉强撑着桌沿才站得住。
他迟疑了下,伸出一手搭住了男人肩头,谨慎的靠了过去,还算顺利的跨坐到男人腿上。
绷紧得不能再绷,仿佛随时就要绽裂布料的惊人隆起。连指尖都红透的修长十指在男人裤裆处乱无掌法的摸索半天,总算拉开了所有文明掩覆。
倒抽一口凉气,方柏樵难以置信的呆望男人腿间,等一下据说他必须要「坐下去」的东西。
怎么会……这么……比以前见过的都……
「干嘛?」见他又没了动作,裴炯程冷哼,指指那异常张狂的怪物。「这个也一样,自己来。」
「……太……太过分了……」
抗议无效。
方柏樵咬着唇咽口唾沫,耳膜隆隆作响,听见了自己极速搏动的心跳声。
但,他却没看见男人平整的衬衫下,一根根浮起狰狞的青筋。不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紧贴住男人轻轻的蹭动几下,马上就会被压倒在地,遭到激烈疯狂的侵犯。
「嗯……呜……」
一点一点的,他额头抵在男人肩上,岔开的腿间对准了,极缓极缓的朝前推进。
被弄松的甬道勉强纳入贲张的前端,渗出的稠液混着残余油脂成了润滑的媒介,他紧咬牙根努力又吞进了些,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限,剧颤不止。
相连的那处也是。震颤传到了内壁,以细微的波幅来回摩擦着只埋入一半的性器,引人发狂。
全神贯注于结合那一点上的方柏樵并未留心,只惊惧的察觉体内辛苦衔着的巨物竟又持续胀大,却浑然不知他才是造成刺激的元凶。
……不知从何处,隐隐传来了苦闷的叹息。
「快点,别磨了……」
裴炯程连额上都冒起青筋,平日不易流汗的人,此刻却汗流浃背。
他暴躁的挪了下久未动弹的躯体,不意在上头的方柏樵却因此霎时失去重心,差点整个人从旁边跌下,幸而被及时拉回。
但同时,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巨刃也深深没了进去,一下子直撞进最柔韧的底部——
「啊——」遭撕裂的剧痛,擦过内壁上某一点的酥麻,猝然勃起迸射的快感,交织成意味不明的抽喊。
其间隐隐夹杂一声闷哼,压抑中带着无限苦闷。
「别以为这样就是最后了。」裴炯程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接下来?」
在犹不放过他的男人催促下,方柏樵下意识掩住鲜红的脸,彷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羞耻感的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生涩而吃力的试图取悦体内那贪婪苛求的饿兽。
「快点,再快点……」不耐那龟速的节奏,裴炯程不断低声催促,忽然狠狠拧了柔腻的双丘一把。方柏樵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两人都是一声低喊。
「搞什么……明明技术逊到不能再逊……」裴炯程仰起脸,抬手覆住额,意义不明的喃喃抱怨。
「快点啊!怎么又停了?」他瞪着整张脸埋进他臂里簌簌颤抖的人儿。
满溢的焦躁……烦闷……自我厌恶……
「……」
「喂!」
「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一声破碎呜咽,泪水终于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早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上。
体内的蛰伏还在膨胀,光这样坐着就几乎要去他的命,这个过分至极的男人……他到底还想怎样?
「……妈的,玩过头了吗?」
与粗鲁言辞不合的低叹,在啜泣声中挫败响起。
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的裴炯程终于投降,扳起那张好久没被欺负成这般惨况的湿漉小脸,干燥的舌用力撬开紧咬的唇齿,索取混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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