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禁军统领,我总觉得有些委屈了他,不如放他去沙场上历练历练!”
“你这是心血来潮吗?”蔚乔瞥眼。
“唔,算是吧。”殷修越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点子,将剩下的奏折一股脑都推到了地上,然后不等蔚乔说话,已经闭上眼睡觉了。
这些日子他确实很累。
蔚乔无奈笑笑,拉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去,恰巧元昭也已经睡着了,蔚乔将元昭放到两人中间,也翻身躺了下去……
这是五五话。
“娘娘,芙梅姐姐又来送补药了!”冬青撩开水晶帘,将热腾腾的汤药端到桌子旁,用勺子轻轻搅拌着使它凉的快一些,眉开眼笑地看着蔚乔。
冬青被萧甯医好之后休息了大半年才回到蔚乔身边服侍,脸整个瘦了一圈,回来了却闲不住,无论半夏当归怎么劝说都一心想要揽更多的活。
正好太后惦念着蔚乔的身体,每日都托芙梅送来一些好东西,蔚乔生完孩子恢复地很快,总觉得太后依然不放松警惕是想让自己赶紧怀上第二个。
但是老人家的盛情难却,蔚乔便让冬青经手芙梅送药的事,小姑娘觉得主子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恨不得感激涕零,一定要每天亲口试药才给蔚乔端来,容不得半点马虎。
也因为这样,蔚乔给元昭找了个乳母,喝过药的身子怎么着也不好再给孩子喂奶。所幸元昭是个出息的,过了一周多就不再贪恋奶水了,每日健康地在霜华殿来回跑,活泼好动,一刻都闲不下来。
她回大泽已经有一年多了,可依旧没有豆包的消息,蔚乔时常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能再回去了,早知道是这样,她当初应该多在蔚振华身边陪陪他的。
当初当影后的执念也在同乔青娆说开之后淡了许多,她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蔚振华,可是这一年多的生活,让她清楚自己也没办法轻易放开殷修越和元昭。
“母妃!则是哼么?”元昭拽着笨笨的身体,双手握着那个东西,因为身体比较小,只能将它拖在地上。
后面的当归从后面追上来,脸上担惊受怕的样子,就怕小公主伤到自己。
倒也不怪她,元昭拿着的是当初卫南隅送给她的宝剑。
蔚乔赶紧走过去,将剑拿到自己手里,摸摸她的头顶,“元昭喜欢吗?”
元昭重重点了点头,指着那把剑:“好看!想要!”这四个字倒是说得十分清楚。
“这个太大啦!”蔚乔握着剑柄立在元昭身侧,果然这柄剑比元昭整个身子还长很多,“等元昭长大了,母妃给你一柄更好的,行吗?”
元昭有些失望,小嘴张了张,深深地望了一眼蔚乔手里的剑,最后还是乖巧的低头应了一声。
“嗯……”
蔚乔起身将那把剑递给了当归,俯身一把抱起了元昭,“哎呦我们元昭又长大了一点。”
元昭眼睛亮了亮,似乎觉得长大也不是太难得事,自己马上就可以拥有一柄母妃赠给自己的宝剑。
“想去看看父皇吗?”蔚乔将怀中的元昭向上提了提。
“不想,坏坏!”元昭一听蔚乔的话,赶忙转头将自己埋到她的颈窝里,双手搂着蔚乔脖子不放开,模样委屈极了。
蔚乔被弄得脖子一阵痒,心想这父女俩动作都是一样的,就爱在人家颈窝里蹭蹭蹭。至于元昭为什么这么讨厌她的父皇,究其原因大概……蔚乔抚了抚额,大概是争宠吧。
“好,那我们不去——”
“阿乔!阿乔!”蔚乔还没说完,就听到外殿熟悉的喊声,同时元昭也抬起头怒目而视,嘟着嘴的样子好不可爱。
殷修越提着龙袍进来,脸上喜色甚浓,一双眉毛都要飞起来,刚进来就握着蔚乔的手,激动的说不出话。
这是怎么了?
蔚乔很少看到他这么得意忘形的样子,什么风度仪态全然不顾了,天子的威严全抛到脑后,弄得霜华殿的宫人都十分不解。
“你猜朕为何如此高兴!”还不等蔚乔回答,殷修越“咳”了一声,一挥手让其余宫人都退了下去,仿佛才想起维护自己的皇家风范。
蔚乔心思流转,仔细想了想,如今能让殷修越兴奋至此的事,一个是自己怀孕,她不要脸地这么认为的。一个就是大泽毒瘤陵王殿下了。
“与宛地的战事有了结果了?”
年前的一场大雪,让陵王有了借口不回京,蔚乔也没有猜错,陵王正是借着朝廷把将领都派去了西境而起兵造反,集结宛地的精兵差点将大泽打个措手不及。
好在殷修越早有防范,立刻派出了二十万兵力前去镇压,领兵前去的是禁军统领窦则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袍小将赫连宽。
二人合力挡住了陵王叛军的攻势,只是两方兵力相当,着实僵持了不少时日,皆是有胜有负,让身在京城的殷修越也坐立难安。
这一步他铤而走险,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卫柯调离京城派去西境,为的就是让陵王掉以轻心起兵造反。西境这次攻势甚猛本也是陵王的手笔,殷修越做的只是提前预知然后顺水推舟而已。
让殷修越愁眉苦脸的也就陵王一人了,蔚乔觉得只有宛地战事有了结果,殷修越才会这样眉开眼笑。
果然殷修越一副极其失望的样子,瘫了下身子,有气无力道:“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吗?”
“是你让我猜的!”蔚乔拿眼前的人没办法,越发觉得私下里他是个幼稚到极点的人。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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