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彤,今天特意带朋友一起过来探望您,请问你现在方便让我和我朋友进草庐说话吗?”
炎枳明明应该看得见穆彤和蚩未,听得到穆彤说的话,可穆彤说完话以后,他默默地把原本半眯的眼睛完全眯上了,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们、没听见穆彤的话似的。
蚩未被他这态度给激怒了,马上跳进篱笆墙里,径直走到他身边,绕着躺椅转来转去。
可转了上百圈,也没换来他的半点反应。
蚩未不甘心,烦躁地甩甩头,在再次围着他转动时,突然俯下身,伸手去掀他的眼皮。
他就像个死人一样,由着蚩未的动作,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蚩未觉得有趣,下一刻,直接深吸一口气,以响彻云霄的高声凑到他耳朵边大喊一句:“你聋了么?”
“闭嘴!”他没想到蚩未会来这一手,耳膜差点被蚩未给震聋!
他气乎乎从躺椅上跳起来,指着篱笆门口,命令蚩未:“小子,滚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我又不是被你请来的,凭什么你叫我滚,我就得滚?”蚩未不服气。
他纵身跳入躺椅,学着炎枳之前那样子,躺下去,半眯眼睛,悠闲地晒太阳。
炎枳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骂他:“小子,你这么不要脸,是不是炎炔那家伙教的?”
蚩未冲炎枳翻了个白眼,指着这时已经从篱笆门口走进来的穆彤,说:“炎炔是她的师祖,我根本不认识炎炔!”
炎枳有些意外。
他看向穆彤,一脸嫌弃:“小姑娘,你真是炎炔那家伙什么关门弟子的义女?”
穆彤不明白炎枳为什么这么不待见炎炔,迟疑一下,才不卑不亢地回答:“是的,我义父叫曦间,是我们九黎族的巫师大人,炎枳师叔祖您高瞻远瞩,应该早就听说过他吧?”
炎枳挑起眉头:“我当然听说过九黎族的巫师,不过,据说这人人品不错,怎么会被炎炔那种不要脸的家伙收做关门弟子?”
穆彤如实回答:“我义父父亲在三十年前救过我师祖,我师祖是为了报答我义父父亲的救命之恩,才不得不收我义父为关门弟子的。”
“啧啧,炎炔那老小子果然还是这么不要脸!”,炎枳感到好笑,语重心长地告诉穆彤:“你义父父子被骗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是炎炔那老小子对手!他根本不可能会落魄到要你义父父亲搭救的地步,他一定是事先查到你义父是可造之材,故意弄了个需要报答救命之恩的由头,骗得你义父父亲心愿情愿让你义父拜他为师的!”
“是么?”穆彤极少听巫师谈及炎炔,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炎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并没有贸然替他辩护。
倒是蚩未有些听不下去,毫不客气地讥讽炎枳:“一日为兄,终身为父。炎炔怎么说也是你的师兄,而且,他早已经不在人世—”
“原来炎炔已经死了?”炎枳十分震惊,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蚩未有些意外,细细打量他好几眼,才点点头:“是的!”
炎枳脸色立刻变得更白。
他仰起头看天,良久,瞪蚩未一眼,声音嘶哑地问:“他是怎么死的?”
蚩未不太清楚,将目光看向穆彤。
穆彤答:“听我义父说,我师祖是在七年前突然坐化,连遗言都没来得及留下。”
炎枳眉头一皱:“他是在七年前的午月午日午时坐化的吧?”
穆彤有些钦佩地看炎枳一眼:“是的!”
“难怪我一直没有现他已经死了!”,炎枳神色一黯:“那天是天赦日,他在那个时候坐化,不受六界制约,魂魄去向没人能查得到。”
穆彤不懂这些,好奇地问:“师叔祖,听我义父说,我师祖道行高深,只要他不想死,就还能活千年、万年,你说,他好好地,为什么突然要坐化呢?”
“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炎枳明显有些不愿意提这些。
他烦燥地在原地紧走几步,突然抬起头,冷着脸问:“曦间从未跟我有过任何联系,你这次突然以他义女的身份带人探望我,有什么目的?”
穆彤直言不讳:“师叔祖,听我义父说,您手里有两颗起死为生的灵药,要赠给有缘人,我恰好有个哥哥,即将面临生死决斗,极可能会生危险,您可不可以赏一颗给我,让我哥哥有备无患?”
炎枳摇摇头:“你来晚了,这两颗灵药我已经在半个月前送给他人。”
蚩未不信,毫不客气地讥讽炎枳:“你不想给就不想给,何必要找借口推脱呢?亏你刚才还有脸诋毁炎炔不要脸,依我看,你才是真正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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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上古隐秘
“你小子懂什么?我的两颗灵药是炎炔当年送给我的!炎炔那家伙最是狡猾,他能把我有两颗灵药这种事告诉这小姑娘义父,说明这小姑娘义父不仅是他的关门弟子,还是他唯一真正的衣钵传人。这样的情况下,我要是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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