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她懒得吹,直接掀开被子躺下,关灯睡觉。
阳台的窗子响了一下,她以为是风声没有在意,可是紧接着的脚步声,着实吓了她一跳,惊恐道:“谁?!”
虽然关了灯,可还是有月光照射进来,房间也并不黑暗,她看到是一个男人,背着光看不清样子。她尚在惊愕之中,那人忽然上床,紧紧地抱住了她。辛博琪吓得用力挣扎,嘴巴却叫不出声来,她的唇被人用唇封住了。那是一个近乎绝望的吻,宣泄了所有的悲伤,还有绵绵无尽的爱意,疼惜。
辛博琪不再反抗,任由他亲吻着,这种接吻的方式,她很熟悉,这种亲吻的感觉她也很熟悉,是雷晓。
这吻不似往日那样炙热,他似乎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轻柔的,怜惜的吻着,竟有一种唇齿相依的感觉。她自然是惊讶他的到来,这毕竟是她娘家,一墙之隔还有个景阳,她的父母也都在家,雷晓怎么就敢跑来?她的脑袋里一团浆糊,直到嘴巴里尝到了又咸又涩的味道,她才惊呼:“雷晓,你怎么哭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压在了她的身上,继续的吻她,眼角不断的流出眼泪来。这个男人竟然在哭,雷晓这么多年,只哭过两次,第一次是最疼他的奶奶去世,第二次是他爸爸冤枉了他。他的爸爸告诉过他,哭是最懦弱的表现。所以在他的印象中,男人都是不能哭的。然而这跟男人现在却哭了,而且哭得不可抑制。他吻她,夹杂了他的呜咽声,他拥抱她,想要有一些温暖。
“雷晓有人欺负你了吗?”她轻轻的拍着雷晓的背,温柔软语的安慰他。
良久,雷晓才拖着浓重的鼻音答了一句:“没有,只是我很想你。”
“傻瓜,哭什么呢?”她呵呵的笑了,这似乎是第一次,她像个大人一样,安慰哭的像个孩子似的雷晓。
雷晓将脸埋在她的怀里,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他白玉一样的手,钻入了她的睡衣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小腹,他的手掌温热,细腻。这样的触碰,引来了她的嬉笑:“痒痒的,雷晓你诚心让我不安宁。”
雷晓也不作声,继续的抚摸着,然后将头靠了过去,细细的亲吻着她的小腹,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滚烫炙热。这里,曾经有他的孩子,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可是如今,一无所有,甚至没有让他摸上一摸。他将耳朵贴了上去,幻想着里面还有他的孩子,仔细的听着胎动,他想要笑,唇角是上扬了来,可是眼里的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雷晓,你到底怎么了啊?你说话,别总是哭。”她终于忍不住,这男人哭得她心里乱乱的。
闻言,雷晓抬起头来,轻轻的对着她笑:“我爱你。我这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人。琪琪,你嫁给我吧。”他淡淡的笑容,脸上还挂着残泪的痕迹,这样的雷晓,抛去了以往所有的戏谑。雷晓这样的男人,一旦认真,那就是一生的承诺。
他已经全都知道了,本来找私家侦探,只是想知道她到底被谁的狗咬了,但是查出来的,不仅仅是那一件事。最重要的,是她流产了,而他断定了,孩子就是自己的。他刚知道的时候,整个人呆愣住,像是被活活的冻成冰雕一样,他的全身没有一点温度,他只想立刻到她的面前,给这个女人温暖。可是他不能,他还有顾忌,他必须想得周全,所以现在才来见她。
辛博琪如遭雷击,中头彩了,绝对是头彩,先是景阳那个混蛋,莫名其妙的说爱自己,现在又是雷晓这个神经,大半夜爬窗户,来了哭得淅沥哗啦的,好不容易不哭了,就是一句我爱你。有没有这么夸张啊?!还有他说,嫁给他,景阳也这么说。她一个人难道可以嫁给三个男人?那不是三重婚了?苍天!这是做梦吧!难道她穿越了?回到了母系社会?晕了晕了!
“相信我,我说过的话,都一定会做到,你要做的就只是等待。琪琪,相信我,我可以给你幸福。”
“等等。雷晓你想干什么?”辛博琪忽然觉得害怕,莫名的担忧,隐约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雷晓忽然笑了,戏谑的看着她:“不给我擦擦脸吗?我这个样子出去了,别人看了,以为你欺负我呢。”
这人变脸怎么和翻书一样快,她还没想明白,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想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这样凝重,他就又变换了模样,变得和景阳一样的玩世不恭,小痞子的样子。
辛博琪看了看开着的窗户,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是爬墙上来的?”
雷晓点点头:“二楼还难不倒我。”他抓了她的手,用她的袖子,给自己擦眼泪。
辛博琪皱眉,想抽回手,他却用力的攥着,她不由得恼怒:“弄脏我衣服了!”
“我赔给你好不好?把我自己赔给你,我名下的产业都给你,你想买多少衣服都行啊。”他的声音也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毕竟夜深人静,他还是要小心行事。
“谁稀罕你。雷晓你越来越不要脸了。这里是我家,你胆子可真大,想害死我是不是?我妈妈发现了,我就完了!”她瞪他,手也不知不觉的到了他的脖子,好似要掐死他一样。
雷晓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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