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吗?!”
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
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
“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
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
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逼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你以为我是护士吗?”
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
“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
“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屁用!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疼吗?”
“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
“不疼了。”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
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
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
“哦。”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骆白无奈的笑了,瞎操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
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
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
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
“隋翌啊!”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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