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顾亦晗现在只想心头血榨干,一口一口地吐在夏初面前,让他知道智障也要讲基本法,气死人一样要偿命。
“严穆就没和你说过天天和你说话能少活十年?”顾亦晗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暴走的冲动,生怕自己一言不合就控制不住距离大脑90公分的手爪,给夏初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来上一巴掌。
夏初开心得像个一百多斤的孩子:“有呀有呀,亦晗你怎么知道的?严穆还总拿这件事要挟我,说他被我气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我,哼你说我铁骨铮铮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大男人怕他这些妖魔鬼怪?”
顾亦晗:“……”来,你摸着胸口说,把铁骨铮铮和阳刚之气这两个词套在你自己身上,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许是她纠结的表情取悦了夏初,这位影后终于露出了还算符合他身份和年龄的笑容,他们正巧走到一处江边,他不拘小节地撑坐上栏杆,顺着夜风的方向梳理着被夜风吹乱的长发。
“亦晗,我是不是有时候看起来挺傻的?”他貌似很真心实意地问这个问题。
顾亦晗没好气地给他回:“你把有时候和问号去掉就是真相。”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笑了,顾亦晗是气笑的,夏初是真的很愉快似的笑,然后和颜悦色地告诉她,严穆也经常这么说他。
白天的时候,夏初曾问过顾亦晗好不好奇严穆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以至于死心塌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地给他擦屁股,当时又让夏初顾盼他言很快转移走话题,现在倒是接上了,而且还是夏初主动的,把他自己的过去倒豆子一样倒给她,仿佛她多了解他一分,就会多一分喜欢上他的可能性。
他说他和严穆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严穆和严家还没有彻底闹掰,属于学习好长得帅家里有钱的校草典型,被很多女生惦记也被很多男生嫉妒,有不少男生暗搓搓地想在放学后把他堵在小墙角里揍一顿,而其中唯一一个把这些付诸行动的就是夏初。
对于夏初来说,缺心眼几乎是天性,他压根没想过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动手不动的原因,是不是忌惮严穆家里有钱有势,闹大了会被退学。他只是第二天就在全班男生看二傻子的目光下炫耀了一下,没想到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过去了,直到严穆被夏初打的伤好利索,他家里人都没来学校要说法,后来夏初侥幸没被退学的事传开,也点燃了其他男生的斗志,从这天开始来找严穆麻烦的人络绎不绝,脑袋缺弦的夏初这才意识到自己无形之中挑起一场校园暴力,为了终结这一切,他终于在一次七个男生围堵严穆的时候站出来,靠着自己从小学的空手道跆拳道泰拳把人通通打跑,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时的严穆看他的目光就仿佛看一个智障,明明是他救了他呀。
顾亦晗表示,你这种先打人带动其他人一起打最后再救人的行为,如果不用你是个智障来解释,那就只能是你看上人家不惜设计一切来英雄救美了。
再之后,为了避免再有人找严穆麻烦,夏初着实和他厮混了好一段时间,不过用夏初的话说,那时候的严穆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他把严穆当兄弟,严穆不知道把他当啥,高中毕业后也没有过任何联系,直到两个人十九岁那年,严穆突然打电话问他借钱。
这事要是放在正常人身上,妥妥当成骗子立刻挂断,但夏初就不是个正常人,他刚刚以夏初玥的身份红遍大江南北,一部戏加上接下来陆陆续续的广告代言挣了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那么多钱,纯属钱多烧的,当即给严穆打了双倍过去,还问严穆是不是家里破产了,如果破产了要不要跟着他混。
严穆没有回答他的第一个问题,但针对第二个问题说了个好,以此为分界线,现在是他成为夏初经纪人的第八个年头,也是他和夏初一起干工作室的第七个年头。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我赏他一口饭吃,他活该一辈子给我当牛做马。”夏初这样给他和严穆的过去做了总结。
顾亦晗还没来得及感慨一下男人之间友谊的坚固,听到夏初这话,直接过渡到了神奇,觉得严穆能忍夏初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砍死他简直是个奇迹。
“听你这么说,我怀疑是你把他当兄弟,他根本就是喜欢你。”顾亦晗赏了他一枚白眼,对严穆这么多年愿打愿挨的原因作出合理猜测。
夏初的手指婆娑着木质栏杆上的纹路,笑眯眯地说:“别说是你,我都怀疑过啊,毕竟严穆气急了顶多骂我一顿,对我一直挺好的。”
“当年我不懂事被人骗去澳门赌场,差点输得失身,因为输钱太多还不敢打电话给严穆,怕他恁死我。可他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我,眼瞅着对面要对我用强愣是冒出来给我挡了一闷棍,然后特潇洒地甩出去一皮箱的钱把债都清了。把我扯上车之后我看他脸色不对才知道那下打得特别狠,右前臂整根骨头都断了,到现在都提不了重东西。”
“不过那一次之后我和他推心置腹地说过这事,主要就是告诉他,要是真因为喜欢我才在我身边呆着,那我俩趁早散伙,我虽然不歧视同志,可好歹是个直男,你非得对我好想把我掰弯是不是不厚道。”
“然后呢?”顾亦晗都没注意,她的问话已经超出了单纯好奇的范畴,是真的想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男人到底和其他人有没有瓜葛。
夏初故意停顿一下,像是吸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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