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殿下挂念。”
宋承启笑了笑,搓搓手道:“不知那位索索姑娘平日里喜欢些什么,上次之事本宫也有不对,让索索姑娘误会了,本宫想送些礼物赔罪,夏小姐可否做个和事佬,帮忙传个话?”
夏浅汐含笑道:“这可不巧,绸庄近日赶货,小妹忙碌得很,应是抽不开身。不过民女斗胆,有一言告与殿下,但凡女子,都喜欢专情刚正之人,对fēng_liú男子难生好感。”
宋承启花名在外,自然听得懂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好讪笑道:“多谢夏小姐坦言。”
日头偏西,两人直累得瘫在地上,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还气喘吁吁斗着嘴。
“宋承卿,你,有种再起来跟本世子踢一局。”南宫弦胸膛起伏,话有些接不顺。
宋承卿懒得理他,喘着气道:“你先起来再说。”
“宋承卿,今日这事没完,本世子迟早把你打趴下。”
宋承启送走夏浅汐,挥手叫来几名太监,把两人抬上辇轿,一个送到长宁宫,一个送回靖南侯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对踢球蹴鞠一窍不通,只能看出球进没进,若是有什么,还请指正。
☆、误会
夏浅汐这日在天香阁盘账,下楼时听到几位客官在兴致勃勃谈论着什么,细听之下,竟是靖南侯世子将要迎娶兵部陆尚书之女陆杏蝉。
“听说那位陆小姐才貌双全,知书达理,很合侯爷和侯夫人的意,已命人合过八字,欲问吉纳彩,择黄道吉日让两人成婚。”
这个消息一字不落传入耳中,夏浅汐心里倏而缺失了一块地方,步子虚浮差点踩空,幸好有子栗在旁边搀扶着,才未失态。
“小姐,您没事吧?”子栗看她额头沁出冷汗,忙解下胸前的帕子为她擦着。
夏浅汐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摇头道:“我没事,子栗,今日看账有些累,咱们回家吧。”
子栗看向大堂铜壶内的滴漏,狐疑心道,小姐每回不把几个铺子转悠个遍,是绝对不会回去的,今日这才刚来一个时辰就喊累,究竟是怎么了?该不会是听到世子爷要成亲,心里头难过吧。
当然她只是想想,没敢说出来。她乖巧应了声“是”,叫来轿子,从后门送小姐回了夏府。
夏浅汐回去之后就上楼躺在床上,也不叫人伺候,直睡到傍晚时分才起身。子栗与子姝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而后神色如常去饭厅与爹娘一起用膳,饭后在周氏那里闲话一会,回来又是倒头就睡。
子栗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等忙完了差事,下楼跑到后园无人处,手握在唇边轻声喊道:“随风,你在吗?”
头顶簌簌一声响,随风迫不及待跳了下来,抓住她的手一阵揉捏,嘿嘿笑道:“子栗,你总算愿意理我了。”
子栗甩开手,朝前走了几步,故意板着脸,“我找你是有事相问,你再这样,以后我都不理你了。”
随风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柔声哄着,“我记下了,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子栗不屑地哼一声,仰起脸道:“我问你,你们家世子爷是不是要成亲了?”
“听谁说的?”随风挠挠头,仔细回想,“我怎么没听爷说起过。”
“你每日跟个贼一样盯着我和小姐,就算有这事你也未必知道。”子栗撇撇嘴,不再多问,快步往芷汐院走去。
翌日,夏浅汐醒来,揉揉酸胀的眼睛,脑中又蹦出昨日听来的那件事。
她掀被下床,走到梳妆镜前一瞧,两只眼睛给哭肿了。只好打开抽屉,翻出妆粉自己上了妆,遮住些黑影和浮肿,才唤来丫鬟端水洗手。
用过早膳,夏浅汐乘轿去了如意斋。今日有一桩大买卖约了客人看货,让旁人过去她不放心,只好打着精神亲自过去。
日子总还是要过的不是。
好在客人是位女眷,又是个识货且厚道的,这桩买卖做的很顺利,夏浅汐送走客人,收起银票记了帐,心情愉快地朝当铺后院走去。
走在廊芜下的时候,远远瞧见那头南宫弦负手而立,目光灼灼看向她。
夏浅汐侧目吩咐:“子栗,你先下去吧。”
子栗应声退下,夏浅汐往前走,在他跟前停下,也不行礼,只凉凉看他一眼,便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汐儿。”南宫弦叫住她,微垂的双眸幽沉,深不可测,犹豫了一下才道,“我要成亲了。”
夏浅汐顿住脚步,葱白的指甲嵌入掌心又松开,侧身向他施了一礼,唇角微笑自若:“真是喜事,民女在此恭喜世子爷,祝世子爷和世子妃白头偕老,恩爱百年。”
南宫弦转身抓住她的手腕,俊脸逼近,眉头几乎拧成一个结,艰涩开口:“你此言当真?就一点不生气吗?”
夏浅汐噙着一抹尚算真心的笑意,清灵的双目直视着他,“世子爷都要成亲了,还跑到民女这里纠缠不清,传扬出去,可要让您未来的世子妃伤心了。”
说着用力挣开他的手,往里面走。
南宫弦眸子一沉,闪到她眼前,一把扣住她的双肩,急着道:“汐儿,其实我并未……”
“放开她!”一道清亮的声音传入耳畔,卧松云腋下夹着几本账册,快步朝这边赶来。
南宫弦冷眸投向他,带着一抹复杂的审视。
夏浅汐退后两步,站到卧松云身边。
一个淡粉烟衫亭亭玉立,一个竹青长袍丰神俊秀,两厢对峙,竟让南宫弦生出一种多余的错觉。
一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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