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还请陛下息怒。”
喂喂,就算不做卫尉少卿我也不想守宫门好吗?天天对着林焕的那张冷脸,简直时刻在冬季。还不如回家种种田织织布,日子也算悠哉。
贤妃瞪了他一眼,扭头对着皇上,眼里尽是委屈,道:“陛下,您可要主持公道啊!这个赵濯与宫女私通惑乱宫闱不说,竟然还目中无人顶撞臣妾与皇后娘娘,您可不能轻饶了他啊!”
她说着,假装抽泣,拿起手帕抹着眼角,偷偷观察皇上的表情。
李昭仪冷笑一声,起身嘲讽道:“姐姐这话说得不对,妹妹可未曾看见赵濯顶撞你,这会子完全就是你自己在气自己哦!再说了,你仅凭一条腰带就认定赵濯与宫女私通,这可说不过去。”
她说完,内心长舒一口气。没想到峰回路转,又能给圆回来,此刻就看陛下信谁了。
皇上仰面深吸一口气,打量着贤妃,问:“爱妃,你这是痊愈了?如今不仅出来走动,还能管事了,朕很是欣慰。”
这个赵濯,偏偏惹上了贤妃,她一向脾气火爆,连朕有时候都对她无可奈何。想想年轻时与她初见,原以为她温柔贤淑,谁曾想娶进了宫就露出了本性,啧啧啧……
朕是不会告诉你们,朕心里有多苦。
贤妃一愣,刚想开口,却被皇后打断,道:“陛下,你有没有觉得太尉府的这位公子,和去北方战场之前大不相同?可以说……变了个人。”
“皇后此话何意?朕倒是觉得他比过去开朗了不少。”皇上微微皱眉,谨慎地说。
皇后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若是戳破了赵濯的身份,就不好办了。
皇后上前围着赵濯转了一圈,说:“臣妾也只是怀疑,这怕是个假赵濯。”
此话一出,众人惊讶片刻,随即小声议论着。
皇后微微一笑,继续说:“真正的赵濯怕是早就死在了北方战场,而这个许是敌人假扮的。你们忘记了吗,赵濯去北方战场之前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然而回来后却突然变得武艺精湛,不过半年时间。练武非一朝一夕之事,试问一个没有武功底子的及冠男儿如何能在半年变成一个武艺精湛的男子?陛下,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说完,抿了抿嘴。如果他真是敌人假扮的,那么奚舟也应该是敌人派来的。桑儿整日和赵濯这小子混在一起,定是受了他的蛊惑才非那乡野丫头不娶,呵,妄想凭两个小毛孩颠覆我夏国江山,真是可笑!
“是吗?你真的是敌人假扮的吗?”
芊兰忽然出现在殿门口,她面色忧伤,慢慢走进赵濯质问道。
她身后跟着奚舟和夏桑,蝶双则站在殿外等候。
奚舟扫视着众人,一看皇上老头在此,一脸惊讶。然后瞅了一眼皇上身边的女人,见她怒目注视着自己,连忙躲到了夏桑身后。
看她的衣着,想必是皇后。话说皇后是不是更年期,我哪里得罪了她,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算了,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赵濯一愣,扭头一看是芊兰,连忙起身道:“兰儿,你没事吧?我听说你被关进了司刑司,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让我看看。”
他一脸担忧,检查着芊兰身上是否有伤。
芊兰一脸冷漠,推开赵濯,面无表情地问:“回答我,你是不是假的?”
赵濯眯了眯眼,没有说话,别过头去。哎,的确说不上是真的,可也不能算全假。可是说我是真的……又觉得对不住真正的赵濯,这可如何是好。
芊兰见他不言语,冷笑一声,道:“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呵,我说你自打北方战场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还突然说喜欢我,呵,原来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你不是!”
她吼着,甩手给了赵濯一巴掌,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奚舟傻眼,刚要去追,却被夏桑拦住。
夏桑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安分地待在自己身后。他打量着赵濯,刚要开口,却被贤妃打断,道:“看来,这已经不仅仅是私通的问题了,没想到竟扯出一个奸细,呵!”
李昭仪的心咯噔一下,这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濯弟就不是濯弟了呢?等等,我有点晕。
赵濯双手握拳,瞪着贤妃和皇后,冷言道:“我就是真的赵濯,不相信大可查验,北方战场如此残酷,我本身养尊处优,到了那地方还不得受个刺激什么的,所以性情大变有何异样?至于武艺,我自小习武,只是从不外露罢了。”
他说完,冷哼了几声。呵,大爷我自小学习散打,这可是事实。如今还是不能戳破自己的身份,要不然尽是麻烦。
贤妃和皇后哑口无言,一同看向了皇上,等待他的裁决……
芊兰一路小跑回到了司制司,把自己关在屋中,蜷缩在墙角,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脑海里回想起十年前还未进宫的画面……
十年前的春天,太尉府新来了两个下人,八岁的芊兰同她七岁的弟弟言轩。两个小家伙刚刚失去了父母,哭的带雨梨花,若不是太尉府公子赵濯可怜他们,把他们接近太尉府,他二人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九岁的赵濯坐在厅中,等待着换衣服的姐弟俩。姐弟俩换好衣服缓缓走出,低着头不言语。
“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叫什么?”赵濯微微一笑问。
芊兰一愣,微微抬头,正对上赵濯温柔的面容,瞬间恍惚,说:“芊……芊兰。”
“芊兰啊……”赵濯思索片刻,点着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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