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空万里,妈妈准时跟郑伯伯会合,郑伯伯说宽带到期了,先到附近营业厅续费,妈妈跟郑伯伯走进营业厅,接待他们的是一个脸上长了不少痘痘的女营业员,郑伯伯报了个帐号说续费。营业员态度很差,简单的说了下一个月50块,不过现在搞活动,一次x交半年的送一个月。郑伯伯听说有优惠,便说准备一次x交半年的。可营业员又说一次x交一年的送3个月,妈妈建议他一次x交一年,可是郑伯伯准备的钱不多,等下还要请别人吃饭,所以他坚持要一次x交半年。没想到那个营业员收了钱后竟然小声的嘀咕一句:真不是男人!
“一次x交半年就不是男人了吗?那么我想问问你一次x交多久才能算男人?你这个内分泌失调的女人有碰到更男人的吗?”没想到郑伯伯突然发起了脾气,骂骂咧咧的,一点作家的儒雅风度都没有。若不是妈妈将他扯出营业厅,估计他可能会将那个女营业员就地正法来证明他是男人。
市中心的海天酒店包厢里,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俊美的像个女人,不过脸上神情似乎已不耐烦,正欲起身离去,恰好郑伯伯推门而入,俊美男子迎头撞上,顿觉头晕目眩,眼冒金星,等他发现这个惹事佬是郑伯伯时,忍不住火冒三丈,就要破口大骂,忽然看到郑伯伯身后的美艳妈妈,才觉失态,调整了下心情。
“啊,朱总编,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撞到了。”郑伯伯连声道歉,刚才还是满腔怒火,现在这个俊美男子面前却是低三下四的样子。
原来这个就是朱语堂总编,他不动声色,跟郑伯伯说了几句客套话。
“老郑,这个是,,,”朱语堂主动问道,他不但长得像个女人,就连声音也是娘娘腔的,如果说男人是泥,女人是水,那么这个朱语堂无疑就是水泥。
“这是我朋友林夫人安惜惜老师,这是朱语堂总编,,你们多沟通多交流”郑伯伯介绍着。
“朱总编你好”妈妈礼貌性的主动伸出右手等他来握,男人跟女人握手当然是女人先伸手,这是礼仪.
“你好”朱总编显得异常热情,两个手都伸了出来,紧紧的握住妈妈的娇嫩柔荑久久不放,左手还在妈妈手背后抚摸。眼睛则死死盯着妈妈风华绝代的美丽容颜。
这好色之徒长得像个女人,却比任何男人都要放肆。不过妈妈并未生气,始终以迷人的微笑以对。因为临来之前郑伯伯就跟她说这朋友可能会有些不敬之举,不必拘泥小节为此生气。
“坐,,坐,,”朱总编总算是松了手,示意大家坐下来。
妈妈款款的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席间上酒上菜,推杯换盏,郑伯伯跟朱总编有一句没一句的客套起来。妈妈偶尔说上几句也是因为朱总编问起。大都是郑伯伯和朱总编在聊,话题总是有意无意的扯到妈妈身上。当他了解到妈妈已经将近四十岁时,觉得很不可思议,眼神毫不隐讳的盯着妈妈细看。
“惜惜,你要多说话啊?今天我们跟朱总编在一起吃饭是很荣幸很难得的机会啊,要多交流多沟通,多多请益”郑伯伯活跃着气氛,夸夸其谈口沫横飞,他把朱总编说成三岁习武,七岁学文,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每外出行走,常引帅哥回头,美女跳楼,心地善良,和蔼可亲,乐于助人,乐善好施不胜枚举,其优点多得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黃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实乃旷世奇才。
“很荣幸今天能机会认识朱总编,我敬你一杯。”妈妈对郑伯伯的陈词滥调不以为意,但还是礼貌性的向朱总编敬了一杯。
“应该是我很荣幸跟认识你这样的大美女才对,来,干了这一杯。”朱总编一饮而光,豪气干云,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郑伯伯的有意恭维,妈妈的曲意奉承,让朱总编心花怒放,差点以为自己就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三界之神,得意洋洋的一双眼睛更加放肆的在妈妈身上扫来扫去。
天生丽质春风满面的妈妈柳叶眉杏花眼,今天略施粉黛,皮肤欺霜赛雪,樱唇艳红欲滴。头发高高盘起,显得又高贵又美艳又优雅。
朱语堂闻着妈妈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忍不住挪了下凳子,与妈妈靠得更近。一低头,就能看到妈妈高耸的山峰,深邃的迷沟,真想不到将近四十岁的女人还有这么好的容颜和身材,真想好好把玩一番。朱总编心里想着想着,眼睛有意无意的往桌下瞄,发现妈妈穿得是露趾高跟鞋,涂得蔻红的脚趾甲被半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浑圆的美腿包裹着肉色透明丝袜,此刻可能是因为妈妈的坐姿问题,连花边都露出来了。好一个惹人心痒的成熟美妇,朱总编开始想入非非了。
“朱总,你看我是否有机会有报社做个小编缉为你效力呢?”郑伯伯小心翼翼的问。
“老郑啊,我看过你的作品,其实你以前写的那些东西还算是不错的,文笔流畅,修辞得体,深得魏晋诸朝遗风,更将唐风宋骨发扬得入木三分”朱总编说到后面拉长了声音。
“谢谢”郑伯伯喜形于色飘飘然,他当然也喜欢听赞美的话,尤其是对他的作品表示肯定,看来是有希望了。
“不过,最近几年的作品实在不敢恭维,千篇一律,连文字都没变多少,一点创意都没有,我们报社面向的客户和读者群都腻了,这样要做个合格的编缉恐怕有点难度啊。”朱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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