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洛泽,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你试试。”没有用敬语您,也没有说洛总或洛先生,就是那么俏生生地叫了出口。
洛泽一笑,接过,可能闻到的,只是她指端的一缕玫瑰暗香。而他的注意力,只在她一双葱管似的小手上,白白的,小小的,软软的,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他看她的眼神晦暗难懂,而她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洛总对一个小姑娘色与魂授,谁人不懂,但都明哲保身地选择了看不见,该干嘛,干嘛!
果然,她娇俏俏的又是一句:“你老看着我干嘛?”
连程庭都选择了赶快开溜,到一边装模作样地指挥起将样品装箱空运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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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到思念的花园去走走吧!”洛泽不顾众人眼光,牵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实验室外,小白早等候了在此。
在沙漠里行走,车根本用不了。代步的只有骆驼。
他与她共乘一骑。她依偎着他,而他强有力的双手圈住她,她感到很安全。“我喜欢你。”她忽然说。
“那只是依赖,你不爱我。”洛泽淡淡地。
月见草从没有见过他如此理性的一面。她回头,咬着唇看他,“给我些时间,我会爱上你。”
“不。别爱上我。”洛泽低下头来,看着她粉嫩娇艳的唇瓣,有些出神。
“你是在对我调情吗?”月见草飞快地说,“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你不知道,对一个女人说,‘不,你不要爱上我”,其实,更是在蛊惑一个女人大胆去爱吗?”
他还是刚发现,她伶牙俐齿的另一面。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辩不过你。”
小白停了下来。
思念的花园到了。
一片雪白的花在怒放,似小雏菊,明明拥有像石头那么坚硬的外壳,却藏了最柔软的一颗心,能结出最柔白的一朵花来。其实是生石花。
“为什么叫思念?是你在思念一个令人难忘的女人吗?”月见草不傻。
洛泽有些无奈:“你还真是……”真是一个聪明绝伦的小东西……
“思念我的弟弟。”洛泽解释道。
“你的弟弟长什么样?很俊吗?”月见草声音糯糯的,为他的解释而欣喜,“比你还俊?”见他陷入沉思,她又问。她只知道洛克是他的第二人格,以为那只是他分裂出来的,是虚假的;并不知道那其实就是他的弟弟。
“嗯,比我还俊。”洛泽笑笑地,没有刻意去解释清楚。
“所以,你爱上的姑娘,爱上了你的弟弟?”月见草试探着开了口。她知道,他的心底一直住有另一个女人。
可下一秒,她马上闭了嘴。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冷漠,就如那个晚上,他看向金哥时的眼神一样。
“不要试图窥探我的心。”他说得冷漠。
她知道,她触到了他的底线。他可以和她谈他的弟弟,谈任何的事,除了那位姑娘。
月见草垂下了眸子,长长的睫毛密密覆了一层又一层,在眼睑下投下浓厚的一圈阴影,微微颤动,看起来可怜。
洛泽怔了怔,自己却又笑了,和一个小女孩置什么气?!
小女孩是要哄的,宠着她又何妨呢!
“等回到上海,你可以跟我学着做生意,打理美妆品公司,与上学。到时,你会很忙。”洛泽顿了顿,又说,“有什么地方想去吗?我陪你去。”
“我想去敦煌。”月见草不假思索道。
“好。”他答。
前面沙尘滚滚,似是有一队驼队经过。
“走,我们去看好戏!”洛泽牵了她的手,往前面走去。
脚踩在绵软的沙地里,一下子就陷下去了。
月见草忽然停下,脱掉了鞋子,拿雪白的脚丫踢着细沙。沙子一粒一粒地从她指缝间滑下,月光落在她脚丫上,镀了一圈细茸茸的淡色光圈。
洛泽蹲了下来,一手握住了她的小脚丫,一手提起了她的一双鞋子。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脚底板,她痒得止不住的笑。她的笑声轻轻的,低低的,似一种咒语,将他的一颗心捆紧。
“走吧。”他说,手上还提着她的一双鞋子。
她乖巧地跟在他身后,小手任他牵着,想起了他方才的举动,她的脸又红了。
程庭看见的就是那样一副画面,从来都是养尊处优的自家大老板居然给一个小女孩挽鞋?!那画面太美,他不敢多看,可又实在好奇,老装作不经意地偷瞄上几眼。
忽然,程庭就发现了,自家大老板微微上扬的唇角。立马,他又装模作样地撇开了视线,心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跟在程庭后面的是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他快步上前,在沙地里如履平地。一身迷彩,看得出是个人物。
男人一把将四个箱子与一大袋东西扔了过来,“洛总好雅兴。”
得了洛泽示意,程庭把四个箱子拿起,无奈太重,只能去拣那一个大黑袋。
洛泽把黑袋打开,月色下,袋子里折射出一片迷离的光泽,璀璨无比,竟然全是钻石,全美裸钻,粒粒价值连城。
月见草心思缜密,早看见了黑袋上的纹饰与洛泽西服衫袖扣子上的家族徽记是一模一样的。
“我在执行任务,发现有‘沙匪’在骚扰驼队。”男人顿了顿,一脸揶揄的笑:“不过驼队的领头人身上的东西我认得,是属于洛家的。估计是那个领头人偷了你的东西,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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