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米糕,兄弟俩对视一眼,庄修抬手:“我吃饱了,大哥请。”
庄骏也不同他客气,拿了丢进嘴里。
庄骏把放在桌上的分家明细移过去,略略改了改,茶铺今后也归他打理,只是分成没了庄双双的份,他和庄修五五开,他也不想多占他便宜。
庄修又誊了一份,兄弟俩各自签了字按了手印,交换后互相留了一份。
庄修迟疑着问:“大哥,澈弟真的不是我们亲弟弟吗?”
庄骏之前完全没和他细说要怎么分家,只叫他把掌柜管事叫来今天分家,庄修凭着对他的信任,一句话也不多问,叫他做什么就是什么。
庄澈的情况事出突然,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庄骏老老实实和他交底,一点隐瞒的心也没,庄澈到底是不是庄天佑的儿子,现在都是道听途说,不过庄天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当初也拿了他家的钱财跑路,如今他算是诈一诈他们,后面打算看情况再说。
庄骏最后说了一句:“不管结果如何,既然是她三姨娘嚷嚷分家,我都打算请她出去了,在这里住下去,我家二姨娘还有你都会给她折腾死的,她想走赶紧走,眼不见为净。”
☆、鱼粮
庄骏现在已经不是闲着没事做的人,他在杭州府不能逗留太久,一来一去已经过了三四天,最多也只能再留几天罢了,因此他有点着急,就怕庄天佑不上钩。
鱼儿不上钩,通常都是因为鱼粮不够诱人。
他思来想去决定先带着庄澈参观一下鱼粮。
庄澈此刻正和三姨娘干架,他也是第一次听说自个儿的亲爹竟然不是庄老爷,而是那个他疯狂鄙夷的家伙,就恨不得把他娘的脑袋劈开来看看,这里头装的到底是脑浆还是浆糊。
三姨娘被他一阵狂摇弄得头都晕了,两人互相折磨了一番,她实在吃不消,喘着大气跌坐到椅子上。
庄澈一双眼睛怒瞪她,气呼呼地问:“你给我一句实在,那个下人到底是不是我爹?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大哥就是个阴险小人,他胡说八道的是不是!?”
三姨娘的身边有个大丫鬟叫莲月,她就是厉嬷嬷的远方亲戚,当初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她娘亲灵机一动想起来家里头还有这么一个亲戚据说在一个大户人家当着正经差事,这才求到了厉嬷嬷那里。
厉嬷嬷见人还算聪明机灵,就伸手帮了一把。
三姨娘不知道她和厉嬷嬷还有这些关系,只当是外头买来的丫鬟,见她处处贴心,时间长了就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
其实一般人她还真能憋住不说,奈何庄老爷走后,她看着家里一步步的都变得和她远了,这才着急了起来,庄澈又是个没心没肺的,任谁憋着一肚皮话忍着不说都难受。
都说天下没绝对的秘密,莲月把这事告诉了厉嬷嬷,厉嬷嬷正想着要找个合适机会说此事,还没等她说出口呢,她的老伴回来就和她叨叨了这桩稀奇事。
这么一来,她也不用特特再去说一次,从她嘴里出来还不是一样是道听途说。
莲月见三姨娘被折磨的厉害,上前一步拦在了三姨娘的面前道:“三公子,你怎么这样和亲娘说话,你看看大公子二公子他们,旁的都是外人,这都到分家的时候了,您还想不明白吗?不管那人是不是你亲爹,您现在要想得是怎么把钱分回来,今后才能好好过日子!”
庄澈有心说一句,要你多事,低头想想她的话也不是没几分道理。
可他今天也认了死理了,非逼着要他娘亲说一句真话,这人到底是不是他亲爹,这事不搞清楚他吃饭睡觉都不香!
可他偏偏忘记了,有些答案也不会让他心。
三姨娘也豁出去了,这个秘密在她心里头憋了十几年,谁家的秘密能忍那么久,要不是庄老爷强行娶她进门,她如今可是和佑哥恩恩爱爱舒舒服服地活着。
见庄澈还是不知轻重地瞪着她瞧,三姨娘轻启唇舌:“你的亲爹当然是佑哥,我生双双的第二年,佑哥忍不住相思之情,弃了他的大好前程来给老爷当小厮,这都是为了我,我又岂能辜负了他,一年后你出生了,佑哥说这鼻子眼睛一看就是他的儿子,他欢喜的紧。”
她自顾自地说的高兴,完全没发现庄澈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他一步扑过来,掐住她娘亲脖子:“你厚颜无耻,我爹不好吗?你想要他的钱,却喜欢别的男人。”
三姨娘被他突然掐住脖子,眼睛顿时睁大了,直盯盯地瞧着她儿子,仿佛无法置信他要弄死她。
底下的丫鬟们都尖叫了起来,纷纷上前去拉人,一时房中混乱成一团,眼看就要闹出人命来了。
孟青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奉了庄骏的命令找庄澈去庄老爷的书房聊聊,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么混乱的场面,当即上前用力把人给分开,嗤笑道:“没看出来啊,三公子这是打算把自个儿亲娘给掐死?!”
三姨娘却不领情,她深吸了几下道:“不劳你费心,你不在大公子那里待着,跑到我们这来做什么,是来看我们出糗的吗?”
孟青不和她多废话,直接和庄澈说话:“大公子叫我请你过去有事商谈。”
三姨娘还在那里插嘴:“澈儿别去,你大哥他哪里会安什么好心,你别被他糊弄了。”
庄澈已经走了几步了,听了这话转头过来就是一句:“我看你还是别给你的佑哥忽悠了才是,不管他是不是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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