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呢?”
“好像是‘凝’?”
“哦!是他妹妹吧!你们不知道,这个慕容笙长相不怎样,但他那个妹妹可是国色天香!”
“是吗?难怪他到死了还念着他妹妹……”
“他死了,他妹妹也不知道,真是可怜哟!”
人群一阵唏嘘,却没有多少人真的有心,只是当作笑料感叹。
不!不能死!我要见凝儿!凝儿……凝……我的宝宝、凝儿……
心凝从奇华森林出来,不要命般的往回飞跑!九蕲说了这种透明的蛊虫不能用治金蚕蛊的方法取出!她没有办法!哥哥,你等等,凝儿马上就回来了!你不会有事的!
心凝拼命安慰自己,没事的,只要那放蛊之人没有捏碎母蛊,就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她知道那种擂台赛明面上是不许闹出人命,可是那个老皇帝对哥哥恨之入骨,一定会落井下石!
不!不会的!不会出事的!那个老皇帝如果敢这样,她就立刻要了他的命,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凝不得不这么安慰自己,不然她会崩溃!她受不了!
没有哥哥,她怎么活的下去!什么大义!什么无私!她不要,她没有那么伟大,她只要她的哥哥,那个只疼她,只爱她的哥哥!她孩子的父皇!
哥哥……哥哥……你不要离开凝儿……不要!
……“九蕲!透银金蚕蛊怎么解!快!快告诉我!”
心凝发疯般的沿着那强烈的声响之地冲刺,没时间了!真的没时间了!顾不得身边那成千上万的毒虫,看到九蕲,心凝便立刻扑过去询问,小脸因为剧烈的飞奔而通红,冲淡了那层黑色的外膜。
九蕲看到心凝这么不顾孩子的乱来,刚要说她,却看到她眼中已经溢满了即将决堤的泪水,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一时之间,它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嘶嘶”吻仙藤!
心凝手中死命的攥着这雪白的毒草,只有以毒攻毒,加上她的怜情蛊!没想到……没想到如今竟然又要度回去。
心凝脸色苍白,肚子……肚子有些疼!不!不要这样!乖孩子!乖宝宝,你要攀紧娘亲,好孩子,不要这个时候出事!
哥哥还等着她!
慕云舒眼前有些模糊,六煞已经被强制性的按倒在地,这几百人一起上,即使是他们再强也是螳臂当车!
祭坛都打扫干净了,一尘不染的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
晋玥的老皇帝这时才安下心,慢悠悠的踱步下来,紫金的长袍撑着他干枯的身体,即使外面再如何光鲜也无法掩饰内在的枯槁!
他鹰隼般的小眼睛盯着地上已经无法动弹的慕云舒,一干官兵驱退了那群看热闹的民众,开了一条大道一直到慕云舒这边,晋玥的老皇帝高高在上的踏着步子过来,一直到慕云舒的眼前。
“哼!慕容笙?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他一脚踩在慕容笙的胸口,看着慕容笙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溢出猩红的血液,鹰眼更加得意,似乎害怕自己的鞋子脏了,往那染血的月白长袍上使劲擦了擦。
慕云舒那双狭长的凤眸没有神彩的看着不知名的地方,死灰的色彩令人看不到生机。
老皇帝脚尖抬起慕容笙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眼,这才缓缓蹲下他高贵的身体,阴狠的看着慕容笙,沙哑干涩的声音好像锯齿般响起:
“你居然还能在这透银金蚕蛊母蛊已经死了的情况下支撑到现在,还真不愧是这归酝楼的幕后真正掌权人,嘿,不过可惜,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祭!到时候,归酝楼可就由本皇处置了,哈哈”
说完,站起身,不解恨的猛踢了一脚浑身浴血的慕容笙,猛的转身抽出身后一名官兵的佩剑!
冰凉的剑锋在慕容笙的脸上滑,却没有下手,似乎是喜欢这种高高在上,摆弄别人命运的感觉,沙哑涩然的声音难听之极:
“慕容笙,本来我是想慢慢折磨死你,不过,看你也活不到那时候了,所以,现在乘你没死,嘿……”鹰眼一寒,冰寒的剑尖深刺!
“呲”
“主上!”
六煞暴怒的嘶吼,赤红了双眸如同雄狮,眼睁睁的看着那尖锐的长剑划破了那张平凡的脸……难看的三四条划痕纵横交错,好像可怕的血红蜈蚣,鲜血潺潺流出,看不清原本的模样,看不清脸上的一切,这张脸真的没有人再愿意看第二眼了……
“嘿嘿……怎么样?现在我就送你一程!”尖锐的泛着冷芒的长剑,对准了慕容笙的心脏,直直的插进!
去死吧!一切都结束了!
“不要!哥哥!”
“呲!”
“哐当”
一阵熟悉的寒芒,一阵透骨的熟悉的声音,那么焦急,声音都嘶哑气喘了,断裂的刀剑就落在了他的耳边,明明是刺耳金属坠地之声,但他却感觉到了幸福,呵呵……凝儿,你用了好大的力气,傻孩子,你怎么总是这么皮……
你来了……凝儿……你来了……你没有走,的是不是……
可是哥哥如今更难看了,凝儿,哥哥配不上你……我配不上你,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胖、尛胖,|.
碧落黄泉 如果爱你是错
心凝看着眼前的场景,仇恨冲昏了头脑!炽烈的朱砂如同火焰般燃烧妖冶,强烈的愤怒冲红了狭长的双眸!
“呲!”的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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