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满满注入米青.液的后穴,因有天然润滑,没有一丝困难,就配合起男人的动作,不断吞吐起来,这份饥渴的热情,令苏珣羞窘万分。
已经射过一次,后穴敏感异常,男人一动,又粗又烫的铁棒就顶到最深处,顶得他全身乱颤,像着魔般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没多久便脸色绯红、大汗淋漓……
男人将他放到卧室的单人床上,以正常体位再度激烈菗餸起来,低宛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乐章。
春意撩人,一室风光。
此后,是一段梦幻般的相处时光。
工作不忙时,华剑凛会每天到幼稚园,接苏珣下班,两人一起回家做饭,苏珣掌勺,华剑凛当下手。苏珣手艺不错,华剑凛虽然自称会做菜,但味道实在是惨不忍吃。
小小的公寓,经常飘出浓郁饭菜香。
平时一个人吃饭,苏珣一般马马虎虎应付过去,现在多了一个人,又这么喜欢吃他的菜,苏珣于是买了不少食谱。开始每天变着花样,不断翻新,虽然累一点,却也甘之如饴。除了晚饭外,每天早上,他还给对方准备可口的午餐便当,而华剑凛也遵循承诺,把它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后,两人嬉戏聊天,看看电视、做莋爱,一起抱着相拥入眠。
单人床很小,因此苏珣半个身子必须趴在华剑凛身上睡,但两人都没有提出要换张大点的床。
男人还是很恶劣,每次激烈的情事,都会惹他流下泪来,然后又假惺惺软语抚慰。鞭子加糖果,一向是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也只限于情事中,平时相处,他比从前成熟温柔多了。
漫无边际的聊天外,华剑凛偶尔会提起自己的工作。
苏珣知道他在一间知名的大公司做,颇得上司重用。大概外形出众、办事能力比较强,以致遭人嫉恨,与同事的关系不是很和睦,经常被人「穿小鞋」。华剑凛全部忍了下来,但私底下,不时抱怨给他听。苏珣则安慰他工作不易,他毕竟年轻,要多多忍耐。
苏珣不是擅于言辞的人,也从未在尔虞我诈的复杂环境待过,他的安慰根本是泛泛而谈,毫无用处,但华剑凛就是想听他的絮叨,想装作心情恶劣的样子,躺在男人身边尽情撒娇。
不知年长的男人是否都这么温柔,华剑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怀,这多少弥补了他对父爱的饥渴。
现在他才发觉,为何自己对上了年纪的温和男子,都抱有一份莫名好感。往深层分析,不啻是因为经常被酗酒的父亲责打虐待的童年,给他留下了巨大阴影。于是,当年着魔般天天往医务室跑的情形,和心中一直对苏珣残留的莫名眷恋,都一一得到解释。
他几乎是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温柔,从未想过,这宽广如海的温柔,也有被他挖空的一天。
很快,一个月过去,万欣洁从欧洲回来了。
接到万欣洁电话的时候,正是深夜。
手机没响几下,华剑凛就醒了。眯着睡意蒙眬的眼睛,一看,是熟悉的号码,他一惊,睡意顿消。
小心把枕着男人的右臂抽出,华剑凛侧了个身,拉远与他的距离,接起电话,轻声道:「欣洁,怎么这么晚打电话给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她今晚应该在国际机场,明天中午的班机回国。
「华剑凛,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搞在一起?」
劈头就是这么一句,华剑凛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怎么突然这么说?」
「刚才我打电话到你家,居然没人接。现在是凌晨三点,说,你跟哪个女人混在一起?」
华剑凛苦笑,他是和别人混在一起,只是,那人不是女性,而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你也知道是凌晨三点,居然还打电话到我家?我妈睡不好被你吵醒的话,第二天倒霉的是我。」
「人家不放心你嘛,今天眼皮一直在跳。这么晚了,你到底在哪里?」见他不慌不忙,万欣洁咄咄逼人的口气开始缓和下来。
「我最近和一位高中的老师重逢,他是男的,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睡在他家。我妈和我姐都知道,不信你去问他们。」
「真的?」
「真的。」华剑凛叹口气,「大小姐,你休假回来,一身轻松,我明天可要上班,中午还得精神抖擞地去接你,你可不可以饶了我?」
「好吧。不过华剑凛,你可别骗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是,大小姐,我挂电话了。」华剑凛关上手机,重新躺回床上。苏珣梦呓了一声,有点畏寒地凑过来……
他身上总有好闻的清香,华剑凛低头嗅了嗅,将他揽入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剑眉深锁。
苏珣一直不知道,他已有位谈婚论嫁的女友。不知他是忽略了,还是刻意不问。如果他想知道,很容易,因为他和华琪玲有联络,一问便知。反正若苏珣问起,他不会隐瞒,但若他不问,他也不会主动交代。然而现在,万欣洁回来了,他必须重新审视这段无法曝光的关系。
理智告诉他,最好和苏珣断得干干净净,此事若被万欣洁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但他的情感,就是固执地不愿放手。
华剑凛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卑劣、很欠扁,两把钥匙摆在他面前,他必须选一把,世上没有齐人之美。
选苏珣,他放弃的是唾手可得的似锦前程;而选万欣洁,他放弃的则是内心最柔软的一片净土。
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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