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算什么男人!
方圆心里憋屈到死,甚至没想到对方会对自己不利。
“不好意思啦,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兄弟他是去接女朋友,我们最后也是要去军区的,就当结个伴呗。”穆天海双手合十,转过身来温声细语地跟她商量。
商量个屁啊,现在车都被控制了。
方圆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
用手一摸,脸上湿湿的,还特别疼,拿过来一看是已经凝结成小血珠的液体。
“喏,”穆天海从包里拿出一瓶水和一包纸巾递过来“你别生气啊,我们真不是坏人。”
隔得这么近方圆才认出这人是谁,不就是她用来当借口的校草么。
方圆惊异了一下,这时候的汽车跟在她手里完全不一样了,闲庭信步的小绵羊对上没驯服的野马。
穆天海又在包里捣鼓了一会儿,递给她一包饼干。
“吃吗?”
方圆抬头,模糊的视线里,穆天海棱角分明的轮廓被阳光照得柔和。
“谢谢。”她小声的说,接过他手里的饼干。
“我叫穆天海,他是许城,你叫什么?”
方圆知道他不是个坏人,至少在印象中不是,学校里听了很多他的传闻,校队会出去帮某品牌打友谊赛,他们总赢,穆天海是队长,每次都把自己的钱分一半出来捐给慈善机构。也会买东西给流浪猫流浪狗吃,后者是听闻,前者是因为她就在那个机构当志愿者。
很多人都暗地里说他傻,方圆觉得他是真的挺好的。
喜欢他是一个借口,但是借口说得多了,自己也会下意识去关注。
“我叫方圆。”她埋着头。
“别担心,我们去接了他女朋友就会直接去了,这一路上保你安全。”穆天海看了许城一眼,他默不作声地开车,微皱着眉头,右手指节上有血浸出来。
方圆叹了口气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又把头低下。
这种怨气总要有人承担,她选择了一开始就粗鲁下作的许城。
撕开饼干包装,抽了一块,小口小口地咬下来咀嚼。
以前誓死不会吃里面夹心奶油的,现在恨不得再多一些,热量再高一些,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能吃好一顿就不错了。
她吃了三块就停手,喝水让腹中的饼干膨胀起来。
穆天海跟她聊了那几句以后就没再说话,她细心把包装封好,低着头。
心里又焦灼又烦躁。
车速慢慢缓了下来。
“怎么了?”她听见前面的穆天海开口问。
“没油了。”许城的声音低低的。
方圆心里不知怎么就嗤了一声,她很讨厌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就很讨厌。
沉默了一会儿。
“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和体重总是大起大落,哦,体重只有大起。
☆、生死逃亡
方圆真是恨死他们了,如果有这点油,那她至少能离军区近几十公里,然后走走停停,也许就碰见搜救队了呢?
可是这些也许她没有机会去验证了,因为前面那个男人。
她闷不做声,跟着他们下车。
一瘸一拐地走在后面,昨晚在睡觉的时候她就在想,万一以后自己的脚都这样了要怎么办?原本还等着去军区希望有医生,至少给她一个安定的环境养好她的脚,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行了。
他们都有刀,直接亮出来了,她也摸出那把折叠的小刀,大的那把不能让人看见,那是她保命的东西。
前面两人海拔都超过185,人高腿长走得很快,方圆反而渐渐慢下来。
干脆,自己走好了。
她不相信别人,谁都不信。
于是脚步停了下来,先回头的是穆天海,他看见她已经离他们很远了,迟疑了一下跑过去。
“怎么了?”他微微皱着眉头。
方圆苦笑了一下,指指自己的脚踝然后说“你们走吧,我走不了的。”
穆天海竟然蹲下去,掀开她的裤腿,脚踝处又肿又黑,应该是一开始就没处理好后来又不断受刺激导致淤血和组织液淤积。
“许城,”他喊了一声,前面的长腿男人很快返身回来。
一看到她的脚就皱眉头,然后在穆天海旁边蹲下,“真是麻烦。”
他这样说,也没有顾忌她的意思,方圆听了很不是滋味,下意识把脚往后挪动却被一把抓住。
“别动。”他说,好像只会命令别人一样,方圆很讨厌这样的人,太自以为是了。
他的手掌又宽又有力,一下捏住她的脚踝,方圆觉得对方也看不惯她所以用的力那么大。
力气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方圆下意识就扶住他的肩膀,因为她站不稳。
温热的,坚硬的触感传到手心里,她像被蜜蜂蛰了一口一样把手收回来。
“啊。”她闷哼一声,感觉他在把自己的脚掌往下扯,每一根被牵连的神经都痛的要死,生理眼泪就在眼眶里转。
“别吵。”看看看!这男人多讨厌!方圆恨不得一脚踹到他脸上去。
“你别动,”穆天海过来扶住她的手让她站稳,“他足球队的,处理这个处理的比较好,忍一忍啊。”
方圆被他揉的冷汗涔涔,过了好一会儿听见自己的脚咔嗒一声响,心想,完了,不会给我按坏了吧。
“好了,但是现在最好别走路。”
这不是废话么,她不走路站在路中间等着被吃是么?
“从没见过女生脚这么粗。”
方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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