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暴发盐贩也算得大户?若婵,你即便……”
“即便再不自重也该挑人,”若婵冷笑,“比如你父亲,是么?”
公羊刿的脸猛然变得铁青,盯着她。
若婵却撇过头去,不慌不忙地为铜釜添水。
“我真多余!”公羊刿咬牙低低道,一脚踢翻小榻,转身走开。
我望着他气冲冲离去的身影,有些尴尬,不由地觑向若婵。
若婵也望着那边,脸色有些发白,复杂的目光里似有些懊悔。过了会,她看看我,不太自然地弯弯唇角。
“他就是这样,”若婵道,“固执,说不得两句就闹脾气。”
我点点头。
釜中的茶汤又开了,若婵听到声音反应过来,将茶汤舀起。她将我的茶盏添满,手势稳当,却明显有些漫不经心。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四周安静,鸟雀在树丛中扑腾着叽喳的声音。
“想问什么便问吧。”过了会,若婵似乎终于受不了我频频窥视的眼神,放下勺子。
我瞅着她:“你与公羊公子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若婵淡淡道。
因为我和次兄的关系,若婵和公羊刿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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