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苏周诚正满腹怨念的跟老婆吐嘈呢,一见女儿进来,立刻换了笑脸,“阿姝快过来坐,让为父好好看看。哎……怎么瘦了,是不是天太热了?”
“圣人已经下旨,端午宴后便搬至西山,乖乖再忍耐两日。”当真是二十四孝的好爹爹,总是觉得女儿瘦了。
苏颜亲热的挨着父亲坐下,好奇的问:“谁惹阿爹生气了?”
苏周诚不**儿知道,含糊道:“不过是些朝堂之事。”其时心里气得半死,打算等女儿走了之后,再跟接着跟老婆说。
陆氏却跟他想的不同,直接招过女儿,抚着她的头发,笑道:“关洗马为了他家庶子跟你父提亲来了。”关正严所说之事,陆氏也生气,可生气之余,却还是得告诫女儿,就算跟关绮纹交好,关家也不能再去了。
“哎,你跟阿姝说这个做什么?”
陆氏斜了他一眼,接着教育女儿,“我知你与关家二娘交好,也不会强要你跟她断交,只是关家却不可再去了。以后跟关家二娘出门,要多带些人。她庶兄若在,你即刻还家,明白么?”那关家都能跟她丈夫提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来,难保不会用些下作的手段,不能不防。
苏颜这一刻真是懵的,她决没想到关正严还真敢跟她爹提,这是活够了么?相较她娘的告诫,她对她爹如何对待关正严更感兴趣。
“嗯嗯嗯,我听阿娘的。”随口应付完她娘,眼晴亮晶晶的盯着她爹看,“阿爹~”这一声唤的真是余韵绵长。
苏周诚立刻跟女儿如实汇报,“我让人把他打出去了。”是的,苏仆射在听了关正严的来意后,半个字都没多说,直接让人拿棍子把关正严给打了出去。具说其跑出靖国公府时,冠斜衣破、脸青眼肿、鼻血飞溅,与街边闲汉无异。跟着他一起到国公府的下人,被揍得更惨,当真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靖国公府的下仆,还双臂环胸站在高阶之上斜眼呸之,“竖子再敢来国公府撒野,立即打死。”
关正严以破烂袍袖掩面,羞愤难当的回了家。府外待客的下仆刚开始都没认出他来,还黑着脸过来拦人,口中吆喝:“哪里来泼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你能闯的地方!”
扶着关正严的小厮瞪眼喝道:“你才瞎了狗眼,这是三郎君。”
卧槽,三郎君?逗他呢?家里三郎君怎么跟着街边打架打输了的泼皮一般。下仆缩了缩脖,飞奔着进府回话去了。
那关老夫人见儿子被打得如此之惨,气得拍案骂人,还揪着长子,非要他找皇帝告状,给她小儿子出气。
关正严的长兄叫关正德,现任庆安伯,起初对弟弟被打一事,他也很气愤,可又有一丝疑惑,苏周诚跟弟弟也没什么恩怨,又不像个蛇精神,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揍了自己弟弟呢?他也了解自己老娘和弟弟的性子,特意找了弟弟近身侍从问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庆庆伯觉得人家苏仆射打得对,妈蛋,这事放在我身上,我也揍那丫的。
关老太太不依不饶,越骂越生气,拍桌子高声叫人:“去给我套车,我要去靖国公府问问那老货,为何纵子行凶!”
关正德脑仁生疼,喝住要出去叫人的丫鬟,一面劝他娘,“这事本就是三弟做错了……”
关老太太眼睛瞪得有牛眼那么大,“你弟弟哪里错了?”
“他还没错?不说他自己冒然登门求亲这事做得出不出格,单看他要给庶出之子求娶苏仆射的爱女,就该揍!”卧槽,他都没敢给自己儿子求亲呢,他居然敢给自己庶子提亲,脸咋这么大呢!
关老太太可不是这么想的,“为何不行,二郎文才出众、相貌堂堂,又得太子殿下的的重视,哪里配不上他苏周诚的女儿?反到是那丫头,小小年纪便眼高于顶,很不成样子。若不是看在他爹还算得力,想嫁给咱们二郎,我都看不上她。”
关正德承认,三弟的那个庶子是不错,能够在一众名门子弟手中抢到一个太子侍读的位置,还能在侍读之中得太子青眼,十分不易。可是,他再有能力,现在也高攀不上准丞相的女儿。他的出身就是个硬伤,与他的能力无关。
奈何,关老太太就是认为她小儿子受委屈了,作天作地的非要长子给小儿子出气,甚至还要自己进宫去见驾,把关正德闹得一个头两个大。
老娘这么胡搅蛮缠,关正德也是没办法,他弟弟已经把靖国公府得罪惨了。总算,他与靖国公世子还有几分交情,看看哪天他设宴陪罪吧。
关正德这里防着老娘,又压着弟弟,还让妻子备了重礼,送到靖国公府陪罪。关正严那里十分内伤,他自觉被伤了面子。其子关弘博更是面有愤恨之色,当着其父与亲母的面发誓,定要努力读书,考上进士科,然后位极人臣,到时候再好好替父亲报今日羞辱之仇。
关绮纹得知这事时,正坐在母亲房中说笑,不曾想丫鬟带回来这么个消息。她气得脸通红,咬牙道:“父亲是老糊涂了么?也有脸去求亲。还有个更蠢的,居然还想着能位极人臣,脸比天都大。”
其母李氏瞪了女儿一眼,“那是你父兄,再蠢你也不能说。”随后又笑,面上透着欣喜,“我可得去看看,这么多年,我就想着能揍你爹一顿出气,不想今日有人随了我的愿。乖女儿,明天我备了厚礼,你去看看十娘。”
关绮纹:……
不说关绮纹母女的欣喜,单说关弘博,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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