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清河郡主的贴身大丫鬟就出来迎接了。王朔小声问道:“清河姐姐好些了吗?”
“姑娘不必如此轻声,郡主没睡呢。”大丫鬟道。
转过屏风,果然清河郡主半躺在床上,拿了一本书看呢。
王朔一把抢过书来,道:“清河姐姐,你先歇着吧,现在还看什么书啊!”
清河郡主脸色苍白,连唇色都淡了许多,眼中全是红血丝,眼眶发青,一看就知是没休息好的。清河郡主指了指书,道:“睡不着,拿本枯燥无味的书还能催眠呢,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王朔反手一看,果然是一本《礼记》,讪讪笑着放下书,关切问道:“姐姐好些了吗?有什么不方便和娘说的就和我说把,我来转达。”王朔生怕自己的小姐妹碍于规矩太客气,清河郡主和福慧郡主之间不亲密,王朔是看在眼里的。
“没事了,我看你眼底也有血丝,肯定没睡好,再回去补个觉吧,我这边没事。”清河郡主强调了几次自己没事。
王朔也反应过来自己在这儿打扰人家睡觉,爽快告辞,并安慰道:“清河姐姐,你先眯一眯,娘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咱们先上船,明天就能到金陵了,到时候再请个好大夫和姐姐瞧一瞧。”
大丫鬟把王朔送出门,笑着看着王朔走远,才回屋给清河郡主禀告。
清河郡主把那本《礼记》丢在一边,道:“可以睡了。”
大丫鬟服侍着她躺下。
出发的时候,中山王站在驿站门口,目送王家一家四口和清河郡主走远。
清河郡主身子不虞,单独坐车;王守忠一家四口都坐在福慧郡主的马车上,王朔看王朔中和郡主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不明所以的问道:“爹,娘,中山王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郡主摸着王朔的脑袋道:“中山王仁厚,等把驿站的事情处理好再走。”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他和我们不同路。”
“哦。”在她睡着的这半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王朔心想,为什么每个人表现得都有些奇怪,她有心把中山王的异常告诉亲娘,可看这马车里的气氛,可不适合说严肃的话题,干脆又彩衣娱亲,说起了沿途见闻,和自己的好心情。王子腾也默契的配合着,一家人终于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王守忠和福慧郡主之间为什么气氛僵硬,他们在出驿站之前爆发了一场争吵。
“清河怎么回事儿,这个档口居然派人去查探起火原因,她是知道了什么?”卧室里只有郡主和王守忠,郡主也记开门见山的问道。
“谁知道呢?都说诚王子女处境尴尬,我看诚王还是给孤儿寡母的留了些资本,不然如何保命。”王朔中轻描淡写道。
“就算是诚王叔留下的人脉,我也要查清楚,咱们可是赴任广东,要是清河拿着鸡毛当令箭……”
“放心吧,一个闺阁女儿家,回广东都要我们护送,能翻出什么大浪来。”王守忠摸着短须道。
“怎么就不会,清河心思深沉,若不是为了朔儿能吃亏受教训,点到为止,我如何肯放心她们交往。这还在我眼皮子地下呢,当初果然就不应该答应带她一起!”郡主还在抱怨,忽然看见王守忠不动如山的坐着,心里起疑,道:“你怎么一点儿都不着急抱怨,你不会是知道什么没和我说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知道什么。”王守忠生气道:“我就是累了一天一夜打个盹儿,我还不能走神啊~”
“你发什么火儿,别是心虚吧。”郡主上下打量了王守忠一眼,道:“每回和我说慌手就背在背后,当我没看出来呢,快说,你瞒我什么了?是不是和清河有关,还是和中山王有关?”
这两人都和郡主是拐弯儿亲戚,不弄清楚郡主不放心。
“都说了没事……”
“编,你再编!”郡主翻着白眼儿一个字都不信。
“中山王和咱们纯粹就是萍水相逢,他又不往广东去,在这儿见一面就要分开,等咱们回京城的时候他已经娶妻生子回封地了,清不清楚的有什么关系。”王守忠苦口婆心道。
“所以,你是真的知道。”郡主沉重点头道。
“唉,你说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附耳过来,我跟你说。”王守忠被郡主逼得没办法,悄声告诉了郡主。
“什么?他居然和海盗有联系!”郡主大惊失色,“那可是海盗啊,他不要命了!”
“小声!小声!”王守忠急了,道:“你以为是中山王自己愿意搅进去的,这是陛下的意思!诚王就是因为勾结海盗没命的,后来人能不吸取教训?”
“胡说,陛下怎会如此,那些海盗名义上是各地盗匪,是渔民们活不下去了才占岛为匪,实际上谁不知道就是各国在海上的编外水军,陛下难道是想把水军的差事交给中山王吗?那你怎么办?在这里相遇一定不是巧合!”郡主反射性的阴谋论了,一个小小的水军,把他们现存的皇室几支都牵扯其中,她如何能不心惊。
“中山王是真不会去广东,他是奉旨办差,你想想,这一辈的皇子中,只有他一个人封王啊!陛下自然对他青睐有加!”
“他不是皇子!”郡主反驳道,中山王身份尴尬,若是很的受陛下重用,那他一定心思深沉,若是陛下使的障眼法,用自己的活招牌真牌坊来做幌子,所谋肯定不小。
“哎,就是那么个意思,你知道他于我们无害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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