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十六,还是十七岁?
亦或者,是更早之前,久远到那个少年爬上墙头冲她明朗笑着的样子,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可一旦开启记忆,又好像仅仅只是昨天的事情,而漫长的异国岁月只是一场梦,梦醒她依旧能听见有人或欣喜或焦急地喊着‘阿落’那个名字。
“堂姐,难道就没有人跟你表白过?我可不信!”百合子看着发呆的落旌,“你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聪明又善良,我才不信东京帝国大学的男生没有喜欢你的。”
表白吗?落旌一笔一划地执笔在桃木牌上书写着烂熟于心的姓名,嘴角带着清甜的笑容:“也许有过吧,不过不是这里的人。”很多年前,曾有一个俊朗不凡的少年坐在墙头,明目张胆地告诉她,他的那份无法用长短时间衡量的喜欢。
回忆是甜,可甜中带着让人无法咽下的苦。落旌转过身细心又郑重地将写着名字的桃木牌挂上树枝,回头对已经挂好桃木牌的百合子笑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吧?”
风将桃木牌吹得快速地转动着,流苏飞舞。百合子仰着头看着落旌挂上的木牌上的名字,少女的字体娟秀,一笔一划是极难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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